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控制的想到如果这两团擒在自己的掌心,会是一个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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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干渴。
他不爱这个女人,他知道,他想,他或许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所以,才会产生这些不应该有的遐想。
可是更让他无法忍耐的是,他知道这些是错的,他应该不管丁洛夕死活,扔她在这里,衣服穿或者不穿。
手痛或者不痛,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应该走人,远远的走开。
可是他却没有走,不但没有走,还坚持着为她进行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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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些动作,让他小腹紧绷,额头冒汗,他也没有停下。
“好,好了。”他重新站了起身,出口的声音,带着几许嘶哑。
丁洛夕此时不光是脸,全身都像是煮熟的虾一样。
她身体发软,差点站不住。
强撑着站起来,走到牀边把自己的鞋子穿好。
“谢谢。”
她声音很轻,心里觉得眼前的情景,真的是怪,怪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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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却让他看光了。
不光是看完了,还——
想到他为自己擦身体,想到他为自己穿衣服。
所有的事情,都让丁洛夕觉得尴尬得不行。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顾承麒,道完谢,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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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麒略有尴尬,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只想着丁洛夕双手不方便,倒是真没有想其它。
可是现在看到丁洛夕的样子,才知道自己莽撞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
丁洛夕此时就是恨不得他不要再说这事,可是他还非要提,这下真的是想将头埋起来,再不面对他才好。
“没,没事,我不怪你。”
“吃饭吧。”
顾承麒清了清嗓子,视线从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颈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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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丁洛夕没有马上跟上,她不断的吐呐,深呼吸,把那阵尴尬压下去,不再脸红了。这才抬脚离开。
餐厅的桌上,摆着几样早餐。简单
丁洛夕有瞬间的诧异,顾承麒,竟然会做饭?
看到她着着不动,顾承麒想坐下来的身影一下子又怔住。
“手痛?”他怎么忘记了,她两只手都受伤了,怎么可能自己吃饭?
“你坐下。”顾承麒拿起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我给你找根吸管。”
“……”丁洛夕想说什么,顾承麒已经去拿了吸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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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三明治,还有煎蛋上。
这下是真的确定了,这些都是顾承麒做的。
“给。”顾承麒将吸管拿来,为她放进了牛奶中:“这样可能容易喝一点。”
至于吃其它的,顾承麒清了清嗓子:“你先把牛奶喝完,我,我呆会喂你吧。”
说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眸光微暗,突然就沉默了。
“不,不用了。”
丁洛夕哪里还敢让他喂,她用右手端起杯子,把牛奶喝了,然后又拿起一块三明治,小心的捏在指间,慢慢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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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面包烤得刚刚好,不酥而不焦,入口味道极为合适:“你还会做饭。”
“简单的会。”他曾经在国外留学,以顾家的家世。请个保姆照顾他自然没有问题。
可是他出了国都是自己动手。
虽然很复杂的不会,但是简单的却没有问题。
他真厉害。丁洛夕看着顾承麒,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也会下厨。
“很好吃。”她的赞美由心而发。完全没有一丝不讨好。
顾承麒只是淡淡的,这几年,吃什么东西都是一个味道。好吃不好吃,也只是味蕾一时的满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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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对丁洛夕来说,其实吃得有点压力。
因为之前跟顾承麒太过不正常的互动,让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两句话说完,就再没有其它的话说。
沉默的将饭吃完,她手受伤,自然不可能洗碗。
顾承麒将碗收了,看着丁洛夕:“这边有钟点工过来打扫。中午你可以让阿姨做饭给你吃。”
“谢谢。”丁洛夕再次道谢:“不过,我住在这里会不会太麻烦你?要不,我——”
“住都住了,现地再来说这个话,不觉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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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三千字。睡觉去了,白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