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见血,爱封喉,不死不休(二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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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姐对顾承麒的行为十分的鄙视。

内心更是唾弃,可是她不敢表现出来,真的是一点也不敢。

没办法,谁让她也是欠人家人情的人,不还不行啊。

不过顾承麒既然这么纠结,那她就来推一把好了。

“对了,我早餐只吃西式的,三明治,牛奶。这样就可以了。再来一个煎蛋。我要煎成心形的哦。”梦姐说话的时候,将手从顾承麒的手上解放出来,为了怕他再捏自己,改为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

那脸上堆着的笑,是丁洛夕在花花世界上了三年班都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原来,梦姐跟顾承麒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开心?

那她很喜欢他吧?所以才会容忍,才能不介意,他心里有另一个女人。

为什么,她不是做不到这一点呢?

丁洛夕苦笑,身体不是很舒服。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心情又差,她真的怕自己随时会晕过去。

“你快点吧,我是真的饿了了。”

丁洛夕已经稳住了身体,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只觉得十分的刺目。

她有一种想将自己眼睛戳瞎的冲动,那样就不会看到了。

僵硬的身体,略发软的脚步,她向着厨房的方向去了。

顾承麒的身体绷得很紧,尤其是丁洛夕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

他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让伸出手将丁洛夕拉住。

梦姐看着丁洛夕脸上的苍白,眼里的痛苦依然不同情她。

没办法,你的男人欺负我,我只好欺负你了。

梦姐在心里为丁洛夕掬了一把同情泪。

虽然梦姐之前也跟丁洛夕相处过,也知道眼前这个情况,摆明是有误会,不过关她什么事呢?

她又不是救世主。

她自己都是一团乱麻。

想到这里,她又不由得想到某个男人的那张脸,心头微微一疼,有些难言的伤在心里漫过。

“你不舒服?”

顾承麒感觉到她的身体似乎绷紧了。

对她还有几分朋友的关心。尤其是昨天,她也算是帮了他,今天听声音都有些嘶哑,他也有些过意不去。

“我没事。”梦姐摇了摇头,看着丁洛夕的身影还没有走:“就是昨天你太坏了,那样折腾人家,我累到了。”

丁洛夕站在他们身后远处的身体倏地一僵,定在那里,明知道的事实,再听,依然难受,心痛。

她几乎把自己的唇咬破,才能没有克制自己,去厨房拿把刀捅了那对狗男女。

顾承麒也在看丁洛夕,他有些自己都不明白的紧张。

他想知道丁洛夕会如何。

是不是会生气,会妒嫉,会疯狂。

可都没有。丁洛夕很冷静理智的进了厨房。

他眼里那一点点的紧张都消逝了,只有阴沉,无尽的阴沉。

丁洛夕,你好,你真的好。

她对自己,果然是不爱的吧?

不然哪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带着另一个女人回家,还能无动于衷的?

“大少?”丁洛夕走了,梦姐也不用演戏了:“你没事吧?”

在心里,她还是很尊重顾承麒的。她确实是欠了他好大一个人情。

“我没事。”顾承麒将手从她的身上拿开,那个人不在,也没必要演戏:“这几天麻烦你了。”

“什么意思?”梦姐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这里住。”顾承麒看着她,那个语气不是询问,而是决定:“呆会我陪你去把东西搬过来。”

“大少——”

这个玩笑真的开大了,梦姐想拒绝:“我能不能不住这里?”

顾承麒眯着眼睛,看向了梦姐,眉眼间的森冷跟阴郁之气让梦姐缩了缩脖子。

她咽了咽唾沫,十分的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大少,你,你就不怕我欺负洛夕?”

欺负,那个女人还会在意别人是不是欺负她吗?

“随便你。”顾承麒的声音极为冷血,残酷:“只要不把她弄死,随便你怎么样。”

不是吧?

梦姐这下是真的好奇了。

丁洛夕是做了什么惹到了顾承麒啊?

杀了他全家也不至于这样啊?

有心想问一下,可是顾承麒哪里会理她,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等丁洛夕的早餐了。

梦姐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现在这样,要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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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市,市立医院。

姚友权刚刚做完一台手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累极的他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时间差不多要到十二点了,他准备脱下医生袍去吃饭。

一个身影在此时飘了进来。悄悄的走到他身后,双手一伸,将他的眼睛蒙住了。

姚友权的动作停了一下,将那双小手抓下来,转过身。

“不是说去吃饭?怎么在这?”

他的神情似乎是愉悦,又带着点喜欢。

“想叫你一起啊。”秦漫比姚友权小两岁,是市立医院院长的女儿。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最重要的是,也是一个医生。

前年开始跟姚友权谈恋爱,预计今年结婚。

“那个医药公司的人请我爸爸吃饭,几个科室的主任都去了,爸爸打电话听说你手术已经做完了,就叫你一起。”

秦漫虽然年纪不大,在医学界也是极有名的脑科医生。

虽然有父亲的身份在那里作背景,但是自己的实力也很强。在多家医学杂志都有过她关于脑科疾病的研究。

姚友权将医生袍一脱,随口问了一句:“医药公司?哪家的?”

“好像叫什么西冷,对,是西冷,他们想跟我们医院谈下一季度的药品供应问题。”

姚友权点了点头,正想要走人的时候突然脚步停了一下:“你说什么?西冷?”

“是啊,西冷。”秦漫点头:“听说是北都的大医药公司,以前销售渠道都是在北边,这几年才开始把重心搬到南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