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威力小了,这次的枪”海东青说着,把其中一个旅行箱推到在地,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我经常在电影里看见的散弹枪。
不对,我还在银行运钞车给银行送钱的时候看见过。
“97式霰弹枪,打活人,五米之内,我一枪能崩烂他的脑袋。”海东青有点苦恼的说:“打死人就不知道了,这应该能打进去吧”
胖叔摇了摇头,说,说不准。
“你还真是啥都能弄来啊,这玩意儿民间能搞到”我惊讶不已。
海东青耸耸肩:“找点关系,拿点钱就搞定了。”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好奇的问了句。
“这东西小佛爷也能搞到吧”
海东青想了想,说:“很容易就能搞到。”
“这枪比五连发威力大吧”我又问,海东青没多想,很直接的点头说:“大很多,五连发出了五米是打不死人的,这枪出了五米,还是能打死人。”
“那么他干嘛老用五连发”我不解了。
海东青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呢。”
我吃着饭想着这问题,许久后,得出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要么是小佛爷脑抽了,要么就是他想忆苦思甜。
饭后,胖叔早早就睡了过去,定好了明天的计划,而我跟海东青则是无聊得睡不着,打算去楼顶天台看看星星。
天台上人挺少的,准确的说,就我跟海东青两个人。
或许是因为上面装修得不咋样吧,空荡荡的啥也没,就三四盆花草摆放在墙角,其余的地方都是空着的。
我和鸟人可没那么多顾忌,爬上围墙,就地坐着,抬头表情不一的看着星星。
“好多星星。”海东青说,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风吹着真凉快。”我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横着躺在半米宽的围墙上,恐高症并没发作,这让我很欣慰。
大学毕业后,我很久都没看星星了,嗯,有个几年了吧。
星星年年都有,但我没再好好看过,因为已经没大学时的那种感觉了,轻松自在的感觉。
这应该是因为长大了吧
现在的年纪确实不是那个可以随便对着人大喊“草泥马”的年纪了,更不是那个以刘海为荣以板寸为耻的年纪。
大学的时候心态很轻松,没有一点压力,对着不顺眼的人看见不顺眼的事儿,我都会骂骂咧咧个不停,但都了毕业后我才明白,有的话憋着比较好,骂出来,没必要。
就如一些不讲道理的客人,还有隔壁街的三个酒鬼跟在油条摊前祸国殃民的城管。
骂人,何必呢
不光我有变化,周岩也有,当初他跟我出去吃冰棍,都吃三块的。
等到了现在,他说吃一块的比较划算,推荐我吃一块的巧克力冰棍。
人如果不遇见点困难,那么肯定了解不到什么叫做压力,更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无可奈何。
曾经有一段时间花圈店的生意很不好,几乎是连着两个月都没人光顾,这不是在跟各位开玩笑,是真的,两个月,我们连一叠纸钱都没卖出去。
那时候我刚交完学费,老爷子那儿也没什么存款,就是干熬着,一千块熬两个月。
第一个月还好,但到了第二个月
各位试过一天三餐都吃馒头加咸菜还有老干妈吗
我这人好面子,缺钱的这事没跟周岩说,毕竟那时候我刚认识他,关系还不是那么的铁。
这孙子还跟我开玩笑呢,问我:你一天到晚的找兼职赚钱,是吃不上饭还是咋的
我说,吗的吃不上饭。
他说,少去两天兼职不会死,跟我出去玩去。
我说,会死,吗的,得饿死了。
一听我这话,周岩顿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我真是会开玩笑。
见他这副反应,我苦笑着没说话,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说的不是玩笑话。
老爷子那段时间身子骨不太好,发烧送医院,光是吊针就得一天一百多
晚上我去医院陪老爷子打吊针,他苦笑着没说话,一直都没说话,直到我掏钱去挂号付费的时候,他才摸着我的头,不自主的咳嗽了起来。
“老天爷是把咱们往绝路上逼啊”
等老爷子咳嗽完,他笑眯眯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二十块钱,递给我,说:“去,隔壁的宵夜摊子开了,牛肉粉不错,搞一碗补补身子,这几天都饿瘦了。”
我没接那钱,就这么看着他。
“是老子没用,是我这把老骨头没用啊”老爷子苦笑着:“都什么时候了还生病”
听见他的话,我转身出了病房,一言不发的进了厕所,然后很丢人的躲在厕所隔间里哭了十来分钟,眼泪怎么都忍不住。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现实。
第三十一章子房湖
子房湖,又名平湖,是云台山著名的景点之一。
gu903();相传,汉代刘邦的谋士张良就隐居于此,而且他还曾站在沟谷西侧的山峰上日夜操练兵马,帮助刘邦夺得天下后,他便隐退到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