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xsw.cc,婚情薄,前夫太野蛮 !
“娇娇,我们交往吧。”
顾承麟拉高被子,将两个人盖住,圈着她的动作,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他对女人不错,也一惯有着绅士风度。
但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从来没有像对赢艳娇这样,拼命的想对她好。
他对她动了心。
他很清楚这一点。虽然不知道,这份动心可以维持多久,可是他向来是个享乐主义者。
既然喜欢她,既然他为她动心。那么他就要把她变成自己的。
在这份感觉没有消失之前,他不会允许她逃离。
这是他的霸道,也是他的张狂。
赢艳娇打了个哈欠,她很累,也很饿。
目光扫着顾承麟脸上的认真。她像是没看到一样,半眯着眼睛:“不要。”
“娇娇?”顾承麟的嘴角抽了抽:“你对我有感觉,我对你也是一样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
赢艳娇闭着眼睛:“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有感觉?可不是有感觉么?
讨厌的感觉。恶心的感觉。还有嫌弃的感觉。
这个女人,真的是嘴硬到让人恨的地步。
“赢艳娇——”
顾承麟翻身而上,就要压在她身上。
“你到底在纠结什么?”他到底哪一点不如那个乔成泽?又哪一点不够好?
让她宁愿去相亲,也不要跟他在一起。
赢艳娇眉头也不皱一下,依然一脸淡定:“顾承麟,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呢,天天都要坐九二六路公交去上学。”
“……”顾承麟怔了一下,不明白她好好的说这个干嘛。
“九二六呢。要经过二十三个站。每天都有很多很多人坐。”赢艳娇伸出手,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我确实是喜欢坐九二六,方便,路线也不绕。但是——”
赢艳娇盯着他的脸,突然就笑了:“我如果打算买辆车代步,绝对不会买辆公交车。”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画了一个圈:“我喜欢干净的,从来没有人开过的,只属于我的车。你懂?”
顾承麟的脸乍青乍白。他又被赢艳娇给嘲讽了。
竟然还骂他是公交车?
他——
“娇娇。”顾承麟拿出生平最大的耐心:“你喜欢车的话,我也可以只成为你的专座。”
“不用了。”赢艳娇瞄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车型不合适。”
顾承麟真的要吐血了。而且是狂吐的那种:“娇娇,不管是什么车,能到达目的地不就行了?像你说的,方便,你也喜欢,不就够了?”
“当然不行了。”赢艳娇摆了摆手:“或许你可以暂时把你的车回归到我的私家车。但是,公车就是公车,总有一天,这个车上也会坐上其它的乘客。而我,嫌脏。”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嫌弃他了。
顾承麟现在连生气都懒了:“娇娇——”
“停。你不要告诉我,你会为了我,以后都不碰其它的女人,你自己都不信的事,你觉得,我会信?”
“我——”顾承麟哑然,他确实是不能保证,人生那很么长,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眼前,现在,他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至少眼前,至少现在,我喜欢的人是你。现在也只想跟你在一起。这难道还不够吗?”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她跟他,谈一场恋爱。
享受当下,不是挺好的吗?
确实是很好。赢艳娇不否认。
顾承麟会是一个很好的*。他会玩,会闹。
相处的时候,脾气温和随性。说话从来不乏幽默。
最重要的是他相当懂女人的心,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女人开心。
如果是只谈一场恋爱,那还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可是赢艳娇却不想跟他谈这样一场地恋爱。
“娇娇。”她的手被他握住,纤细的手指,被他一根根抚过。然后握紧:“答应我。嗯 ?”
好听的男中音,带着磁性的诱|惑。就是想让她同意。
“不好。”赢艳娇摇头:“顾承麟,你想要的,不过是征服,是我的身体。你现在已经得到了。又何必非要继续?”
“我……”顾承麟下意识的想反驳她说的话。
他之前是想要得到她,而她的身体确实是让他着迷,他也真的是想征服她,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就这样放手。
一点也不想。
跟她十指交握,他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记。神情有点纠结,对上她眼里的不在意。
他突然正色,看起来无比认真:“可是,我对你上瘾了。怎么办?”
感觉她的身体有些紧绷。他微微勾唇,那一抹浅笑,确实是有颠倒众生的本钱。
而他的大手一点也不客气的向下移,一把就放在她的某处:“娇娇,我好像说过,你太美味,而我,还没吃够。”
换言之,他想跟她交往,就是要把她吃够本?
赢艳娇也不睡了。直接就拍开他的手。
“既然是这样,我就更不能答应你了。”
“为什么?”
赢艳娇挑眉,眼里是一惯的肆意与张扬:“你说你没吃够,我就要让你吃个够?顾承麟,你真以为自己有钱是大爷。有钱就任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她眼里的不屑跟不以为然是那样明显,一点也没有把顾承麟放在眼里。
哪怕眼前这个男人是无数北都女性梦想嫁的豪门贵公子,哪怕这个男人,令无数女人想要求得与他一晌之欢。
可是在赢艳娇眼里,也不过如此。
“更重要的一点——”赢艳娇的唇角上扬,那一抹笑,让顾承麟清楚的意识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不是自己爱听的。
“顾承麟,你没吃够,我却够了。”
也不看他的反应,话里的意思说得很清楚了。
不管之前如何夸他器|大|活|好。不管之前如何说他功夫不错。
她,尝过一次了,不想再尝第二次。
他顾承麟,于她,没有任何吸引力。
顾承麟甚至来不及拉住她的手,只能看着她下牀,纤细的指,拈起牀边掉落的浴袍披上。
双手从颈后一捋,黑色的秀发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再落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