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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轻纱帐幔的大床,特别让人浮想联翩,委实是情人幽会的好去处。

可是此刻除了我与酒楼老板别无他人,且房间着实不大,可谓一览无遗,不大可能还藏得下第三人,除非对方透明,但那可能吗

邀请我来一叙者倒不见踪影,这真有违常理,我不由问老板定这雅间者何许人也

岂料老板一问三不知,他言。

来定房间者乃是一位,身着斗篷面带轻纱之人,其人既不言也不语,只是丢给他一些金币与一张言明要这间房的皮纸,所以老板他无从得知那人是谁,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谁知道是不是火星来客

我被逗笑,暗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尤其是这些日子。

我挥挥手示意老板离开,自己则留下来看看有甚古怪。

那老板也不多言,麻利的为我沏了壶茶后,不忘对我耳语到,等人着实乏味,不如叫来一两位美貌娇娘歌舞助兴如何

我大乐,这是在x贿赂我呀怪不得在现实世界那么多人想当官呢原来有这好处,哇卡卡

我笑言,本人刚刚新婚,对付四位娇妻,以颇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已,所以老板的盛情,以后有时间再笑纳不迟。

那老板闻言顿时露出男人都懂得的微笑,说既然如此万望我以后务必再次光临之类的云云,说着告辞而去。

现实世界就是多了这么些人与那么些官,才会有那么多贪赃枉法之事。

见老板关门而出,我不死心对房间进行了大扫荡,任何旮旯犄角都不放过,尤其是床底下,但一番搜索别说人了,就连蟑螂都没见着半只。

我悻悻地拍拍身上沾染的飞尘,坐到桌子旁倒上一杯茶干等。

许久过后,一壶茶几进吾肚,苍蝇都没来一只,我不由暗骂,老子反倒成等人者了,这叫什么事呀

我有种被人捉弄了的感觉,不免微怒,起身走人,可就在刚刚转身的一瞬,突然感觉到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而且还是秃噜的在我身后突然出现,对方身法之诡异难以形容。

因为就算是法师看似逆天的技能传送,也不可能凭空似的出现。这里可是相对封闭的房间呀,法师的传送也不能无视物理定律,能够像鬼魂一般穿墙而入,必须有路径才行。游戏里是可以,但那恰恰是游戏。

我顿时遍体生寒,犹如大热天突然被人扔进冰窖中一般。

来者敌友难辨,我全神戒备,左右手大冰火爆随时击发,哪怕以伤换伤都在所不惜,因为身后那人无形但却如实质一般的眼神盯得我犹如芒刺在背,感觉下一刻就要被对方撕裂一般。

这种感觉我曾经在法西斯那里体会过,当然还有刚刚初次见到艾利维亚时与在埋骨之地那个神秘的第三者,女刺客六号口中的二号那里享受过。他们三人都是强者,都有相似的犀利眼神,看蝼蚁般的眼神。

第两百四十五章非美女不可解之毒

更新时间201491913:25:21字数:3562

“哼哼”一个男人的冷笑声传来的同时,那股让我不舒服的感觉也随之消失,就好像刚刚发生过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错觉而已。

我这才缓缓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着劲装蒙面男子站在那里,他身后的窗子仍旧虚掩,先前可是关得紧紧地。

“请问是你找我”我问的同时不忘戒备,谁知道对方何意。

他露出的双眼一紧,像是在笑。“嗯,不错,能感觉到我的出现。”

我没有言语,难不成还要说谢谢

“呵呵”不知他为何突然发笑,也许是我紧张的样子。他走到桌子边,自顾自倒了杯茶,小抿一口,撇我一眼。“你比以前长进不少,难怪是阿卡拉言明保护的对象。”

我仍旧没有说话,因为还不知敌友。

“我们见过。”也许是我丝毫不放松,他表明身份。

“哦是嘛。”

“很好。”他笑了。“你不轻易相信别人,应该能活得更久。”说着顿了顿。“埋骨之地,碎骨者还爆给你一件金色皮甲呢。”

我这才放松下来,走过去坐下。“这么说我们确实见过,谢谢你,救了我。”

当时在埋骨之地大陵墓里只有五个人,一个死人,两个昏厥过去的女人,剩下就是我和那个神秘的第三者了。

能知道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的人,除了我就是他,因为我连阿卡拉等人都没告诉过,他们应该早知道了,而死去的亡灵法师是不可能说话的,至于人事不知的两个女人连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说出去当然无从谈起。

所以我眼前这位正是当时的神秘者,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二号。

“清理,本来就是我分内之事。”他毫不以为功。

“怎么说,你也救过我,没你,我早死了。”我感激道:“今天叫我来此,不知何事”

他没有回答,反而紧紧盯着我许久,使我有些毛骨悚然,暗道他不会是同性恋吧

良久他才说:“阿卡拉长老一直说你潜力无限,要我们不遗余力的保护你,我不信,所以来看看。”

“哦那,看出什么端倪了吗”我说。

“哼哼”他道:“阿卡拉长老所言非虚。”

我来了兴趣。“要是所言不实呢”

他也不客气。“就让你自生自灭。”

我并没有吃惊,问到:“我能问一下,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吗”

“不,是我们的想法,受他们委托,同时也是我的意愿,来看看你,近距离感受你的实力与潜力如何,是不是值得我们保护。”说着他站了起来。“你好像一点也不见意我们势利吗”

“不,换了我也会如此。”

将心比心,如果换了要我自己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某人,也得先掂量掂量那人是不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

如果是鬼才理他凭什么要我不记生死保护那样一无是处的家伙

凭什么大家都只有一条命,凭什么我自己的命就比别人贱

他笑了,是真正开心的笑,我能感受到。“心性也很坦然,我有些喜欢你了。”

我同样笑了。“你今天来,不会只是看看我是否值得保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