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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念完咒语手中的纸符“嘭”的一声响后,纸符便燃烧了起来。朱燡龙立刻将纸符放于装满净水的碗中,自己喝一半,另一半撒向月亮窗下那位白长袍的少女身上,就见符水忽然化作紫光在少女周围绕了几圈后,那少女颤抖了一下,随即便奔向楼上、奔向朱燡龙所居住旅馆客房的205室。

朱燡龙听到有人敲门,便开了门,门口站立着一位十七八岁的阿拉伯少女,她害羞地道:“我是受人之托,找哥哥有事。我,我能进客房说话吗”

朱燡龙看见如此白皙娇俏的少女,忙殷勤地道:“哦,姑娘请”

朱燡龙给她倒了杯咖啡,两人坐在月亮窗下的圆桌旁。朱燡龙微笑着道:“我知道,妹妹从利雅得一直跟踪哥哥到这里的,只是妹妹害羞,别怕。我想问问,妹妹你是不是柳淑静的魂魄柳淑静,你附体在这位漂亮的女孩子身上,对吗别怕,哥哥不怕妹妹的灵魂。”

阿拉伯少女伸出双手握住朱燡龙的双手,她微微地低下头哭泣起来。朱燡龙听见这哭声时,怎么听就像鬼在哭泣,那声音幽怨而悠长,似乎远方有狼嚎与其相呼应。朱燡龙打了一寒颤心想,这不就是鬼哭狼嚎吗。

朱燡龙惊惧浑身骤起鸡皮疙瘩,忙制止道:“好妹妹别哭了妹妹就说说自己的身世遭遇吧”

阿拉伯少女沉吟道:“哥哥,我好苦呀不瞒哥哥,我生前就是哥哥的女友柳淑静呀哥哥就叫我卢帕娜尔索吧只因为,在未来的一周里,我将陪伴着哥哥。哥哥要明白,鬼界里七天后要将我移交至阎罗王那边,所以,哥哥不能常叫我的名字,否则,我在阴间的罪行又要加重了。”

阿拉伯少女看着哥哥似乎没有紧张感,便继续道:“妹妹为了见到哥哥,无奈,才附身这位阿拉伯少女的身上。前天,妹妹很想哥哥,刚巧,这位阿拉伯少女身体不适,昏倒在我坟墓旁的沙丘旁边。我当时灵机一动,便附体于这位阿拉伯少女的身上,并控制她的大脑。”

阿拉伯少女喝了一口咖啡后,接着道:“柳淑静告诉哥哥,切记,这几天就叫我卢帕娜尔索。因为,这个真正的卢帕娜尔索她很听我的摆布,若这样,我也就不那么的累了。”

朱燡龙有点生气,责怨道:“妹妹这样做太没有道德了。听哥哥的话,快出窍来快还人家的自由之身”

阿拉伯少女忙起身走近哥哥,伸双臂一把抱住了朱燡龙,深情地道:“哥哥,这位卢帕娜尔索少女也是穿越时空过来的,要知道,穿越时空是可以不负责任的,何况,妹妹只借她的肉身七天。再说了,换作其它的鬼魂,肯定会害死她而让自己提前去投胎。”

她深吻了一下朱燡龙,接着又道:“这少女还是个处女,她的初吻今天给了哥哥,哥哥就别再怨柳淑静了,好吗”

朱燡龙吻着卢帕娜尔索,觉得她的身材比柳淑静大一号,且白皙丰满些,异域少女的火辣的确感觉不同。另外,年轻的卢帕娜尔索就是体香,唇舌甘纯,只是,自己隐隐约约的总有一种特殊的内疚感。

唉内疚是很容易过期作废的公众纪律条款,在穿越时空的纪律条款中,它们是灰灰暗暗的、朦朦胧胧的,是远去了的事物。而卢帕娜尔索她的美貌与丰满则是清晰的,是令自己向往的生理考卷,每一道题目都得亲身去体验,才能得到满分。

朱燡龙吻完后,对卢帕娜尔索有种怜悯之心,于是对柳淑静道:“说好了,就七天。这七天,你可不准累坏了她这七天,我会买些好吃的让她享受享受。”

柳淑静也怜惜地道:“我从来就没害过别人,何况是卢帕娜尔索。我深知,被附体的人会很累,这主要是我想看看你依我看,为了不让卢帕娜尔索太累,干脆你也附身进来,用你的力量她的外形去游历,那样她就不累了,你也可以继续去寻找上官莹,你看呢”

朱燡龙沉思了一下,饶有兴致地道:“我曾经附体过女儿身,只是觉得不习惯,人的重心感觉不稳,要不然明天试试看。”

朱燡龙似乎是想起什么事情来,忙道:“时候不早了,我去为卢帕娜尔索另外开一间房,你们俩早点休息。”

柳淑静疑惑,她不悦地道:“干嘛分开房间,刚才你都吻过她了,还在乎躺在一张床上真不明白你。要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只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

朱燡龙还是另开了一间房,把这一间留给了妹妹。临走前,卢帕娜尔索抱紧了朱燡龙,不愿让他离开。无奈,朱燡龙只好吻了她的丹唇,并伸手拍了拍她的腰,表示安慰。

第二天一大早,朱燡龙觉得附身不妥,便牵着卢帕娜尔索的手去餐馆点了几样好吃的喂给她吃,卢帕娜尔索似乎越来越离不开朱燡龙了。回到旅馆,朱燡龙的情绪莫名的低落了下来,他帮着卢帕娜尔索洗脸和脚,直到中午才出门租了一辆吉普车离开了此地。

朱燡龙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直奔卡伦河。卡伦河在自己和卢帕娜尔索的依偎过程中飞驰着,待一觉醒来时就到了。吉普车继续往东飞奔,时间不大,很快便到了扎格罗斯山脉的迪兹河畔以西的迪兹富勒城。

在迪兹富勒城的郊区,幸好有个较破旧的飞机场,在这里办理了简单的手续后,不一会儿两人便坐上了一架六十年代的运输机。此运输机主要是用来运载一些羊毛皮、棉花、椰枣、鱼仔酱,水果等货物的。窗子破了些裂缝也没修理一下,实在太危险了。

飞机起飞后,强烈的风势从外吹进舱内,呼呼作响,让人堪忧。朱燡龙看着卢帕娜尔索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忙把她揽在怀里呵护她。

卢帕娜尔索很害怕坐这破飞机的颠簸,她抱着朱燡龙道:“哥哥,我头晕目眩,想吐。”

朱燡龙安慰道:“很快就着落了,忍耐一下,哥哥爱你”

朱燡龙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卢帕娜尔索,心中生出爱意来,但是,朱燡龙似乎更喜欢她体内的柳淑静。

朱燡龙似乎每次勾通情感时,都要通过卢帕娜尔索,对的,目前就好似三个人在谈恋爱,所以,每次抚摸她的手和抚摸她的脸时都会觉得尴尬,至于拥抱就更是觉得窘色了。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在摇摇欲坠中穿过了扎格罗斯山脉,三晃两晃着就降落了,如此的惊心动魄,让人在恍惚中才意识到已经到了阿拉克郊区的一个同样是很破旧的飞机场。

朱燡龙人下来了,但感觉还在飞机上。朱燡龙把卢帕娜尔索抱下飞机,谁知道,她一下飞机就跑到草地上便呕吐了,朱燡龙忙过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表示安抚。

卢帕娜尔索此时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她依靠在朱燡龙的胸前,有气无力地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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