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跑去。
我抬头朝着眼镜兄笑了笑。眼镜兄尴尬的摸摸头。绝尘而去的宝马。可怜的老牛只能加快速度的挪动。“小朋友,慢点啊”眼镜兄吃力的喊道。
“第一,我不小,我已经7岁了妈妈说9岁我就可以嫁人了。第二我有名,请叫我阿惜或者说阿惜公主。”哼哼带着女孩特有鼻音,眼镜兄一愣,然后鞠躬了一下:“阿惜殿下,我们是牛,您的是宝马所以请您慢点吧。”阿惜高傲的抬起头看了眼镜兄,发现了在怀中的我。
“你把那个信给那个小男孩,我用马送他,你自己慢慢走,很快的就在前面。”我向着眼镜把我送上了马。
“就这样了,带眼镜的本小姐走了。”说完,没等眼镜兄反映过来,驾,银铃般的笑声随风而去。
“喂,你叫什么”女孩看着坐在后面的我。我正了正马位:“我叫弥三郎,是东海道来求师的”
“求师马术,不用找我父亲学阿,找我就可以的我教你把”阿惜回头满怀期待的看看我。“这样不好吧,好了我们先去你家吧。我有信给你父亲。”我露出一些胆颤的回答道“知道了,弥三郎公子。”阿惜打趣道。
大概走了半小时,我拍了拍阿惜的肩膀,“能下马让我走走么”
“什么下马还有一些路呢。”阿惜疑惑看着我。
“你觉得这里很漂亮么”“漂亮”阿惜像看火星人一般的看着我。但是还是停下马来。我指指远方,“你看那一片片的草地,虽然冰冷无比,但是你又知道夏天到了这里将要充满绿色。”
“这个又如何,我都看了七年了”。“如果没有这片草原怎么又能有这片牧场,这里充满着绿色的气息。空气中带着泥土的清香。”我双手张开,两只幼小的手捏成拳头。“这里孕育时代产物,颤颤的溪水在边上流过,带走这凝固的大地。直到有一天,生长发芽,回来看时这里已经充满绿色。”
“你难道没觉得这里充满着盎然的生机么”阿惜很淑女的将手挡住牙齿笑了:“是是是,您弥三郎有才,好了该走了。”
“人生不缺少美,但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好了,好了打住,我们要出发了。”阿惜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努力的向着马上提起。
随后的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小村落,家家户户都有马匹,门口种植着大豆。不少我这个年纪的孩童正在给马刷毛。附近还有叮叮当当的钉马掌的声音。阿惜带着我来到了里面最大的一件房子。“小姐您回来了”仆人道。
说罢,跳下马来然后对着我喊。“你是不是要扶你才能下来。”我脸色一正,刷的一下跳了下来。
“不错。上下马倒是挺熟练就是喜欢躲在我后面。”阿惜自豪的拍拍手。
见到这位的话语,我低着头有些脸红“我又不是故意的。”
“阿伯,这位给父亲大人带信,所以请您带路一下。”扎了下头发马尾,放下背上的弓箭飞了出去。
“这位少年不要介意,小姐就是这个脾气。因为大人生了四个孩子晚年才有一个女儿所以特别宠,因为这里男人比较多,所以小姐的脾气就和哥哥差不多了。请问你是带谁的信来”
我鞠了鞠躬“老人家,我是东海道来的,带着治部义元大人的信件,没事,小姐很率真。”我想起了牛背上的眼镜兄“对了还有朋友等等也要来这里麻烦接待一下。”
“骏河来的阿,难怪这样。好的,请你稍等我去告诉老爷。”老人牵着我的手,穿过了铺着马鬃大厅后,就飞快的走向了内室。
第十五章东海道的侍者
用着余光扫视小笠原的大厅,厅中和善德寺不同。善德寺虽然简朴,但是之中带着一丝华贵的气息,或许这个就是雪斋师傅所要求的。然而这里,随处可见各种狩猎物品,狼毛虎皮。那个边上居然还有一件南蛮来的具足。
大金箔贴金南蛮胴具足,贴满金箔的具足啊,身为一个武家只是追求片面的辉煌。自己静静的待在厅中,附近也没有像善德寺一般的风景光秃秃的。唯一靓丽的一颗松树上挂上了小笠原的家徽。
我知道了,你先去干别的事情。听到匆匆的脚步声,我在厅中端坐起来。呵,治部来买马居然派你这么一个黄口小儿来人未到声先到。就看到一身明朝锦缎的蓝色衣服,上面金丝绣嵌着一朵朵云朵和仙鹤。两把脅差,嗯不是。两把发出闪闪金光的刀削引人注。小笠原信净满脸胡子,长期牧场的风霜在他的脸上刮下厚厚的痕迹。有些可能是武家的印记。
他瞧瞧我,然后点点头。迅速坐在一个马扎上。然后头也不抬的低头慢慢看着茶。大人。我是东海道来的学生,这里有两封信请您过目下。信净抬起头来瞧了瞧我,然后一动不动。我将雪斋的信放在桌上然后退了下去。
你不是给我两封信么信净看了看桌上的一张纸。瞄了我一眼继续喝茶。大人,请您看下第一封信然后您给我的定论我才能给您看第二封信。
信净狐疑的看了我眼,放下了茶杯,然后拆开信封读了起来。
这封信大概就是雪斋师傅打算用粮食换购信浓的马匹事件所以特地要我带来看看信净的想法,然后最后才有一些对于我的小小要求。信净满脸喜色的看着我,然后道:您就是雪斋的弟子啊,啊太失敬了。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小笠原信净。
我会谢谢你师傅的,居然你的求学费用是200石粮食。我马上叫人给你安排房间。我可以写信回去告诉你师傅平安了。明天我会安排人来的。我捏捏怀中的信件想想还是算了。
院中传来哒哒的声音。嗞啦。父亲大人,听说那个男孩要来学艺父亲大人答应了么阿惜跑了进来。
嗯,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叫老师教他。信净点点头。
父亲大人我能教他么让我试试吧。说着阿惜摇摇信净的手。就几个月罢了如果父亲觉得我不好再换人吧。好不好拉。
信净看了看我,然后对我说。你说呢,可以么我点了点头。信净笑的更高兴了。晚上他宴请了我和眼镜兄。眼镜兄因为要教我医术所以打算在马场逗留一个月。我也就答应下来。顺带给他写好了关于给师傅,还有信虎大人的信件。顺带给父母的家书。
晚上阿惜来到我的房间,坐在我面前对着我说:明天开始你就要喊我老师了,要叫阿惜老师知道么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也只能依旧点了点头,寄人篱下也只是如此。随后她挥了挥手向我告辞,蹦蹦哒哒的回去了。
眼镜兄低头问道:你真的决定让她当你的老师
我露出了一丝无奈,然后躺了下去。眼镜兄摇摇头道:真是搞不懂你。
次日。我早早的起来等待所谓的阿惜老师,等到日上三竿,瘦小的身姿才出现在我面前,打着哈欠道:嗯,今天很累,明天再说吧。我知道你昨天赶路了所以放你一天假。说罢又打着哈欠回去了。
放假了,眼镜兄就带我去了附近的医所学习了药材知识。看那个是竹叶椒、天南星、虎刺、樟脑、冰片那些混合在一起就能治疗跌打损伤了。
就这样几天过去眼镜兄交给了我很多药理本来以为我学习马术匆忙所以就很难,不过阿惜没来找我倒是让我空闲了很多。眼镜兄不愧是高级医师,在这个月的学习中我了解的很多药性,再加上领悟能力好,一个月以后我的草药水平基本上可以超过小笠原的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