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维亚大人说,当她历练归来的时候,最希望听到某人安然无恙。”
“就这一句”我问。
“还有,艾利维亚大人说,如果那人还愿意去南通村的话,请到南区那颗最大的杉树下去找她。”
艾利维亚还挺关心我,希望我安然无恙,而不是听到我杀掉了血乌,去杀血乌就意味着我有可能有去无回:“谢谢。”
“大人,您跟传闻中很不一样。”埃纳比刚才少了一些紧张道。
这样的话我亲耳听到了两次了,上一次是那个叫梅婷的女罗格,所以我不由好奇的问到:“我能问一下,我跟传闻中哪里不一样吗”
她有些紧张:“我不知道,但就是不一样。”
我乐了:“那你是相信传闻呢还是”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她说。
“哈哈对了埃纳。”我说:“我刚才站在那里许久,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否就是艾利维亚要你转告的人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大人,刚才我并不认识您。”
“啊”我该高兴吗正因为她不认识我,我才傻等了许久,看来人不出名也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人太过出名更不是什么好事:“再见了,埃纳。”我转身离去。
走了好远,我忍不住回头看看艾利维亚离开的地方,看到那个叫埃纳的女法师在和站岗的几个士兵窃窃私语。
不会又是在说我吧,如果是,那我的传闻又有可能变成这样:艾利维亚不堪忍受其近乎无休止的索取,不得不逃离去历练,要不是某人的传送站没有开到墓地二层,极有可能一块跟去继续shibao,不然某人今天来传送站这里干嘛,那是追来的呀。
呜呜我的名声啊
片刻之后我又回到拉扎家,开门的依旧是拉扎,有他在梅斯自然也在和他老婆做饭,至于蓝菲琳则去训练营了;当我看到坐在院子里低着头睡觉,嘴里还流着哈拉丝口水的道拉基,我乐坏了。
那哥们摸样也忒惨了。脸庞消瘦颧骨突出眼窝深陷,两只眼眶黑得更是赛过熊猫眼,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小了一号。看来昨晚的战况之激烈程度说不定可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我对其踢了一脚,笑道:“道拉基,你还没死呢哈哈”
那厮无精打采有气无力气若游丝的骂道:“还不是你这混蛋害的。”
“我害你”我说:“还会给你钱,跑去享受”
“享受个屁差点没死啰。”他骂:“对了韦,你再给我些钱呗。”
“道拉基你还想去你真会死的。”我好心的提醒到。
这家伙虽然让人讨厌,但怎么说他也是我兄弟,我可不希望他光荣的死在女人堆里,而应该倒在解放暗黑的征途上,如果是前者,我脸上也是无光。
“我知道,但我必须去,去还钱。”
“还钱”我故作惊讶:“我昨晚上可给你不少啊。”
“不少个屁才十几枚而已”他又骂:“根本不够几次。”
我和拉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拉扎贱笑道:“那你来了多少次啊”
“我不知道,反正最后欠了不少钱。”那家伙现在精神恍惚犹如梦呓,要是平时他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店老板死活不让我走,不过幸好她是个女的。”
听到这,我和拉扎两个笑得直在地上打滚,我捂着肚子笑道:“是女的又如何”
“是女的就好办了,不得已我只好把她也放倒,才出得来,不过钱还是要还的,那些女人也不容易,再说我是个转职者。”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转职者啊,混蛋。”
“道拉基,幸好对方是个女老板,不然是个男老板,你就悲催了,哈哈”我和拉扎同时笑骂到。
“所以你再给我些钱呗。”
道拉基这样也算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也不好再打击他,扔给其几十枚金币。
看着他强打着精神,从地上将金币一枚枚捡起来的样子,那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凄凉,不过乐死我了,哈哈
笑闹了一阵,拉扎老婆从屋里出来,叫我们会回堂屋吃饭,看到那摸样的道拉基,她关切的说到:“他今天是怎么了,一来就那样”
“这”我说:“嫂子,他那是生病了。”
“转职者也会生病”拉扎老婆诧异。
糟糕,转职者不会生什么病,把这茬给忘了,怎么办男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给女人说,再说她还是我的大嫂。
幸好还是拉扎反应快:“他那是在害单相思。”
“单相思是那家姑娘要不要我去帮他说说。”拉扎老婆完全一片好心。
“老婆,别管他。”拉扎贱笑的一把搂住他老婆:“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能处理。”
“别动手动脚的。”拉扎老婆一把甩开了他,不好意思的责怪:“韦,还在这呢”
啊我不在旁人也没有的时候,你们夫妻两个不会在这院子里表演上一些少儿不宜的节目吧,我不禁yy。这时拉扎那厮更是怒瞪了我一眼,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测。
“我们吃饭去,不理他。”拉扎说着拉起她老婆就走,而我则乘机落井下石踢了道拉基那家伙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任凭其在院子里自生自灭。
饭后从拉扎家出来,我再次去了阿卡拉那里:“阿卡拉长老,您在吗”
“进来吧,我的法师,还以为你出去历练了呢”
隔着一层门帘,你就知道我是谁对于这样貌似未卜先知的事情,我早就习惯了。
我走了进去,跟这位老人寒暄了一会,我直奔这次来的目的:“长老,我听说,法师工会的会长兼罗格营地长老的法西斯大人,是一位强大的转职者”
“强大不强大,我不清楚。”阿卡拉笑道:“但他曾经和卡夏一样到过第三世界,我想他应该有可取之处吧。”她说着突然又问到:“怎么突然问起了他,小伙子。”
我说:“我准备去杀血乌了,实在是没有多少把握,所以想向法西斯大人,学点东西,不知”
“是艾利维亚跟你说的吧”
“是的。”
“你们都是好孩子,你愿意学习,我很高兴。”阿卡拉好像感到很欣慰:“把这个拿去,到法师工会,就说是我说的。”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古朴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