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凸起。
朱燡龙现在只觉得全身开始火热,血液纵横交错,穿梭往返于各路血管。最后,幻盈又让朱燡龙趴下,用同样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这套动作下来,朱燡龙好似置身于云里雾里,直觉得有种漂漂欲仙的感觉来。朱燡龙想,表妹有真功夫,但多少用了点异性的成分在里面,她在澳门赚的钱可能多少有点不太光彩,本想责备她几句,但是又一想,表妹现在改行做美容了,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后来,就找她学了较正规严肃的八八六十四招。
现在,这六十四招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上官莹很开心,甚感舒服,觉得手法一流,于是要求全身按摩。朱燡龙只好照办,他运用广式、澳式、泰式给她一按,上官莹舒服得张开大口直想尖叫。但现在特殊情况下不好大叫。只能呻吟和没高没低的发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喘息声和娇笑声来。推拿近一个半小时后。上官莹只觉得浑身舒畅,躺在朱燡龙的怀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却说在法国马赛的梦姿蝶心事重重,她看出朱燡龙现在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上官莹的身上。他和上官莹自从帕多瓦回撒丁岛后,便开始每天沉迷于热恋的中,常和上官莹关在房间里亲密,少了对妹妹们的关怀。
他除了吃饭和大家一起外,两人一回到房间便诸事不管只顾热乎,从床上嘻戏玩闹。到床头打到床尾,然后就听到上官的疯叫声和朱燡龙的情话声,此起彼伏。穆吉塔娜热尔拉几次去收拾衣服来洗,都不方便。原先还能和哥哥说会话,心里很畅快,可现在很难说上一句话了,弄得心里总有些不太开心。
乌姫妮阿赫墨嫟同样少了和哥哥在一起的机会,不应该说根本没了和哥哥单独在一起的可能。早先只要有心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燡龙哥哥。现在,燡龙哥不像以前的哥哥了。他已经变得陌生遥不可及了。
乌姫妮阿赫墨嫟往日与哥哥的真挚友情,互吐哀怨。哥妹可以说是情深似海。乌姫妮阿赫墨嫟在心底里,除了布奈黛伊米达姐就属燡龙哥是最亲的人了。现在,这些似乎已经荡然无存了。这样以来,使得乌姫妮阿赫墨嫟心情沉重,夜不能寐,心灰意冷。
有些情景时常萦绕在脑海里,从土耳其的卡奇卡尔山到意大利街头,无不是和燡龙哥相依相携,不难体会自己的心很容易放到他的身上,这种意欲有时在两人的关系上算是比暧昧更放纵些,尺度常常超出恋人的举动,甚至也许这是两人的一种特殊的不亚于爱情的情感。
忘不了,只有两人才能体会明白的手势和眼神。现在,心痛得很厉害乌姫妮阿赫墨嫟自问,谁在操控这种爱的魔咒让我的心别再痴想。我长大了,不知是脑子说服了自己的心愿,还是自己的心在说服自己的身体不许亲近和缠绵,但这些早已身不由己。
怪不得姐姐布奈黛伊米达要弃他而去,心里这种莫名的伤害还真没法子说,既喜欢又伤恨。这里面,自己也知道多少有些暧昧的成分在起着伤害自己的作用。可是,心里早已习惯了他,没有他的日子就像是一个人在郊野外,孤独得难奈。其实,燡龙哥恋爱是正常的事,可是自己心里纠结,命里注定这就是一个过不去的槛儿。
关于燡龙哥只顾迷情纵欲之事,大家同样也都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说,真的就有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吗自己很想维持原来的那种生活样子,那种美好的状态,那样的日子多好啊还能回来么现在,四个女人在马赛都无精打采。自己曾几次偷偷蹲在酒店的墙角下和马赛海港旁的石阶处哭泣。
这天,乌姫妮阿赫墨嫟又穿回姐姐布奈黛伊米达的那件阿拉伯的黑色长袍了,戴上黑面纱独自游历于马赛的街头,幻想着燡龙哥就在附近,燡龙哥应该马上会来逗自己的。可是他怎的还不来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出现呢于是,乌姫妮阿赫墨嫟在街上走着走着便禁不住泪如泉涌。情绪所致,她抑制不住自己痛楚的心情,用颤抖的声音大声向天空嚷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然后是嚎啕大哭。
街道古楼大厦上的天空,此时昏暗得像被黑墨汁胡乱地涂抹过一样,往下流着的痕迹仿佛是厚重长长的黑色雨水印迹,那空白间是雨加雪,这样糟糕透顶的坏天气来临了它也许是按照自己的心情突袭而来的,让人有弃世之感。
街上的行人愈来愈少了。到了傍晚时分,已不见一个人影了。乌姫妮阿赫墨嫟似乎走到了大街的尽头,她心力交瘁,头晕目眩地摔倒在地上。她趴在土灰色的马路中间鸣咽着痛哭起来。半夜里,她萎缩在当街建筑物的墙角里,等待着黑暗过去。
次日凌晨,穆吉塔娜热尔拉发现了她。忙搀扶着她回酒店。
穆吉塔娜热尔拉煮了牛肉辣椒汤给她喝下。生怕她害病。待她一觉醒来后。她愈加沉默寡言了。穆吉塔娜热尔拉给她穿上从米兰买回的貂皮大衣,戴上白狐皮帽。现在,乌姫妮阿赫墨嫟坐在沙发上倒像个布娃娃了。她故然好看,但是脸上布满哀怨。穆吉塔娜热尔拉又给她戴上额饰和手饰及项链,想这样调剂她的心情,但一个没注意,又让她跑掉了。
连日数次,她都去离马赛不算太远的瓦尔雷斯湖。在那儿有一片被霜雪凝结过的高密草丛,白茫茫的一丛丛,像池塘边的芦苇。自己现在倒是也像这些荒草一样冰冷的披着霜雪,苦苦地等待温暖的降临。自己在它们的中间蹲着或是站着,仿佛是同类。
乌姫妮阿赫墨嫟忽然觉得燡龙哥不照顾自己,不像以前那样疼爱自己,那肯定是自己不好,一定是哪里做得不如燡龙哥的意,令燡龙哥厌烦否则,燡龙哥是不会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心想。自己得折磨一下自己,并且让燡龙哥知道这种举动是为燡龙哥重新对自己好而自残的。
若是哥哥知道后。肯定会回来照顾我的。于是,乌姫妮阿赫墨嫟脱掉了鞋袜,并把鞋袜抛得远远的,然后赤足踏在冰冷的雪地上。不一会儿,脚冻得钻心的疼。两小时后脚裂开了好几处伤口,血迹染红了雪地。现在脚印是血色的,是眼泪滴成的。看着脚上的裂口越来越大,乌姫妮阿赫墨嫟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燡龙哥的身影,她悲凉凄楚地笑了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她由于脚部冻伤失去知觉,终于摔倒了。
她努力地爬起身来大声疾呼:“哥哥我在这儿我脚痛,我好冷。我就在这儿等你,你快来啊”
许久,乌姫妮阿赫墨嫟变得神智恍惚,时笑时哭,并自言自语地道:“这儿真好,在这儿可以大喊大叫;在这儿我可以为哥哥而折磨我自己,哥哥明白我的心思吗在这儿,我可以等你而孤零地徘徊;在这儿,我可以胡思乱想,想哥哥牵着我的手在这儿兜圈子。在这儿,可以为哥哥而尽情的哭泣。燡龙哥,我的哥哥”
乌姫妮阿赫墨嫟忽地又一次摔倒在雪地上,她似乎很难再爬起身子来。这里太偏僻,没有人光顾这个荒野的地带。在这里,一切都让人感到冷漠。在冰河的对岸能听到乌姫妮阿赫墨嫟的哭声,那声音回荡不息,凄惨而悲壮
不知什么时候梦姿蝶来了,她看到此情景后忙奔过来抱起乌姫妮阿赫墨嫟放声地大哭起来。心痛道:“我的乌姫妮阿赫墨嫟妹妹,干嘛这样啊你让姐姐的心都快疼死了。再这样,你姐姐我也活不长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