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有出息,非但没有答应我的请求,反而还责骂了我好几次。
为此,小妹曾多次以泪洗面,一想到日后我要和那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刘大哥结婚生子在一起,我便产生了一种心力交瘁,断肠碎心的感觉,那种感觉我到现在还忘不掉。
当时小妹正好十岁,刘大哥能不能用一种藏字的方式作一首词词中要隐藏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十”这十个字,不知道刘大哥能否答出小妹的这第二题”
听到沈娇琳的话语中改变了称呼,刘华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回想起她刚刚描述的意境,刘华有些意外,因为他正巧知道宋代才女朱淑真的人生经历。
朱淑真的故事和沈娇琳刚刚描述的境界十分相似,事后有人根据那位才女的人生经历,作了一首藏头诗,诗中也恰巧包含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十”这十个字。
但刘华不知道在场的这些人知不知道朱淑真又知不知道后面那首描述朱淑真经历的藏头诗思忖了片刻,他试探着问道:“不知小沈妹妹听没听说过一个叫朱淑真的才女”
闻言后,沈娇琳点了点头:“宋代幽栖居士的名声,小妹早有耳闻,只不过她所托非人,受父母之命,她被迫嫁与一庸吏,因为感情不和,她最后抑郁而终。
当年幽栖居士曾经作诗一首,表达她对自己感情的不满,鸥鹭鸳鸯作一池,须知羽翼不相依。东君不与花为主,何以休生连理枝唉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悲、可叹、可怜啊。”
听到沈娇琳对朱淑真的事迹了如指掌,刘华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我嚓这小丫头怎么什么都知道呢这下糟了,自己知道的那首藏头诗,会不会已经出现在这个朝代了呢
我记得那是读大学的时候,自己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了关于朱淑真的故事,那本杂志上好像说那首藏头诗,是清代早期的一个落魄秀才所作。
现在是康熙五十年,这td应该是清代初期啊还是清代早期算了,管不了这么多了,看看是我早还是那个不知名的落魄秀才早吧。
假如这首藏头诗还没有问世,那我就沾光了,只得厚颜先借用那位兄台的大作来救场了,如果这首藏头诗已经问世了,那我就只能自认倒霉,大不了跟这小丫头拼最后一局。”
想到这儿,刘华回想了一下那首藏头诗,然后缓缓道:“刚刚听到小沈妹妹发自内心的话语,我设身处地的感受了一番小沈妹妹的感觉,心中确实不好受。
咳咳所以嗯那个啥我自己临时创作了一首藏头诗,既能表述出小沈妹妹当年的那种心境,又暗藏了从一到十这十个字,希望小沈妹妹和各位鉴赏一番。
春降雨,妻子独宿。问苍天,人在何方恨王孙,一直去了。詈冤家,言去难留。悔当初,吾错失口。有上交,绝无下交。论皂白,何须白问。要分手,不必用刀。从今后,仇人莫靠。千里情,一撇勾销。”
待刘华说完后,现场的人全都陷入了沉寂之中,过了几息,黄知府和孙县令先后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相继高声喊道:“妙哉,妙哉啊”
看到两人的反应后,旁边的年羹尧有些愣神,他用手挠了挠额头,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二位这么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啊那首诗哪里妙了我老年怎么没有听出来啊”
之前一直站在旁边帮沈家充当见证人的成员外,本来正在低头破解刘华的这首藏头诗,但当他听到年羹尧询问黄知府和孙县令的话后,顿时心里一动:“老年姓年黄百善是四爷的人,看他刚刚对这个姓年的恭敬程度,此人肯定也是四爷一脉的人,难道这人是年羹尧
奇怪年羹尧来扬州干什么呢难道是受了四爷的密令看来今天没有白来,竟然有此意外收获,等回去之后,我得赶紧把此事报告给敏大人,要是这个消息有用的话,估计敏大人肯定会好好犒赏我的。”
想到这儿,成员外大有深意的瞥了年羹尧一眼,把他的样貌记住后,便继续低下头,装作正凝思破解刘华这首藏头诗。
第八章震惊全场下
黄知府见年羹尧询问了,便轻笑着对他解释道:“亮工有所不知,此子刚刚的藏头诗另辟蹊径,不似一般的藏头诗,平常的藏头诗都是在每句诗词的开头藏着一个字,然后跟后面诗句中隐藏的字连接起来。
但这首诗不同,虽然诗句表面的意境上,已经描述出了一种断肠伤忧的情怀,但是它的每句诗词里面,还都包含了一个数字,正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十。”
见年羹尧依旧如丈八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迷惑的看着自己,黄知府继续解释道:“呵呵亮工休要疑惑,待老朽给你解释一番,你便能明白其中的奥妙。
此诗共有十句,其中第一句“春降雨,妻子独宿,”这句话中的主字乃是“春”字,春天既然下着雨,就不会有“日”了,既然是妻子独宿,那就说明“夫”没有在家,所以,将“春”字拆开减掉“日”和“夫”,便只剩下“一”了,因此第一句便藏了个“一”字。
第二句“问苍天,人在何方”主字乃是“天”,既然“人”不见了,“天”字去掉了“人”字就是数字“二”所以这第二句中隐藏了个“二”字。
而第三句“恨王孙,一直去了”,主字乃是“王”,将“王”字去掉了“一直”,岂不正是数字“三”吗呵呵后面依此类推,只要细细拆解一番,便话发现每句之中都隐藏了一个字,而那些字正好是四、五、六、七、八、九、十。
想不到此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才才华,如果日后加以调解,必定前途无量啊。”
年羹尧闻言后点了点头:“不错,这小子的确有些本事,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破解了那个案子,如果他能够查清那件案子,我老年便将他举荐给四爷,算是送他一场造化。
如果他查不清那起案件么呵呵只能怪他命不好了。”说到这句的时候,年羹尧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但转瞬之间,他又恢复成之前的表情,一脸微笑的看着场地中的比试。
黄知府听明年羹尧话语中的意思后,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
轻声低吟了几遍刘华刚刚所作的诗句,沈娇琳先是双眼一亮,然后又随即暗淡了下来:“刘大哥胸中藏有锦绣文章,平日里却故作放荡不羁,你将小妹骗的好苦啊。
若早知刘大哥有如此才华,小妹又岂会跟着家父去刘大哥家中退亲,想不到我沈娇琳竟然错把宝玉当顽石,自己亲手毁掉了一桩良缘,悔之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