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挂掉了电话。
呃,从我和剑走偏锋带着那些来自各行会的精英通过单向传送阵到rb,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而那时疯流削傻还在暗夜社团所在的城市,从那边赶到我这里的时间,大约也要接近一个小时,看样子是在我离开不久,就发生了某种变故,才让疯流削傻这么急得跑来这里,我猛然想到很可能是剑灵和紫色丁香那边出了问题,不由紧张起来,连忙披上外套,快步跑下楼,幸好父母依然带着头盔停留在游戏世界中,并没被我的举动惊扰,否则还要和他们解释。
坐在宝马740里的疯流削傻满脸都是急躁的神情,看到我出现,连忙打开车门让我上车,然后就快速地说出一个地名,让司机立刻开车。
我不解的看向疯流削傻,诧异地询问:“凌晨时我还要进入游戏,在rb开始破坏行动,你现在要带我去哪”
坐在我身旁的疯流削傻头也不回,直接从嘴唇里挤出几个字眼:“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已经生命垂危,但是希望能见你最后一面的女人”
我呆了一下,猛然想疯了般的用力抓住身旁的疯流削傻,用颤抖的声音问:“丁香,丁香她怎么了”
“嗯”疯流削傻被我问得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反应过来:“紫色丁香现在和剑灵在一起,她很好,没有出任何事情,我带你去见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花开声音”
花开声音生命垂危恍惚间,我眼前好像出现了一直埋藏于记忆深处,那个巧笑嫣然、青春靓丽的美女法师影子
一个多小时后,我和疯流削傻两人进入了邻城中心医院,在特护急救观察室的门口站着三四个体形彪悍的壮汉,看到疯流削傻后,立刻恭敬的打着低头问好,看起来应该是隶属暗夜社团的成员,可是美女法师明明一直跟在羽夜锋芒身边,怎么一下变得生命垂危,还被暗夜社团送进医院了呢迷惑中,我随疯流削傻走进了病房。
从坐在床边,已经哭成泪人一般的女孩身上,可以看出在游戏中的小道士魔方女孩的模样,我轻轻的向她点头打招呼,正想走上前看清床上那个被大量纱布包裹的人影,魔方女孩却快步跑了过来,叫了一声:“溜号大哥,姐姐她”然后就一头扎进我怀里,呜呜的抽泣着。
我轻拍着魔方女孩的后背,向前走去,床上躺着的身影浑身都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还不断有血迹从纱布中渗出来,鼻孔里面塞着输氧管,明显她正受着某种苦楚的折磨,丝毫看不出半点过去那种惊艳美丽,让我根本无法把她和昔日的美女法师形象有半点联系。
床上的身影似乎有些不舒服,轻轻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仅仅是如此轻微的动作,眼尖的我也发现在她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连忙拿起挂在床头的毛巾,帮她擦去汗水。
我的动作惊醒了床上的花开声音,她无力的睁开空洞无神的双眼,看了我一眼后又缓缓闭上,发出幽幽的叹息声,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在嘴里挤出一句:“溜号,是你吗你来了”
“嗯,是我,你不要说太多话了,好好修养身体,等康复了再说”看着花开声音现在的样子,我心中升起莫名的酸痛,曾经那样美丽的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样难以想象的折磨,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还恨我吗”剧烈的咳喘着,花开声音问出她最希望得到答案的问题。
“不,我们之间根本谈不上仇恨,直到现在,我们也是好朋友”或许曾经我在心底对美女法师有过少许恨意,但在暗夜妒天的别墅内,听到紫色丁香最初接近我,只是受到花开声音委托时,那少许的恨意早就烟消云散,找不到踪迹了,而且,现在我清楚的知道,美女法师所作的一切一切,都只是上辈人的恩怨,为了达成最后的目标,她甚至付出了自己的身体代价,面对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让我如何能够说出恨字呢
沉默了一会,美女法师再次睁开双眼,眼光中尽显柔情:“溜号,能在现实中看到你,感觉真好,但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们的初次会面会是这个样子,或许这就是命吧”
随着那剧烈的咳喘发出的无力声音,让我感觉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深深刺痛美女法师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飘起:“溜号,不管怎么说,我有太多地方对不起你,但能不能请你答应我,好好对待丁香,在以后和她在一起,她和我不一样,她是个好女孩,我希望你们在一起能够快乐。”
“我”正想开口拒绝,却感到身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疯流削傻用力拽了下我的衣角,我连忙改口:“我知道了,我会去找丁香,用心和她在一起的。”
“嗯,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我可以向你提最后一个要求吗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不过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在得到我的答案后,花开声音的双眼现出奇异的光彩,连说话的声音,都咳喘的不是那么厉害了。
此情此景,让我能拒绝花开声音什么请求呢即使她要求我现在回头暴打疯流削傻一顿,就算明知不敌,我也会把拳头抡过去,“你说吧,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你只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就可以了”
一丝红晕显现在花开声音被大量纱布包裹的很严密的脸上,她的眼中也显出羞怯的神情,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在我的墓碑上,刻上溜号妻子的名分”
呃,我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花开声音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咱哥们可还是单身,没有结婚呢,准确地说,我还是,怎么能直接就允许有一个名分的妻子存在
gu903();看到我脸上现出犹豫,花开声音明显露出失望的神色,“溜号,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你为难得话就算了,只希望你不要恨我就好”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就胀得通红,剧烈的咳喘起来,身上不知道如何造成的伤口,全都渗出血迹来,转眼就把绷带染成鲜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