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曹性将军自回军营领取利箭,在掠阵于敌军军营右侧,以助我军军威,并拖延住出城相助的曹军”军营右侧,就是靠近城池的地方
“好还是成廉将军想的周到。”曹性心中暗道:不愧是被主公赋予大任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镇定
济北郡城下,烈阳烧烤着大地,无数蚊虫被鲜红的血液吸引而来,形成了一个恐怖而恶心的场景。大地一片苍茫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也不例外
成廉望着烈焰的天空,毫无半点云彩,一缕自信的微笑闪过他的脸颊。
“郭汜,胡轸听令”
郭汜、胡轸二将策马向前,厉声应道:“末将在。”
“命你二人领三千西凉将士,轮班看守敌军的大营,在中午之时,不得令敌军有撤入济北郡的机会”
郭汜与胡轸二将于马背上抱拳作礼,昂然应道:“末将遵命。”
“剩余将士撤回军营,准备给敌军致命一击”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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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分,群雄起第二百三十二节西凉铁骑,董卓最大的依仗
“大哥好点了么”夏侯渊眼眶含泪,不忍看着兄长满是鲜血的面庞。
“啊”夏侯淳不顾右眼的疼痛,愤然拔下眼中的利箭,鲜血疾驰而出,撒满了身前夏侯渊痛苦的面庞。早有士兵将夏侯淳受伤的右眼包裹起来,令夏侯淳不至于流血过度而死。
“父母之精血,安敢弃之”
在帐内数人愕然的目光下,斗大的眼珠被夏侯淳一口吞入。其实夏侯淳的伤势并不重,除了右眼被完全的失明之外,再无其他伤势。不过残伤的右眼眶之中,却有着深深疼痛。这样的伤势想要愈合,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
而夏侯淳此时,却装作没事的样子,询问着之后的军事安排:“子孝,现在我军该如何行事”
“大哥,你先休息吧,其他事情有妙才与子孝处理便可。”夏侯渊焦急道。
夏侯淳完好的左眼对夏侯渊一瞪,制止了夏侯渊继续的说话。只是他的右眼上的鲜血已经透过重重的纱布,慢慢的溢了了出来。
曹仁亦是震惊于夏侯淳的举动,失去右眼的他,如此作为,要忍受多大的疼痛夏侯淳坚毅的模样,曹仁不禁将其永远的刻在了心里。
但是,面对如此形势,曹仁依旧皱眉道:“刚刚子孝已经派斥候探查过,军营外面始终有数千铁骑包围着军营。形势不容乐观啊”
夏侯淳喝道:“难道敌军想围困我军不成”
曹仁喝道:“这子孝倒是不担心,主公早已想过会有此事,特意将军营建在离城池只有3里之外,敌军不可能时刻把持着军营。”
夏侯淳这才放心点头,不过瞬间又疑惑的看向曹仁,问道:“元让不明的是,为何刚刚乃是西凉铁骑大好的进攻机会,为何敌军不进攻也”
“不瞒元让,子孝亦是有此想法。”曹仁忧虑道,“刚刚敌军若是大举进攻,我军虽有军营依托,但也必然是损伤惨重的结局”
夏侯渊疑惑道:“难道,敌军主将成廉是一介蠢货不成”
曹仁喝道:“不可能敌军在与主公数次交锋之中,没能让主公占的半点便宜,可见其本领。虽西凉铁骑本就是虎狼之师,但若无敌军主将成廉,即使是五万西凉铁骑,也被主公消灭了。”
成廉既不是一介蠢货,那么夏侯淳眉头一跳,喝道:“难道敌人欲施诡计不成”
曹仁肯定道:“虽处在不同的阵营,但子孝不得不承认成廉的智谋。以成廉之能,绝对不可能会放过如此机会。那么敌将成廉如此作为,便只有一个解释欲施诡计”
夏侯渊急道:“子孝可知敌将之谋也”
曹仁无奈摇头道:“子孝并不能猜出敌军欲要何为不过,我军应该尽快撤入济北城中,才不惧敌军的诡计。”
夏侯淳恨道:“可惜济北郡中只有不到一万将士,且不是什么精锐之士,不然两军合围,何惧他数千西凉铁骑”
“如今,也只得趁夜色退回城中了。”曹仁眸子掠过一丝莫名的深沉,是内心深处深深的不安黑夜之中不怕西凉铁骑其实并不是,只不过黑夜之中西凉铁骑动静极大,偷袭等方案,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
太阳已经横过了头顶,超过三十五的气温,不断烘烤着整个大地。
西凉将士面对马上将要进行的大战,都默默的擦拭着手中的战刀,眼中的嗜血之色与凌厉的杀机,在寂静的大营中异常的肃穆。这就是成廉的军纪在大战之前,决不允许出现半点闪失要讲话,要欢呼,可以,但得在胜利之后。
“报”一骑探马疾驰而来,清脆的铁蹄踏碎了寂静的军营,径直冲到了成廉面前,于马背上冲成廉拱了拱手,大声道,“将军,胡轸与郭汜看守着敌军军营,敌军并未出营迎战。”
“好”成廉大喜,回首望向全军将士,喝道,“准备完毕否”
“早已准备完毕,就等将军发令”两万将士高举手中战刀,齐声高喝。
“王双,率领一千此次“作战”的将士,隐藏在大军之后。”
“诺”王双稚嫩的啸声传遍了整个军营,显得如此的怪异。可是没有人会怀疑王双的实力,被大将成廉收做弟子,十三岁的年纪武艺,已超越百夫长一级的西凉将士。十三岁的他已有如此成绩,将来的他,成就不可限量
“立刻派兵通知胡轸,本将命他领三千西凉将士,做守护大营之用。”
“诺”一骑立马奔驰而出,立马消失于军营之外。
“全军出击”成廉跨上战马,奔驰而出,身后两万西凉将士翻身上马,向着敌军军营汹涌而去,其中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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