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还没推出最后一掌他就毙命了。
我又一脚去踢另一个劫犯,这小子五官倒不错,就是有点驼背,我也来气,年纪轻轻的,怎不做正经事
心想,给点厉害你瞧瞧,便速出一脚,这一脚运用的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足射功,这纯属少林硬气功,平时就踢树,踢石头,这会儿踢人,碰上我的脚就听“咔嚓”一声他裤管就变了形,在地上抱着腿叫娘。
这时,那银行女职员运用轻功也赶到了,她同最后这名劫犯过招,那双打起来还真不赖。
只见银行女职员狮子摆头,拗步横擂,忽地一纵身来了一个霹雳腿,劫犯来不及躲避,面部随即挨了一脚,鼻孔立刻窜出血来,连退数步。
劫犯气急败坏,不甘示弱,于是系好背后装钱的大包裹,运用鹰爪功挥动利爪,几下子的功夫把银行女职员的花布衫撕烂了。
碎布如纸屑飘落于地面上,索性又留下了不太整齐的胸罩。
银行女职员这会儿是力不从心了,节节败退,几次摔倒几次又爬起身来再应战。
劫犯仍不甘心,猛地一脚将银行女职员踢出五米处的一面泥土墙上,那老墙顺势就坍塌了,银行女职员从砖块堆里惊慌地爬了出来。
一阵尘土飞扬后,女职员张开她那小小的桃红嘴唇,把早上吃的苹果和喝的鲜牛奶全吐了出来。
劫犯仍旧不依不饶,追上去左手抓住她的长发,右手挥拳猛击头部。
我呆愣在一株大树的后面窥视着,数了一下,少女一共被劫犯揍了五个结结实实的硬拳头。
这时,少女似乎是豁出去了,抓住劫犯的右手就是一口,咬得劫犯“哇哇哇”地乱叫。
劫犯气急败坏,猛地伸出双手想去抓银行女职员的胸罩。
我明白了,劫犯是想让少女霜中败叶,零落难堪,也就是说,让其在世人面前受窘和难堪。
我非常的后悔,不该在这种情况下去欣赏她的花容月貌;不该在这种情况下去欣赏她被坏人毒打后赞美她倔犟的表情。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如梦方醒地冲上去飞起一套连环腿,猛地向劫犯踢去,这一招使用的是宋代迷踪拳卢俊义常用的野马翻蹄功,打得这小子落花流水。
这野马翻蹄功我自己不敢常用,因这招太利害了,只要出了这一招,对手不是死就是重伤。
劫犯知道我太利害了,带着伤痛连滚带爬地跳进了一条臭水河里,河水极深,叫泰康清洼河。
说起这条河,早先不深,它是从后山冲下的泉水形成的河流,本地很多人饮用它。
后来水质遭破坏,人们就不敢再饮用了。
近年来,特别是下大雨,把河底越冲越深,后来改成了大灌渠,主要是用来灌溉河两边的田地。
再后来,这一带租给人开了化工厂、树脂厂、塑胶等厂,所有工厂里的污水全部排放到这条河里,再加上后山又筑起了三座大厂房,这泉水也就不再流了。
现在倒好,这条泰康清洼河变成了死水河,从臭不可闻,到令人作呕。
由于这河太臭,劫犯背着钱袋犹豫了一下,无路可逃,只好跳进这条臭不可闻的河里。
没曾料想,这小子的潜水技能不错,想隐身逃跑。
我也随即一个雁落日幕扎进水里。
很巧,一下子就抓住了那钱袋,可是那劫贼没下落了。
这一刻,我才明白水面极缺纯氧气,根本就没法呼吸。
于是,我憋足了一口气,快速地游回岸边,当看见民警们都来了,我的心也踏实了。
可一到岸上便头晕眼花,身体严重失控就一头栽倒在银行女职员的怀里,昏死了过去。
银行女职员抱着我泪眼汪汪,同时大声地哭喊道:“快叫救护车”
有民警疑惑地问她:“这昏倒的男人是你的什么人”
银行女职员愤怨地道:“少废话,他是英雄快救他”
不久,银行女职员被两名女民警从我身体处强行地带走了。
那银行女职员的温暖呵护和体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双塑胶手套和一张冰冷的钢铁担架。
我终于被送进了医院。
从这刻起,我的世界便停留在了生死存亡之际里。
第七章尘缘
世间混沌,隐约生机降临。
不知什么时候,遥远的幻觉从迷朦中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了,但是并不明确,仿佛从一个世界转换到另一个世界。
恍惚中,有许多人在庙里念经,大多数是光头的尼姑。
听说这个预兆并不好,它将使我的人生砍磕,甚至于一败涂地。
我无力地漂浮在咏经堂里的半空中看着她们,她们似乎无视我的存在,只顾在那儿低沉着声音有节奏地咏念着经文。
不知怎的,我尽量地去倾听。
终于,我听清楚了几句:“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我终于醒来了,我庆幸自己活过来了。
接着,就是努力的去睁开双眼。
许久,虽说光明有了,但只能糢糊地看着一个方向,想左右瞧瞧,眼球却不听使唤。
这时,有个很好听的声音带着抽泣,正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这声音熟悉而又陌生,分明是个少女的声音。
我张开嘴,竭力想说出心里的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夜里二十三点零九分,我的眼睛才开始可以自如地转动了。
这会儿才明白,自己是躺在医院治疗的病房里。
让我奇怪的是,我床边趴伏着一个光头的女护士。
我终于叫出声来:“水我想喝水,医生”
光头女护士见我醒来,忙道:“你终于能说话了,都昏迷了三天多。两小时前,见你醒过来一次,医生让我再等等,并说你恢复得挻好。稍等片刻,我给你倒水喝。”
我想坐起身来,感觉体质好像还好,只是头还有些晕眩。
光头女护士带着温柔的表情,用非常体贴的话语对我轻声地道:“别动。听话,我来喂你喝”
她扶我坐起,靠在两个枕头上。
我的眼睛看东西越来越清晰了,就在我看清楚她的一瞬间,我吃了一惊这才看出她竟然是幻钰。
我非常的高兴,我纳闷我的女友怎么会来这里她的头发呢
她的到来我百思不得其解。
过不得两秒钟,我的心咯噔一下子受到了伤痛我心里很明白,她以前说过想出家,现在,她真的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出家人了。
我打量着幻钰,往日飘逸的长发不见了,似乎也少了一些少女般的灵巧动作对,应该说是少了一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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