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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他面上一团微笑,做出邀酒地热情姿态,嘴里却低声道:“待会儿太后将差人来请叔王,叔王且抽个空。到偏殿稍等。”

论辈分,济度娶了吴克善的孙女,是他的孙女婿,但,济度的父亲济尔哈朗与吴克善同辈,是以济度仍旧照着旧时称呼称他为“叔王”。

后宫乃宫妃所居之处。命妇进宫走动还算寻常,男客未经召见,却是不得进入后宫。

吴克善进京也有十天了。早就盼着与孝庄见面。闻言大喜。他又喝下一杯酒。与旁人略做寒暄。瞅个空子。悄悄退了席。

不一会儿。苏茉尔领了孝庄地懿旨。亲自来请。引吴克善去往慈宁宫。

兄妹俩见了面。说一些体已话后。吴克善少不得问起女儿。孝庄许诺一会儿送他去长春宫。让他们父女见面说说话。

距离吴克善上次进宫。已经隔了两年多将近三个年头了。京城里发生了许多变化。后宫也新添了两位皇子并一位公主。

扯到这个。兄妹俩免不了就顺治欲立四阿哥隆兴为大清朝太子地事掰扯几句。

“先帝在时。亲口给我们说过爱新觉罗地男人统治天下。蒙古科尔沁地女人统治后宫。先帝宫中。五宫后妃全部姓博尔吉吉特氏。如今皇上也有五位蒙古后妃。到现在为止。皇上通共有五位皇子和六位公主。却无一人出自蒙古后妃。她们进宫数年。一无所出。皇上这般行事。妹妹就不管管吗您到底是咱们草原儿女。多少也该念着点情份。不能由着皇上地性子来。”

吴克善不满道:“如今皇上才多大孝惠皇后册立四年了,至今膝下无子,责任属谁这般眼巴巴的急着立董鄂氏的儿子为太子,这不是公然给我们没脸吗”

孝庄皱眉道:“哥哥这话说地,宫里边,除了康妃佟氏,恪妃石氏和皇贵妃董鄂氏,其余一宫主位都是蒙古科尔沁的女人。皇帝前朝事忙,疏于后宫也是难免,我做母亲的,总不能硬逼着他去宠幸谁哪个妃子能博得皇帝的欢心,归根结底需要她们自己去努力。”

“她们还要怎么努力孝惠皇后多好的性子,凡事不出头不惹事一切惟皇命是从,就这样,前些时候不是还差点被废了”吴克善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妹妹可真是生了一位好儿子”

他一进宫就想起自己被废掉迁居侧宫的女儿,唯一的感觉,除了伤心就是痛心。

这个女儿,打小他真是手心里捧大地,所有的儿子女儿包括孙子孙女,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超过她去。女儿也争气,人长的漂亮,又聪明,可就是偏不得他顺治的心。永远都忘不了,他送女来京,顺治一面不见,生生冷落了他们八个月不闻不问,他地宝贝,别人只当是棵草

“静妃的事,是我们母子对不起哥哥。哥哥只管放心,只要我在一天,孝惠就一定是皇后,谁也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儿子不争气,孝庄无话可说,做出保证后,又道:“现如今三阿哥玄烨认到孝惠名下,玄烨聪明伶俐,是个懂事知上进的好孩子。这些日子,孝惠每天把他挂在嘴上,满意地不得了”

“三阿哥表现的再好又如何皇上那意思,摆明了就是要立四阿哥做太子。皇后名下地皇子做不成太子,对皇后也是一种羞辱。”

“太子册立,关乎国体,皇帝固然有自己的喜恶,朝中大臣也有权力表示自己的意见”

在吴克善面前,孝庄不避讳的表示出自己反对册立四皇子为太子的意图。

她反复想过,想让三阿哥上位,少不得要有借助自己哥哥的地方,自己人跟前,没有必要藏着遮着。

孝庄不大喜欢汉文化,不愿意儿孙受汉俗影响,在她看来,儿子实在过于亲近汉臣了。汉人喜欢彼此算计。远地且不说,现在朝廷上就有南人北人之争。愈演愈烈。指望这些个汉臣汉理国家,要不了多久,祖宗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不是要重蹈明朝灭亡地覆辙

四阿哥从小在顺治和其母的影响下,身边又跟着一个汉人守护神。将来真要继承大统,岂不是要把祖宗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再次拱手送与汉人

两人商谈对策的当口,陈旭日却遭遇了一次危险。

因为许诺要送玉茗公主一艘迷你模型船做生日礼物,早在宫里时候,陈旭日就凭着记忆。提前画了图纸,并定好各处零部件的尺寸。获准出宫地当天,就打听得一位擅长木工活计的老师傅,请他按着自己的要求打造。

除了船体,余下的帆、浆等精细部件,都是分别打磨出来后,由陈旭日自己慢慢手工拼装。

两下里约好了今天去取。

防着某些部件与自个儿的要求相差太远。取货这事,陈旭日不假手他人,亲自跑了一趟。

路上,迎面走过来的一个小姑娘先指着他叫出来:“陈均衡”

陈旭日呆了一呆。那是父女俩个,眼睛从父亲地面孔回到女孩的面孔。诧异道:“沈云”

换了身女装,小姑娘变得水灵了。穿了一身水粉初子葱绿夹衫。腰身开始显出窈窕的线条,很有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

沈芸脸上露出十分的欢喜。跳过来笑道:“哎呀,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真巧哦。”

“你要是不跟我打招呼,我可是认不出来你啦。”陈旭日装作左右打量的样子道:“你这是男扮女装啊,还是女扮男装呢”

“啊”沈芸轻呼一声,抬起手摸摸自己头上的发髻,皱皱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啦,我是女孩子,什么男扮女装,不许胡说。对了,你不是说要南下探亲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陈旭日含糊的答应一声,他再看看沈父,忽然想起昨天在茶楼时,看到人群里似乎有两个有点熟悉的面孔。现在想想,却不是他眼花,一个正是眼前沈芸的父亲,一个呢,好像是那位姓于地老人家。

沈父等两个孩子说了会儿话,看看左右,轻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小兄弟,当天承你盛情,咱们吃了你一顿饭,今儿正巧撞上,这样吧,就由我们做个东道,请你吃顿饭,如何”

陈旭日正想托词推掉,沈芸先拉拉他地袖子道:“自那天一别,于爷爷念叨了你好几回。我正发愁他这两天心情不好赶巧撞上你,哪,呆会儿你可得陪他老人家好好说会儿话。”

她歪头笑的模样很是俏皮,有种女孩子身上很少见地爽朗大气,陈旭日不知不觉就点了头。随即便后悔不迭,可是沈芸已经笑开颜,头前领路了。

沈芸一边走,一边偏头与他说话。沈父落后两步,与冯庆跟在两人身后。

沈父闲聊似的向冯庆打听陈旭日地家庭情况,冯庆向来以这位少爷自豪,快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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