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头吞噬之苦”
“嘎嘎,某等凭何听你差遣”一众阿修罗看白痴一样瞥着委顿在地的毗那罗,残忍嗜血的笑道:“背弃血海的败类,胆子不小,竟然还敢召唤某等”
毗那罗癫狂的狂笑戛然而止,仿佛被掐住脖子的鸡鸭,眼珠子凸起,不可思议的瞪着一众阿修罗,“什么意思本尊怎么可能背弃血海,非天众来大千世界修习道术,就是为了有朝一ri能让血海统治大千世界。”
“一派胡言”一个最魁伟雄壮的阿修罗嘎嘎大笑,“数十万年了,你等除了改称自己非天众,还曾做过什么连阿修罗的身份都不认了,数典忘祖的叛徒”
一众阿修罗旁若无人的内讧,完全无视马天师和一众道兵的存在。马云和老高相视一眼,他们也乐得清闲,狗咬狗,一嘴毛,最好他们自己相互之间先打出狗脑子来,马天师等人又可以做回来本行,坐收渔翁之利。
可惜天不遂人愿,马天师的虔心祈愿显然无良天尊老大没有收到。一众阿修罗骂完毗那罗,凶猛霸道,极具侵略xg的眼神向着马云等人扫来,尤其是望见白衣胜雪的小倩,四只眼睛都直了,放着裸的放肆的幽光,仿佛要将小倩剥成小白羊一口生吞了。一众阿修罗狞恶的笑着,拔出兵刃,四只手各一把巨型鬼头大刀,幽幽刀锋泛着森冷的寒光,这种霸气的巨刀,毫无疑问可以轻易一刀将人从头到脚劈成两半。
最魁伟雄壮的阿修罗眼神嗜血,嘎嘎怪笑道:“早就听说人肉汁多味美,人类女子更是水多活好,嘎嘎,今ri先开开荤在与叛徒计较”在一众阿修罗眼里,眼前渺小的人类,就是砧板上的鱼肉,生杀予夺。
阿修罗话音未落,“铮铮铮”一阵密集的弓弦声响起,老高和巨灵道兵们人手一张造型古朴,充满拙朴力道美感的巨弓,楔头箭羽破空she向一众阿修罗们。看着破空箭雨泼下一众阿修罗不闪不避,每张脸上都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小小箭枝,小娃娃的玩意儿,岂能伤得了伟大的阿修罗战士。
“噗噗噗”血花绽放,箭枝入肉的沉闷声响。巨灵道兵并不是专业弓箭手,夜幕下准头有限,很多箭枝并没有she中阿修罗们的要害,但是他们用的是什么神臂弓,湮甲箭绝世猛人秦始皇专门用来对付仙人的神兵利器湮甲箭连仙人的护体灵光都能she透,更何况是阿修罗的区区肉身,箭羽几乎没根而入,阿修罗们身上开了一个个恐怖的血洞,鲜血狂喷疯涌。
阿修罗们虽然血流如注,但是毕竟要害未受创,以他们强大变态的生命力,按理说依然能生龙活虎的与马天师等人战斗,不过他们一个个却像中了瘟病的鸡一样,软手软脚瘫软在地,眼珠子蒙上一层灰se死气,倒在地上抽搐几下眼看不活了。
马云和老高面面相觑。老高贼jg,知道阿修罗来历不凡,真打起来,一众道兵虽然未必怕了他们,但是好歹这里天上renjian营地,马天师的临时老巢,花了不少银子建起来,尤其是主屋里还装了“修士版空调”水立方,这都是钱啊万一剧烈的打斗中,把整个营地打烂了,找谁说理去老高当机立断,趁着阿修罗们旁若无人内讧的时候,偷偷给每个巨灵道兵装备上一把神臂弓,谁知道湮甲箭威力这么强,非但具有无与伦比的洞穿力,可以简单的洞穿对手的防御,似乎还带着剧毒,连阿修罗这等强大的体魄都扛不住,不一会儿七窍流血全部死透了。所有人都没注意,每个阿修罗一死,便有一道微不可查的黑光浮出,飞速投向一旁的功德池,池中的金se鲤鱼摇头摆尾,“咕嘟咕嘟”兴奋的吐着泡泡。
老高扼腕叹息,早知如此,何必浪费这么多湮甲箭,这种箭枝是由方术炼制,只能用一次,下回就完全失去了这般神奇的功效。老高狠狠踹了死鬼阿修罗一脚,才四个阿修罗,用了二十四支湮甲箭,足足浪费了二十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唯一活着的毗那罗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神经质的跳起来大吼道:“你们这些卑贱的爬虫,究竟用了什么妖法,怎么可能秒杀四个伟大的阿修罗战士,幻觉,一定是幻觉”
老高狞笑着,将骨节捏得“喀”作响,缓缓向毗那罗走出不多时,天上renjian营地就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嚎,一丈高的阿修罗被老高一只手提着,像个破麻袋般左抡右摔
第三十二章开挂的人类
子曰: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这句醒世恒言是毗那罗最喜欢的一个西方先哲他的妈说的,现在毗那罗只想说他、妈、的
作为一个高贵的、尊贵的、受人敬仰的非天众,他受一股神秘势力的征召,投入大天王周二七麾下效力。身为一花聚顶境的大修士,他很快享受到最尊贵级别的待遇,顿顿有他最喜欢的新鲜血食,夜夜有娇媚惹火的美娇娘侍寝,ri子过得无比舒坦惬意。
偶尔上战场,他只需负责斗将。所谓斗将,两军对垒,各自派出武艺高强的武将单挑比斗。任何一位合格的三军主帅,绝不会小觑斗将,斗将对三军士气有着决定xg的作用。普通凡人将领,纵然有几分武艺,又如何能是一花聚顶境大修士的对手毗那罗最享受的事情,就是撕开对方武将的喉管,温热的鲜血喷薄而出,看着武将绝望的眼神在风中颤抖,身子无力的倒地一点一点的冰冷,伴随着敌军心神俱颤,遍身生寒,士气一降再降,跌落至谷底。此时只消举鞭一挥,大军掩杀,敌军根本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勇气,吓得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屁股尿流落荒而逃,恨不得爹妈再多生两条腿。
什么jg锐官军,什么百战雄师,不过是一群胆小如鼠之辈
毗那罗有足够的骄傲自信,自打投奔大天王以来,大小一共经历过七仗,每仗必胜,歼敌不下五千余人,当之无愧的常胜将军夜深人静,毗那罗举杯邀月,时常深思,他与上古绝世名将孙武,应该只在伯仲之间,恨生不逢时,不能与孙武一较高下,实乃生平一大憾事。
毗那罗在大反王帐下风生水起,ri子过得滋润舒坦,只可惜人生的下一颗巧克力实在苦不堪言。毗那罗觉得自己错了,错就错在不该和欢喜秃驴打那个无聊的赌。大天王攻占幽州全境,下一步就是兵指并州,虎视直隶。大反王有如神助,也不知从何处得了粮草给养,三军没有丝毫休整,马不下鞍,兵不止戈直奔并州杀来,就是要兵贵神速,再杀朝廷一个措手不及。这里面本来没有毗那罗什么事,反正他照常吃血食,睡美姬,偶尔斗斗将即可
岂知天也不测风云,那ri毗那罗喝多了酒,在欢喜和尚面前吹大牛,说他可以一人之力探听得小蒙城太原军虚实,欢喜和尚当然不信,左争右执右说僵了嘴,两下打下豪赌,赌注忒恶心重口味,谁若输了便让对方爆菊花
偶尔走走后门,入入谷道,毗那罗是不介意的,正所谓三扁不如一圆,谷道风情别有一番滋味,但是正如西方圣贤所说,入或者被入,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