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议结束之后,田丰来到了沮授的府邸,向沮授问道:“则注,为何阻止我向主公进言焉”
沮授:“则注知道元皓所言之事也,定然是关于董卓忌惮曹操之事也”
“不错,元皓所进之言却是此言。”
“矣元皓难道不知道主公的秉性焉主公出身名门,听惯了奉承之言,若是元皓就此直言不讳的以此相告董卓忌惮曹操,岂不是在说主公不如曹操焉再者,元皓亦是知晓主公的嫉妒之心,曹操乃是主公的好友,又有何颜面留于主公也主公现在实力还不算强大,若是有一日主公的实力,较之董卓还要强盛之时,主公定然会翻脸,言元皓今日所言之事也。就算主公现在或许会为了大局着想,不与元皓计较,但是亦会渐渐疏远元皓也。元皓以后要谏言之时,还需思虑一番方可行之也。”
田丰问道:“如此曹操之事,我等该如何处理也”
沮授:“曹操已经被董卓压制在济北,东平二郡之中。若无什机会,几乎不会有什么大的机会了。最后只有被群雄吞并的下场。我等又有何忧虑也”
田丰点了点头,叹道:“原本,主公拥有十万的将士,我元皓本该欣喜万分,但是则注又不是不知道主公治下民众的生活,惨不忍睹,少无所教,老无所养,田地之中鲜有强壮之士耕种,多是一些老弱佝妇、幼小孩童在田地耕种,此乃是竭泽而渔之举也我等万分劝告,主公却不为所动。十年之后,董卓治下的实力越强,无论是粮草、大将、能臣、将士。而主公治下,却再难有可战之兵。”
“再言能臣将士,主公对投靠于他的豪杰,从来都是笑脸相迎,好吃好喝供着,但却不给实官、实权,多有豪杰因此离他而去。于投靠的将士,只能到其亲信处为一副将,平时军营之中,还需听从主公亲信的言语,毫无半点兵权可言。”田丰愤怒的将自己心中所想,一字不漏的全部说了出来。
不过军营之的军权由亲信把守,这在历史上本来就是这样的。连历史枭雄曹操也不例外,曹操帐下乐进、张合、高览、张辽、那个不是功名赫赫,长于统军的大将,但是他们却鲜有能独自统领大军军权的时刻。而曹操族人夏侯淳、曹仁却时刻把持着曹操治下的所有兵权。原因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是曹操的亲信,仅此而已
“董卓”
沮授与田丰同时惊骇道。原先对董卓创建军团嗤之以鼻的沮授、田丰,直到现在明白过来。此举又何尝不是最有效的让有才的将士,发挥自己全部实力的举措也。而且,这也是吸引有才将士的最好的方法。
一个有才之人怕的是什么一个好的主公固然不假,但是却更需要一个自己发挥的舞台,有一个可以释放让自己才华的地方。最后失败也不会在乎,因为他们的大名一定流芳百世像姜子牙、韩信、乐毅一般模样,而他们所要的,就这么简单而董卓凭借军团之举,很好做到了这一点
只在一瞬之间,沮授与田丰,就对董卓有了全新的了解。越来越觉的大汉丞相董卓,很是不可思议:战争之道,精兵强将;治民之道,体恤百姓,为百姓造福;君王之道,一张一弛。
田丰惊骇道:“若是董卓是四世三公之后,这天下绝对是董卓的,我绝对不会有半点怀疑”
沮授淡然道:“只是,这大汉依旧是士族的大汉,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虽然董卓很是强大,但是沮授却认定,董卓乃是必定失败之人。
而在济北郡、东平郡的曹操正如众人所预料的那样,只得被困在二郡之中。要战,在战场之上,二万步兵连两万骑兵动手的资格都没有。不战,就只得永远如乌龟一样困在二郡之中。想要进攻其他州郡,将士们两条腿能跑得过四只马腿的话吗
起初之时,曹操只是以为敌军离虎牢关较远,迟早会离去,只需在在城中安心的等待便可。但是出乎曹操意料的是,敌军两万骑兵,就在那里驻扎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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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分,群雄起第二百节南阳袁术
汉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二个郡县制的皇朝。由于第一个皇朝秦朝的历史太短,并没有给汉朝留下多少经验以资借鉴,故汉朝的许多统治方法,都有待于自己去探索。我们可以看到,汉朝其实做的相当不错,尽管其中也有曲折,但毕竟运转了四百年,给后来的王朝留下了丰富的遗产。汉朝以他的创制定例的开拓精神,辉煌的武功,昌盛的文化与科技,标志着中国大一统王朝少年时期精神与活力,他的影响几及于大汉民族的每一个层面,以至于2000年后的今天,我们依然可以感觉得到,我们仍与他血脉相连,我们仍可以从汉史中获得信心与勇气。
大汉朝,依旧在我们心中。
颖川郡,颖川书院之内。
“惟汉廿二世,所任诚不良。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疆。犹豫不敢断,因狩执君王。白虹为贯日,己亦先受殃。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皇甫嵩只觉得耳朵里“轰”地一声:卢植的歌声宏亮如黄钟大吕,悲凉沧桑,气势沉雄阔大,好像将自己整个儿包裹起来一般
皇甫嵩内心如沸,久久不能平静。适才,卢植击履做歌的情景,自己毕生都难以忘怀。
皇甫嵩好容易才控制住感情,开口打破了沉默:“敢问明公唱的是什么曲子”不禁问道:“子干,你首诗”
“为大汉当世所作的挽歌”卢植苦涩道,“义真,汉室衰微,治世崩溃遥想当年,汉武帝之时,霍去病、卫青,是何等的雄壮。而如今,却”
皇甫嵩眼泪夺眶而出,泪水模糊的双眼,模糊的影像之中,卢植,这个为大汉不断奔波的一代宗师不断变形,仿佛长成了十丈高的巨人。
一曲唱罢,四周重归万籁俱寂,惟有一支幽暗的烛火,在徐徐微风中不断舞动。
烛光照耀下,两行泪水从卢植面颊直挂下来。他也不去擦拭,拿起铜勺为自己又斟了一碗酒,声音沙哑道,“大汉尚还在存留之际,卢某作此歌,亦只能纪念这短暂的片刻。可惜,却不是永远”话语之间充满了苦涩悲怆之意,犹如悲鸣。
皇甫嵩闭上了眼睛,脑中不断回忆当年大汉的事迹,久久不曾言语。
一个身着贫民衣物,身材消瘦的男子,不过他的脸上却满怀放荡不羁神色,单薄的身体漫步在宽广的道路之上,双眼随意的查看着各个地方民众的生活。
“中原之地,看得也差不多了。该去看看志才所抚的主公,治下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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