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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2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把所有药片都山寨完毕,小部分发往广州,大部分都装在了船舱里。这些日子“消炎片”卖的不错,自从大卫请来坐堂的艾伦军医用“消炎片”把舰队司令的情人从死亡边缘救回来以后,这种神奇的小药片在驻港英军和广州的外国人中就慢慢的传播开来。虽然价格很贵,但是在生命和金钱之间,大多数有能力的人都选择了前者。而且这个艾伦军医发现,这种“消炎片”对性病的治疗效果也很明显,这下,药片的销量又猛增几成。

刚开始“消炎片”只流传在英军和外国人之间,慢慢的,和外国人接触比较密切的洋行买办、货栈老板也接触到了“消炎片”,谁敢保证自己不得病啊,在那个感冒发烧都有可能要命的年代,谁不想弄几片“仙药”来保命啊。据说连一些海商和海盗都通过各种关系从广州这家“金象大药房”购买“消炎片”。一时间,羊城药贵。

2个月的时间里,“消炎片”卖出去300多箱,当然是山寨后的包装。按照原来的包装连一箱都不到,但是销售额却达到了450万两。刨去所有成本,其实没啥成本,店面投资了200多两,买人也不过花了300多两,包装也没几个钱,工资更不值得一提,最大的花销就是送给广州知府高觐昌的1万量孝敬和送给英军副司令的5000两礼物。

虽然“消炎片”火爆销售,风靡了整个广州还有主要贸易港口扩散的迹象,但是由于价格昂贵,基本都是在中上层收入里传播,民间很少有人听说。由于有洋人医生坐馆,各种孝敬也送的及时,再加上是若隐若现的和台湾巡抚家人有关系,虽然有可能有人眼红,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鉴于广州销售量已经基本接近饱和,刘芾又在泉州、福州开了两间连锁店,人员由广州总店调配,不足的继续买人补充,不过这次不用非要带小孩的寡妇了。除了药片,刘芾把中南海香烟也给拆包分装了,材料就用竹子,选粗细相同的竹子,砍成一节一节的,长度略长于香烟,烘干后略微抛光,简单刻画一下就可以。这些制作竹筒的工作都交给台北当地的竹木行去做,质量很好价格低廉。

每个竹筒里装10根过滤嘴香烟,用包着丝绸的木塞封住,名字还叫“中南海”,不是刘芾不想改名,是香烟上印着商标呢,想去也去不掉,反正清朝的时候还没有中南海这个名字,不用怕朝廷找麻烦。

这些包装好的香烟放到“金象大药房”里和“消炎片”一起卖,5两银子一筒,比当时的雪茄还贵。至于销量刘芾根本就没考虑,这么多香烟放时间长了就变质了,自己抽又抽不完,放药店里当搭配卖着玩,就卖一种“消炎片”显得店面里太空旷。

大卫还没有拍来电报,刘芾估计他还没到欧洲呢,当时的船速很慢,还要走走停停,加水加煤的,估计到欧洲要4个月。就算到了欧洲,刘芾也不敢保证大卫能按照约定执行,如果他一狠心,儿子不要了,贵族传统也不要,拿着自己的药片另起炉灶自己发财去了,刘芾也没辙。反正现在刘芾手里有钱了,也就暂时不操那个心,走一步算一步吧。

刘芾这边干的红红火火,一夜暴富,他的老爹刘铭传也不是瞎子聋子,有刘福这个贴心人在,估计他的每一步都在第一时间被老爹得知了。不过刘铭传除了在几次刘芾回家看望老爹老妈,送礼带请安的走一个儿子应有过场时过问了几句,得知刘芾的下一步打算用这笔银子在台湾办义学、开矿山、修铁路,就既没批评,也没赞扬,只是淡淡让刘芾注意各种影响,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告诉刘福,就再没说别的。

第一卷十年第八章山德鲁制药公司

19世纪的英国伦敦,就像是一个庞大的垃圾场治理工地。一方面是污水横流的脏乱差市容,另一方面,又是工业大革命带来的经济繁荣。在位于泰晤士河的港口上,一条远洋而来的邮轮正在靠岸,从东方历经了生死的大卫沃伯格正站在船舷的栏杆边上,默默的望着这个熟悉的地方。

坐落在伦敦郊外的一个庄园里,上了年纪的约瑟夫沃伯格伯爵,正端着一杯热茶,坐在门廊的躺椅上,看着园丁们收拾着院子中央的花花草草。这是一座小庄园,是约瑟夫的爷爷留下来的,经历了100多年的时间,已经显得很陈旧了,就连主楼的房顶,都已经斑斑驳驳的不堪入目。

庄园的大门外,好像来了什么人,守门人正打开了铁门,一辆四轮马车驶了进来。自从儿子大卫去了远东以后,伯爵的家道日渐衰落,已经很少有人来看望这位落魄的老伯爵了。看着马车绕过了中间的花园停在自己眼前,老伯爵忽然心里一颤,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放下了茶杯,慢慢的站起身,疑惑的盯着马车的车门。

“大卫。。。我的大卫”约瑟夫看到车中下来的青年,声音有些颤抖。

“父亲,我是大卫,我回来了。”从马车里下来的正是大卫沃伯格,此时他正流着泪,拥抱着老伯爵。

夜晚的沃伯格庄园里,灯火通明,这个落寞了好几年的老旧庄园,好像又焕发了青春。书房里,大卫正和约瑟夫讲述着自己在那个庞大而衰弱的国家里这几年的生活,而约瑟夫则抽着儿子带回来的雪茄,一脸幸福的听着儿子的各种见闻。

“大卫,这次回来还走吗”约瑟夫问道。

“父亲,远东舰队的职务我已经辞了,这次回来我打算卖一种药,这是一种神奇的药,不仅救了你的儿子,而且还能挽救咱们的家族。”大卫一边说,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瓷瓶上写着三个中文“消炎片”。

“这就是你说的那种药很漂亮的瓶子,就像古董一样。”约瑟夫接过瓶子,并没有打开,而是看着瓶子。

“恩,父亲,您在伦敦的圈子里还有朋友吗这种药很贵,我想先推荐给贵族们,最好是有重病的贵族。”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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