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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绘卷 see羽 2451 字 2023-10-02

第四百三十九章谁的封赏

一色藤长见到状况突然发生了改变,连忙跳了出来“将军殿下,我等已经吃饱了,剩下的菜色能减就减吧,实在多的赏赐给那些左京的乞丐吧。”

“嗯。”义昭沉思了一会慢慢的点了点头“就这样办吧,一色交给你去处理了。”神色之上出现了一些轻蔑了感觉。

“还有,明日将军应该是在本国寺举行一个正式的就任仪式吧。”信长的话语却是不依不挠,弄的堂上的那位足利义昭显得不耐烦起来,不过这位却是很快把那种标准化的表情带在了脸上。“是啊,我还特地邀请了各地的能乐高手,大约有十三番。”

“哦,十三番啊。”信长如是的说道。

“嗯,十三番,这种盛大的祭典当然要摆放出样子来。”足利义昭有些兴奋的说道,身为高家自己的排场当然是要做足,虽然以前在寺庙之中只是一个念念经的和尚,但是如今却是万人之上。这位宁愿忍受那种低矮疼痛的骄子,也不愿意骑马或者走路。排场富贵或许在这位生命中,或是在这位天生的血液之中就流淌了骄傲的意思。

信长轻微的磕头了一下“余觉得五番就已经足够了,而且现在皇居尚未建造,室町御所也还没有完成,如果现在就这么盛大地举行,那将来怎么办我们必须考虑到将来,因此请你现在不要那么铺张。”看似诚恳的话语在义昭耳朵这种如同霹雳,这位脸色变得非常不自然起来,却是只能隐忍不发。“好,五番就五番,惟政,这件事情你赶快去做吧,别耽误了中务大辅的行程。”官位的时候义昭喊的特别响,或许是在敲击这位,你才是中务大辅而不是将军。

“嗯,多谢将军准许,在下有一书要交给殿下。”信长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用着上等请愿纸写的东西,递了上去。足利义昭微微看了一下,便是收在了怀中。之后便是信长拜谢,准备告退。却是如同忘了什么一般,又道上了一句“现在京内的平定只是一种假象,并不是真正完全的平定,接下来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松永宵小虽然暂时臣服于将军殿下的威仪难免恐生事端,三好等人也不甘心自己的权利就这么失去。”

足利细细看着信长递上的请愿纸,听到了耳旁这样的呼喊,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双手紧紧抓住了那条丹波绸缎编织而成的裤子。信长送上去的请愿纸上面写着异见十七条,这些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限制将军行动的方针,而临走的那些话语简直就是威胁。不过堂下的众人似乎没感觉道异样,佩服着信长的沉稳。

几日之后,信长便是没有太出阁的举动,足利义昭的继位仪式也顺利的举行起来。这个让那位将军深深的迷惑起来,难道真的说,那位中务大辅不贪图自己的赏赐,那些饭菜的东西真的为了节约军费,而那十七条是为了更好的教化天下,足利义昭深深的陷入了迷茫之中。

京都的事情已经结束,信长只是示意让丹羽代笔写了一封交给畿内商人,寺庙的信款。内容不算太多,只是要求这些商人,僧人交出一定量的金钱,交出所有的武器,由信长来保护他们。“石山本愿寺奉纳五千贯、奈良寺院奉纳一千贯”村井简单的向着信长汇报着这几日的收入。

“嗯,不错,界町的商人呢怎么只有几家交出了一万贯。”等到结束,信长的脸色一变。

“这个,那些商人都不打算交给您这笔钱。说是界港是自由的城市,应该由十人众来保护,就是将军陛下也不能坏了这个规矩。”村井连忙解释起来,生怕这位会把脾气发到了自己身上。

倒吸一口气,信长的嘴巴没有张开,只是眼睛直直的盯着村井。“这个那些商人在港口边上挖了几条壕沟,招募了不少浪人,看起来准备抵抗。”村井终于把自己应该说的话语说光了,长长的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

“哈哈,哈哈,那些只是想着钱的商人居然会抵抗,不过那些就是一群拿着泥巴玩的小孩,怎么可以和真的军队相提并论呢。”信长大笑起来,这种笑声充满着破坏的欲望。

又过了几日,到了京都众位豪族大名动身的日子,信长也来了,不过却是没有踏着准点来到。义氏只是笼统的向着几个熟悉的人打着招呼,身后的虎千代则是提着佩刀保护着前面的殿下。“义氏,信长殿下你要小心了。”光秀也不知道哪里冒了出来,在义氏耳旁道了一声。

“什么”义氏有些疑问的看着在自己身旁的明智光秀。

“我是说,在信长殿下眼中在这个不论是将军、大臣、关白、摄政什么都不能做的乱世里,信长所期待的,并不是一个空有其名的职位。或者说原来是身份相当低微的斯波氏家臣,怎么可以和将军居于同等地位的自卑感,总之我觉得里面的事情实在太过与蹊跷了。”明智光秀算是解释了一句。

“好了,好了。你才是伴君伴虎,我这个伊势守护可不怕这种事情。其实我只是想说一句,识时务便是可以,其余的你自己慢慢思考吧。”义氏讪笑了一下,拍了拍光秀的肩膀。或许光秀永远也不清楚,因为信长所生活的世界已经超越一般常识。光秀看起来也明白了这点,抬起头望着天色空空的天空。

第四百四十章河内

离开京都已经有三个月了,本来是大肆封赏足利义昭,因为信长这位头功着没有任何赏赐,自然也没有人敢提及这档子事。倒是让那位将军殿下深深的以为,织田信长真的是一位忠君爱国的武士。

夏日的炎烈的季节早已过去,干炙的大地之上那些镂空的花洞诉说着今年夏季的痕迹。永禄五年的夏季水份稀缺,就连长良川的入海口当时流入的水的痕迹也只是短短的涓涓细流,那种磅礴的气势早已消逝。山间溪流停掉了不少,如今义氏面前的盏茶的水是三休宗道花费了一些时间从熊野南部搞来的泉水。

茶勺把水缓缓倒入了面前的茶杯,三休宗道眼睛微微闭上,只是露出少许见光黑色的瞳孔。“茶水之道乃是心静,外物而为,内物而不绕”向着义氏讲述着茶水与佛学的道理。

而义氏则是专心听着,这样的交汇自从雪斋去世之后便是鲜有耳闻,如今三休宗道如同一个老师一般,向着义氏讲述着人生的哲理,不免有些触景生情。

“虽说天下大旱,但是人心早已干涸,殿下也不必多虑了。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快结束这个乱世,或者是辅佐一个人结束。”茶水叮咚的倒在了前面,让人毛孔一振。

只是三休宗道单方面的诉说,这次的茶会讲解就用去了三个时辰。待到义氏从屋敷之中走了出来,双腿已经跪得毫无知觉,一脸苦笑,一脸接受着艳的放松式按摩。“殿下,河内有使者来访。”

“河内三好氏么,什么时候来的”有些纳闷,现在信长已经风风火火在界町打劫,三好应该乘乱获得一些什么,反而有人跑到自己这里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早些时候,因为殿下再听三休大师讲经,所以我们也不敢唤您。”艳用力的搓着那双早已麻木的双腿,在一旁瓮声细语回答着。

“现在那个使者呢”把艳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拿下,随便甩动了几下便是算作舒畅。

“客观中稍歇,从面容上来说那位倒是不着急。”

“不着急看来倒是我着急了,那么你再给我按会,我先养足精力再去。”义氏讪笑一下,从新又把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午后,等到午睡完毕,义氏的车驾才缓缓中天守之中驶出来到了客舍。其实正常情况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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