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异能类别。
他的号码前两位分别是字母a和h,a可以理解为a区,那么h可能代表某个英文单词的首字母,可能代表汉语拼音的声母也有可能,是所住的楼号。
我看了看眼前这栋挂着h字母的小楼,唇角微微上扬就算不是也没关系,我需要的是异能者的脑晶,以及他们几人的性命,而这两者交叠与否,并无太大影响。
双手插=进口袋,我慢慢上了楼,闭上眼睛感知着周围的气息:第二层,有十几个异能者,修炼的、进食的、嗯,还有做=爱的,真是悠闲;我收回了感知,继续来到第三层,这一层人数并不多,只有寥寥五人,呵,正巧有我熟悉的气息呢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压了压帽檐,从摄像头下走过,继续上了四楼,然后如法炮制从四楼的外墙翻进了三楼的走廊,我的动作很轻,气息收敛到虚无,并没有人察觉到。
凝神侧耳,辨别着那些声音左数第三个房间有两个男人在打电玩;第五个房间是那个叫郑松的男人,在休息;右手边第六个房间,是一男一女,似乎在争执着什么,男的不重要,那个女人就是在安然脖子上留下伤口的罪魁祸首。
直接破门而入不,当然不,这样会招来其他人的警惕,也会增加我接下来狩猎计划的难度,可谓是下下策。
那么,要怎样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开门呢
我虚靠着墙壁,静静想着对了,我怎么把它给忘了呢
我笑了笑,下一秒却出现在空间内。
这里分门别类放置了许多杂物和食品,却还是显得空旷而寂寥然,当我进入之后,就听一声欢快的犬吠,从远处蹦过来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狗,身子滚圆而腿短,从我这儿望去,就像一只球“滚”了过来蠢死了。
轻轻抬起脚,在那只蠢狗将要扑上来前一脚踏住它的肚皮柔软的腹部教我用力的脚一顿,却还是收住了力道没有狠狠踩下去,只是虚虚固定住它,免得它又扑上来。
它倒也乖觉,短小的四肢来回划动着,头使劲往我脚背伸过来,一下一下蹭着,喉咙中不断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好像在撒娇一般。
“你是只狗,不是猫。”唾弃它这幅蠢样子,我还是松开了脚,抱着双臂俯视它的眼睛,“我现在有一个任务交给你去做,办成了,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宠物做得到么”
我居然在跟一只狗谈条件,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它能够明白我的意思,难道说丧尸脑晶真的这么神奇,还能够改变基因结构、神经组织,让狗也拥有人脑的思维,听得懂人的语言么
不可思议。
它吐了吐舌头,很是兴奋地叫了几声,如果它能够变成人的话,我相信它应该是拍着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
看来,有一只宠物,或许也不坏。
简单说了要求,强调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它甩着身后的短尾巴,答应得很爽快。
我把它带出空间,它欢快地在地上打了个滚,似乎是对于重见外面的世界感到久违的喜悦,却还是记得我的嘱咐没有弄出太大动静,我瞪了它一眼,隐在墙边,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门内传来不耐的询问声,显然是处于气愤中。
下一秒,门被打开,那个女人探出半个脑袋看了看,自言自语道:“人呢”
她一低头,正看到拼命摇尾乞怜的二宝,眼睛瞪大,随即一脸欣喜地将它抱了起来,低呼道:“这是谁家的狗狗,好可爱啊”
她往外看了看,没有发现隐在门后的我,于是抱着它转身要进去,一边还对着方才争吵的男人说道:“阿晋,你看这只小狗”
还没等她说完,二宝已经发动了攻击那个闻讯出来的男人猝不及防间被它电了正着,抽搐了一下,便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而我也趁机闪身而入,在那女人惊叫之前一掌刀劈在她颈侧动脉上,将她打晕。
最后一步,是我返身轻轻带上大门。
整个过程耗时不过十秒钟。
“咔嗒。”在门完全合上之前,我故意泄露了一丝气息我知道,那个正在休息的男人一定能感觉到,至于能不能将他引来,我并不担心;山不就我,我自就山,他若是不主动找过来,那我就亲自去好了。
随手将两个人收进空间,我参观了一下他们的房间,并不大,布置得很温馨,看来居住了有些时日了,生活痕迹很明显,我戴上塑胶手套,随意将房间翻乱,快速地打开衣柜抽屉,将衣服洒落在地上,造成争吵打架的现场,最后将桌子上的水杯摔在地上。
“嘭”清脆的炸裂声响起,我听到隔壁那个男人靠近的声音,而另两个打电玩的家伙却是沉浸在游戏中没有反应:啧,真是糟糕的灵敏度,甚至连反侦察的最基本标准都达不到,果然还是这大学城基地的环境太过安逸了啊即使实力再强,心境的脆弱是难以在短时间内弥补的。
我隐在墙的拐角处,好整以暇地等着那个叫郑松的男人进来。
他倒是十分谨慎,先是试探性地叩了叩门,沉声问道:“阿晋小雪发生什么事了”
门在他轻触之下悄然开启,他将信将疑地走了进来,不用我使眼色,二宝马上摇着尾巴奔过去,我也放开了气息,随手朝他掷了一把水果刀。
“谁”他警惕地劈手挡开了那把刀,手臂上的肌肉隆起,一般的武器根本奈何不了他,不过人的血肉之躯,又怎么能敌得过雷霆电击呢。
在他集中注意到那把刀的同时,一道紫色的电弧已经打中了他的肩膀,虽然他已经努力地控制着动作,却还是软倒在地上,蜷着身体不住痉挛着。
我对着他微微一笑,在他的手就要动作前,抬脚击中他的头颅,将他踢晕了过去。
把他扔进空间,将那两个昏迷的人提了出来,我想了想,抬手把那个男人全身的骨头都捏碎,造成巨力打击的形状,最后拧断了他的脖子至于他身上被电点击过的痕迹,我却并不打算刻意消除: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故布疑阵更能掩藏真相。
把那个女人扔在沙发上,摆好姿势,我将地上的水果刀捡起来,侧身避开喷溅的位置,然后狠狠刺进了她的颈动脉。
gu903();鲜血争先恐后地从她的脖子里飞溅,将沙发和地板染得都是猩红的血色,没一会儿,连哼声都没有留下,她彻底失去了醒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