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忌酒,另外在房事上也稍微要有点节制,绝对不能过分的纵欲,更不能服用那种辅助的药物。”说完,吴破天就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看着吴破天留下纸条返回座位,中年人反倒是糊涂了,如果说吴破天是有意接近他,怎么可能知道他私生活方面的问题,又怎么知道他每次做那种事情需要靠药物的支撑
“先生我想您恐怕真的误会救您的那位先生了,虽然我不是一名医生,但是那位先生在救您的时候并未使用任何的药物,仅靠几根银针就缓解了您的病痛,试想这样的医生会是那种只会骗取的江湖郎中吗”看到中年人被吴破天救醒后,连谢字都不说一声,反而至于吴破天的动机,让一旁的几位空姐都感到非常的不满,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几位空姐却不敢向对方提出质疑,只有坐在旁边椅子上的一名中年妇女,在这时为吴破天打抱不平。
有一个开头,就有人响应,一时间头等舱里的乘客纷纷开始斥责中年人恩将仇报的行为。
面前周围那些乘客的斥责,中年人再次变得迷糊起来,回想到吴破天救治他的过程,在这刻中年人也对自己的猜测产生怀疑,在心里暗想道:“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对方”
就在吴破天坐着飞机返回榕城的时候,在燕京他曾经租住的出租房内,一名年轻人愤怒地踢了一脚他所遗留下的那张电脑桌,怒声骂道:“吴破天你害了老子丢了饭碗,别以为离开燕京就能够相安无事,这笔账早晚老子会跟你好好算算。”
旅客们我们的飞机已经到达榕城上空,并开始准备降落,请各位旅客回到座位上做好,系好安全带,洗手间停止使用。”一个多小时后,机舱里传来空姐极为礼貌的广播声。
随着一声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响起,吴破天所乘坐的飞机,准时在榕城机场降落,当吴破天提着自己的背包走到机舱口的时候,一位长相跟王佩珊不相上下,全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空姐马上迎上前,伸手跟吴破天握了握,柔声感谢道:“吴先生您好我是这架飞机的乘务长,在此我代表我们机组的全体人员,谢谢您对我们机组成员的帮助,希望下次您还有机会能再乘坐我们的飞机。”
吴破天闻言,想到中年人对他的猜疑,无奈的笑了笑,回答道:“乘务长我只是做为一名普通人都会做的事情而已。”
带着一颗疑惑的心,中年人走出机场大厅,这时一辆车子在他的身边停了下来,一名年轻人飞快的走下车子,从中年人的手中接过行李箱,一脸恭敬地向中年人问候道:“林书记您回来了”
中年人听到年轻人的问候,伸手打开后面的车门,结果就在他准备坐入车子的时候,看到吴破天拉着行李箱从机场内走出来,于是就对站在车门外的年轻人吩咐道:“小王看到远处那个穿蓝衬衫的年轻人了吗你给我去查查那个年轻人的身份,明天早上交给我。”
第26章游子吟求推荐
尽管吴破天已经有三年没回家,但是当机场大巴开到韩城地界的时候,车窗外的一草一木,立刻让吴破天产生一股熟悉的感觉,他打开车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车窗外的新鲜空气,些淡忘了三年之久的记忆,像一坛深埋在地下的醇酒,带着沁人肺腑的芳香,从他的心灵深处涌了上来,渐渐的他那零零散散的记忆蓦地聚拢起来,凑成了一幅幅鲜明的画面,电影一般从他的脑海里闪过。
想到望子成龙,一直都希望子承父业的父亲,想到视他如心头肉,有求必应的母亲,想到整天就喜欢粘着他的妹妹,吴破天的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温馨的笑容。
中午一点多钟,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吴破天所乘坐的班车终于开进了韩城汽车站,吴破天背着自己的背包,提着行李箱走下车子,听到耳边那吵杂而又熟悉的方言,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蓝天,慢慢的闭上自己的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熟悉的空气,在许多乘客们好奇的目光当中,大声呐喊道:“回家的感觉真好韩城我吴汉三终于回来了。”
呐喊之后,吴破天感觉自己这些年在燕京沉积下来的不痛快,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的心情瞬间变的轻松了许多,也不顾周围那些乘客们异样的目光,推着行李走出车站。
大约在十多分钟后,吴破天乘坐人力三轮车在老街路口停了下来,付过车资后,吴破天提着行李站在路口处,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自言自语道:“虽然这些年韩城的变化非常大,但是老街这里除了路面变干净了许多,其他方面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不知道家里院子里的葡萄树熟了没有”
沿着路边的人行没走多久,吴破天远远就看到一面熟悉的牌子吴氏诊所,在这刻他提起沉重的行李箱,加快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诊所门口,看到诊所内坐满了看病的病人,他的父亲正戴着听诊器,一脸专注的帮一位老人看诊,而他的母亲则拿着那把比他的年龄还要大上数倍的戥子,站在药柜前抓药。
看到父母头上依稀可见的白发,想到自己因为无颜面对父母而在燕京漂泊了三年,吴破天的心情像古潭里的深水,扬起了波涛,激荡的他几乎站不住脚,此时的他很想冲进诊所内,大声的告诉父母,他回来了,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嘴角变抽搐了几下,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而他的双脚仿佛万斤之重似的,久久无法迈动步伐,就那样呆呆的站在诊所的门前,看着里面正在忙碌的父母。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自从吴破天去燕京读书之后,已经整整三年多没有回家了,在这三年里,虽然陈月梅每个星期都会跟吴破天通电话,但是她却无时不刻都在想着远在燕京的儿子,想到儿子因为被学校退学而不愿意回家,陈月梅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都以泪洗面。
做为一位母亲,尽管陈月梅同样也希望儿子能够出人头地,子承父业,但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伟大的母爱让她几乎忽略了儿子被退学的事情,盼望着儿子能够回到她的身边,可是每次她在电话里跟儿子提到这个事情,儿子总会以不出人头地,就永远无颜回来见他们夫妻俩,为此她没少埋怨自己的丈夫,为什么当初要给吴破天那么重的压力。
看着药柜上那熟悉的字迹,让忙了一天的陈月梅不自觉地又触物思情,想起远在燕京的儿子,让她的心里变得非常不是滋味,尽管她极力的仰制自己的神经活动,但是却无法阻挡她对儿子的思念,心里忍不住轻叹道:“小天你在燕京过的好吗有没有按时吃”
“啪嗒”正在心里思念儿子的陈月梅,想到远在燕京的儿子,布满汗珠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脸的愁容,她将戥子里的药物过秤之后,转身准备把药物倒在药袋里,结果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看到站在门口那让她日思夜想的身影,眼圈渐渐的湿润起来,两抹雾气在眼中凝聚,最终变成两滴泪珠,从她那布满了皱纹的眼眶中狂涌而出。
gu903();“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坏蛋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在这刻陈月梅不顾洒落在地上的药材和戥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柜台,冲到诊所门口,用力地在吴破天的肩膀上锤了一拳,一把将吴破天抱进自己的怀里,痛声泣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