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轻轻挣扎了一下,马云左胸的伤口似乎又崩裂了一丝,疼得他龇牙咧嘴,“不放,不亲嘴不放”
流苏圣女都快被马云的无赖相气死了,师尊说的没错,她果然是红鸾星动,犯桃花劫
可恶可恶,马妖道就是她命中的魔星,流苏飞卿被妖道吃得死死的。明明知道马妖道是在无理取闹,可是她却无力反抗。
女人终究是心软的,尤其是流苏圣女和马云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先是抵死缠绵肌肤之亲,然后再是马云差点为她自杀,流苏飞卿实在不忍心再看着马云这样一直流血不止。
好,亲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亲就是了。
流苏圣女紧紧的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葱白水嫩的芊芊玉手紧紧绞着裙摆。这一切,无不彰显着,圣女的内心绝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只怕内心已经掀起无比紧张的惊涛骇浪。
马云眯起眼嘿嘿笑,这小娘皮。
流苏飞卿闭着眼凑上,刚刚亲到,却感觉不对劲,马云的“嘴”怎么长长的,硬硬的。
流苏飞卿猛然睁开,娇嗔大怒,眼前哪是马云,分明是纯白飞剑
这个坏人
又戏弄她
流苏圣女气苦,这个大坏人,哄骗她亲嘴,结果她放下矜持身段,主动亲吻的时候,他却又戏弄她
流苏圣女美目中水光浮动,气得直跺脚,委屈伤心一齐涌上心头,为什么她这么命苦,偏偏被这个魔头纠缠上
“唔”流苏飞卿一个念头还没转完,只感觉一张火热的大嘴附上,紧紧的包裹住她的殷桃小口。
流苏飞卿下意识的要挣扎,火热浓厚的男性气息传来,她的娇躯却不争气的软了下来,脑袋一阵阵发晕,浑身一阵阵瘫软,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在这个火热的吻下,似乎都要融化了一般。
这一吻,惊心动魄
这一吻,天地失色
这一吻,情定三生
三表哥曾说过,作为男人,最厉害的武器,不是胯下的杀器,而是一条可长可短,可弯可曲,热情似火,花样繁复的舌头。
女人是感性动物,要打动她们的心,就要用无比热情深邃的爱
爱,虚无缥缈,抓不到,摸不着。
男人表现爱,通常喜欢最实际的做。
殊不知这样却是落入下乘,做是目的,却不是手段。
做的再开心,再舒坦,女人死好面子,绝对不会承认的。
无论怎样,在女人眼里,做终究低俗的,肮脏的,不堪入目的
但是,亲吻就不同的,同样是体液交流,这种爱的表达方式却清新脱俗,神圣高雅
马天师一条舌头灵活如蟒,叩开流苏圣女的编贝细齿,带着火热的雄性气息钻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有强大的异物入侵,流苏圣女下意识的想要推拒,她的丁香小舌迎了上来,要将马云的如蟒大舌推出去。
可惜,可怜的流苏圣女如何是马妖道的对手,丁香小舌甫一出现,马云的如蟒大舌就缠了上去,抵死缠绵,丁香小舌被杀得节节败退。
鼻息咻咻,流苏圣女只感觉自己整个樱桃小口都被占领,她想挣扎想反抗,却被马天师缠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周身被浓烈的雄性气息包裹,娇躯一阵阵瘫软。
哎,算了,反正都那样过了,干脆就任他施为
流苏神女心中微微叹息一声,整个人想通了,僵直的娇躯慢慢放松下来,美眸缓缓闭起,任由马天师施为。
马云也没想到,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条舌头,再加另外一条舌头,竟然会产生这么大的魔力。
一阵阵电流涌过,马云轻啜猛吸,搅动着流苏圣女口中如兰似麝甜腻入蜜的津液,吻得不亦乐乎。
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一盏茶,两盏茶
当极度缺氧的眩晕感汹涌澎湃而来,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交缠在一起的舌头。
唇舌乍分,“啵”清晰的水声响,两人双唇只见丝丝晶莹的津液相连,随着渐渐分远,津液也拔丝拉长,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晶亮的弧线。
晶亮的津液弧线微微晃荡,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郁的暧昧的味道。
流苏圣女早被吻的七荤八素,浑身脚软无力,眼神迷离,早就刚才的不快彻底抛开。她骤然望见两人唇见相连的那一道晶亮的津液弧线,脑中顿时浮现出方才火热滚烫,仿佛要将人彻底融化一般的神奇触感流苏圣女羞不自抑,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上彤霞漫天,尖叫一声,捂着脸,也不知道从何处升起一股力气,猛然挣脱开马云的怀抱,像个受惊的小白兔般窜了起来。
完了完了,她究竟在干什么啊为什么她脑中一直不断浮现刚才那种火热的触感,不,不可以,她云梦泽的圣女,她怎么可以想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越是不想,脑中浮现的更多,不光是火热亲吻,连几天前两人盘肠大战激烈战况也浮现在脑中,隐隐间他在马妖道身下婉转逢迎,娇喘呻吟
天哪她究竟在想什么流苏圣女恨恨的跺脚只想哭,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流苏圣女恨恨剜了马云一眼,都是这个大坏人害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宜将剩勇追穷寇
看着流苏飞卿气鼓鼓的,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马云躺在地上,不由乐得哈哈大笑,“不愧是我家圣女,你真可爱”
正所谓乐极生悲,尾巴翘上天终究要倒霉
马天师笑得太得瑟,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左胸剑伤彻底崩裂开来,殷红鲜血飙出一尺远。
马天师神情一滞,笑声戛然而止,疼得龇牙咧嘴。
流苏飞卿见状,芳心如煎,再也顾不得怨恨马云,娇躯一动,冲上前来扶起马云,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上写满了担忧,“你,你没事”
“不用担心,死不了”
马云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正所谓好人不长,祸害遗千年,贫道这样的,活上万年不成问题。”
“又胡说八道”流苏飞卿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打了马云一下,娇嗔道:“人怎么可能活万年,难道你是那大乌龟”
马云促狭的笑,“贫道是大乌龟,那圣女你岂不是乌龟婆子”
“你才是乌龟婆子,你全家都是乌龟婆子。”流苏圣女没好气的道。
马云哈哈大笑,“我的小圣女,你又把自己骂进去了,贫道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所谓全家,除了贫道,就只有圣女你了。”
流苏飞卿闻言,愣了愣,随即嗔道:“呸,不要脸,谁要和你是一家人。”
“哎哎哎,圣女。你怎么可以这样,卸磨杀驴,耕完田杀牛。翻脸不认人啊”
马云笑得没脸没皮,做无限哀怨状。
“圣女,你前几天都把贫道那样了,吃干抹净就想不认人,实在太过分了”
马云不说还好,说起前几天的事情,流苏圣女都是气不打一处来。跳起来就要揍马云。
粉拳刚挥到马云身前,看着马云流血不止的虚弱模样,她心中又有些不落忍。
流苏圣女恨恨的收回拳头。转过身不去看马云,她怕再这样下去,她会被他生生气死。
流苏飞卿不说话,马云也不说话。气氛渐渐沉默了下来。
良久。流苏飞卿幽幽叹息一声,“我恨你”
“贫道明白,恨贫道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