gu903();我稍微惊了一下,随即便壮起了胆,拿着蚨匕横着削了过去。
这里是水下,不是地面,一匕首过去那是有阻力的,而且我的蚨匕可不是什么神兵利器,想用刀刃削断水母,那是妄想。
虽然我明白这道理,但还是想试试,我需要一个答案。
匕首横着削了过去,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慢到了有足够的时间能让水母躲过,可令人意外的一幕就忽然出现了。
水母没有躲,而是硬扛了我一匕首,见到它们如此勇猛,我还以为我要被收拾了,但等时间过了两秒,我乐了。
只见这被匕首削中的水母剧烈的颤抖了几下,随之,就如被针戳破的气球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炸散”而开,眨眼之间便从我的视线中消失而去。
“果然是冤孽”我心中激动的大笑着:“这他吗都是冤孽它们害怕蚨匕”
老天爷总是会在你兴奋的时候扇你一巴掌,意思是,孙子,该清醒清醒了,别太得意忘形。
还没等我高兴一下,海东青那边又出了状况。
本以为他只是被巨型水母拽住,暂时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可当我看见他的脸色正渐渐发白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鸟人出状况了。
“好像是毒”我又用蚨匕削掉了两个水母,弯了弯身子,往下使劲用手一划,整个身子就笔直的对着海东青游了过去,心里焦急到了极点。
既然小水母都能让人出现被拽住的感觉,那么大水母
“回去。”海东青看见了我,用眼神对我说道。
“我回去你就挺尸了傻鸟。”我同样的用眼神回了一句。
海东青似乎是被毒素麻痹了,身子动弹不了分毫,就这么僵硬的被水母往底部拖去,也许是我跟他们的距离渐渐拉进的缘故,那巨型水母发现我后立马停顿了一下动作,扇动着身子,七八根犹如小孩手臂般粗壮的触手就伸了过来。
“让你牛逼”我在心里骂着,抬起手,用蚨匕的刀刃面对准了触手,横着挥了过去。
霎时,巨型水母的触手就炸裂成了水沫,而我也成功的被它拽住了,拖向了它的本体。
这也不怪我,毕竟我的攻击是单体伤害,顶破天也只能算是个小范围的aoe群体或范围伤害,挡不住它铺天盖地来的七八根触手。
在此时此刻,我深刻的感受到了海东青的感受。
果然动不了。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绝不是麻痹所导致的动弹不得,这是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只能用压抑来形容,最直观的感觉就是:我绝对逃不出去了。
就像是有很多只手死死的捏住了你的身子,手,脚,腿,背,无一遗漏。
“胖叔,我错了,我不该冲动,你快支援我们啊”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后悔的感觉无比强烈,这次的后悔程度,仅次于我上初中时有次去厕所没带纸
海东青无奈的看着我,我无奈的看着他,巨型水母的眼睛不知道在哪儿,但我感觉,它也在无奈的看着我们,估计是想说:“你们俩孙子就这么爱找死”
忽然,我只感觉被人重重的拽了一下,随即就被水母拉到了它的下方,也就是生物老师所说的,水母进食器官所在的地方。
“我草完了”我满脸惊惧的抬头看着,心都碎了。
头顶上,水母的触手正在不断翻搅,成百上千的触手让人只觉得心里发凉,可当这些触手散开伸向他处的时候,我敢保证,没有人愿意见到这只水母藏在触手底下的部分。
那是一张巨嘴,布满层层透明利齿的巨嘴。
“不是说水母是软体动物没牙的吗这又是哪出啊”我拼命的挣扎着,但身子完全不听我的使唤,依旧是僵硬的被触手缠着,丝毫没有动弹成功的痕迹。
这张嘴足有小轿车的前车盖那么大,张口吞下一个活人绝不是问题,在吞进去后,那些小拇指长短的利齿又会开始咀嚼,咬碎
稍微想了想一会被它吞下去的场景,我眼泪真下来了。
“不行我必须想办法脱身”我死死的瞪着那张巨嘴,脑子里不停的闪过先前的画面,我想要找出一个解除困境的办法,但我发现,貌似还真没办法解决它。
它是活的,这应该不会有错,它是冤孽,也也有可能
如果它是冲身害人的阴魂那该多好起码我有喜神降魔图能暂时镇住他啊可现在想动弹一下都是白日做梦,更别说还手搞它了
我现在都很紧张,海东青也是,其实无论是谁,只要是在那张布满利齿的巨嘴下被制住了,都不可能不紧张。
虽然如此,我们可都还没彻底绝望,毕竟还有个胖叔在上面呢,有他在,我们想死没那么容易。
这是毫无理由的信任,也是我们现在能够勉强镇定的唯一理由。
巨型水母没在意我们脑中的天马行空,操控着触手,缓缓将我们拽向了那张巨口
两米一米五一米
水母嘴里的利齿似乎活动了起来,透明的肉壁不停的起伏着,嘴也是越张越大。
“会有办法的会有”我转动着眼珠子,朝着水面上看了看,并没看见前来支援我们的胖叔,只看见了一条一条鱼
我眨了眨眼睛,心中顿时兴奋了起来。
是胖叔来支援我们了有救了
第三十四章左老爷子
“哎呀,你们别惊了我的鱼”
就在海东青拽着我游出水面的时候,不远处的木船上就传来了一声怒吼,语气里的无奈多过于愤怒:“快让开我都溜了这鱼好半天了”
我跟海东青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
只见那木船的船头正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虽看起来年纪不小,可身子骨似乎很硬朗,那精神劲儿就跟五十来岁的老爷们一样,双目炯炯有神,穿着一身休闲装,手里拿着的鱼竿貌似是用竹竿儿自制的,质量很过关。
就如现在,竿如满月,那条鱼估计不下四十斤,硬是没把他的竿子弄折了。
“赶紧让开啊,傻愣着干嘛”那老头儿有点急,天津口音霎时就飙了出来。
“先上去。”我说,海东青点点头,带着我向岸边游了过去。
往岸边一看,胖叔正傻愣愣的看着我们,手里拿着一把铜钱正往地上摆着,贡香已被点燃,插到了一旁的沙地里,估计他也在纳闷,我们是咋上来的。
没等我们说话,我跟海东青就一人挨了一下爆栗,敲得我们脑袋一阵生疼。
“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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