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眼角瞥见城墙的边角有一丝闪亮的光华,“这是什么”
他慢慢向目光所在地走去,定睛一看,疑惑道:“铁钩”铁钩在月光下反光
他一把抓住了铁钩,令他惊奇的是,铁钩的下方还连接着一条粗厚的麻绳。他低头望去,他震惊了:至少了有数十条麻绳直通到城下。在这之旁的也是数只相同的铁钩。
“将军有敌情”他嘶声大叫。
守将大惊,连忙跑过来喝道:“什么事”现在南城门敌军正在猛烈的攻城,他虽然在西城门,也不敢有半点的放松。
“将军,你看”一只只尖利的铁钩浮现在他的面前。
“这是”守将瞬间回想过来,他遇到了一个新面孔,自称是尿急到城下去的。那百余人,百余人的战力
守将厉声大喝:“来人传令”
“杀”
但是为时已经晚了,城下的厮杀之声已经响起。
“报,将军,不知为何城门口的将士突然自相残杀起来了”一员将士急道。
什么自杀残杀,那分明是有意图的残杀而攻向守将心中大怒,喝道:“将士们,全力控制西城门的大门,决不能打开城门”
“是”
城门口的数百将士在厮杀之时,还不能搞清是敌是友,被偷袭的董卓将士瞬间杀了一半有余。
他们杀得满头雾水,虽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们本能的嗅到了危险,瞬间回转过来,奋力反击,但是此时城门口的守军已经不能形成有效的阵势,只得各自为战。
但能参加偷袭的将士,战力都是极强的。西凉将士手中的战刀刀光闪烁,刀刀夺命,城门守军焉是他们的对手,形式逐渐转入董卓将士的手中。
“咚”
城门在董卓将士奋勇的砍杀之下,终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离城门不远的两千骑兵早就等待着这一时刻,顿时毫不犹豫的举起了钢刀,向城门口掩杀而去。
“撤,快撤”
上党守军快速的离去,但500米的距离相对战马而言,只不过是片刻之间而已。上党守军猝不及防,只片刻功夫,就有数十名汉军哀嚎倒地。西凉铁骑冲进上党军阵中、左冲右突,如同虎入羊群,胯下的战马都已经血迹斑斑。一滴红艳的鲜血缓缓从战刀之口流下,无声的落于血泊之中,成为血泊中的一员。
一千不到了步兵将士,确实不足以抵抗嗜血的两千西凉铁骑。不出半个时辰,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并州战士,董卓的将士已经牢牢的掌控了西城门的城墙,西凉铁骑已经冲向了其他战场。
西城门战场也因此结束了。但东城门、北城门、南城门的战争依旧在继续
南城门守城将领疑惑的看着城下董卓的将士,敌人的登城梯已经竖立了起来,但却不曾攻城,只是举盾抵挡着己方的攻击。
“哈哈哈敌人定然是看见我军实力强大,不敢登城厮杀了”又是一个士族的无知青年。其他士族之人也是面含笑意。
守将暗暗沉思道:难道真的如他所说,董卓大军惧怕了不可能,要是那样,也无必要站在城下让己方的大军攻击啊。其中必然有所蹊跷
“报北城门遭袭,城门即将失手”一个守军将士粗喘的气息,急忙说道。
“什么”众人大惊失色敌军的铁骑入城,后果
守将大喝道:“那还不派并州铁骑前去”
还没等守将说完,又一声急促的声响传来:“报东城门遭袭”
“报西城门的敌人已经攻进来了”
士族与上党郡的将士们恐慌了,震惊了,绝望了颤抖的双手,连手中的战刀也握不住;摇晃的双腿,连站也站不稳。
领头的士族之头领深沉的眸子里,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哀伤和深沉地坚毅。平时儒雅的他,已经是狰狞一片:“和他们拼了”嘶声的吼叫传遍了整个南城门
冷咧的寒风吹动了他银色的头发,诉说着一个又一个无奈而残酷的事实西凉铁骑已经进城,杀戮已然开始。而他们的命运也已经被注定了。
利用三千步兵与四千西凉铁骑,拖住大量敌军,再用“登城队”暗暗打开城门,完美的完成了一次攻城。而在南城门下的步兵,他们的损失是不可避免的。利用少量的损失,夺取更大的战果,这是为将者的应该做的事。再者,战场之上的死伤,也属“正常”之事。
深通将道的徐荣,对于战士的死,或许有些悲伤,但在巨大的成果面前,还是能忽略不计的。
而能有此战果,也是董卓展现作为一个现代人应有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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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分,群雄起第二百二十三节大乔
“主公,徐荣将军传来捷报”戏志才躬身说道。
丞相府中,董卓舒服的靠在太师椅上,凶恶的脸上总是浮现着一丝冷冽的笑意。董卓淡淡的问道:“战况如何”
“我军损失不大,但是并州之地的民众生活贫苦,几乎已经无粮可食,此时上党郡中的民众大多吃的乃是军粮。李儒军师已经先派遣数万担粮食前去支援了。不过要助整个上党郡,乃至整个并州度过这次粮草危机,对主公的治下有着极大的负担。”
“且兖州、豫州之地还有源源不断的流民赶向司隶,只怕此次之后,司隶与雍州的府库之中并不能留下多少的余粮。不过主公还无需担心,凉州之地的粮草足够自给自足,汉中之地却有足够的粮草,以用来度过不必要的危机。”
董卓紧皱的眉头也释然了,说道:“务必全力拯救并州之民,而且万不能耽误了今年百姓的春种。至于并州之地的春种,叫徐荣尽力而为吧。”
“是,主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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