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与冷笑了一声,不予置评。
“难道不是吗?”景书觉得贺律师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律师当久了,过于理性。
“你就别瞎操心了,老人家什么都知道。”
贺君与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都知道?”景书以为他说的是老人知道自己的“归期”,她点点头,表示同意,当年爷爷临走前那段时间也好像是什么都知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车里沉默了好久,景书又说起今天的案子,毫不吝啬地对贺律师表达了自己的赞美,“想不到你能找到这个突破口,贺律师,你真的太厉害了!难怪没有败绩!”
贺君与对她的赞美也表现得很冷淡,“我没有那么厉害,这个突破口也算不上是我找到的,是本来就存在的,人性的弱点就是最大的突破口。有人,就有贪婪,贪婪滋生所有的恶,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没有突破口。”
景书觉得他这话说得很有哲理,但是也太片面悲观,她不这么认为,“贺律师,你这话说得太绝对了,人都有弱点我同意,但不是所有人都贪婪,不是所有人都滋生恶意,比如你奶奶,还有黄大仙,还有你,都不是这样的人。”
贺君与再度冷笑,“你太看得起我了。”
说话间,已经到吉祥胡同,贺君与在景书不赞同的眼神里把车停好,两人再下车,走回19号院去。
夜晚居民区的胡同,没有了白日的热闹和喧哗,静得能听见秋虫的偶尔呢喃,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景书换了话题,说起小时候跟爷爷在墙根底下抓蛐蛐的事儿来,一边说一边看着地面两人的影子,一高一矮,时而重叠,时而又分开。
忽然,景书在两人影子中间看见了第三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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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赶来更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