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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商队不携带货物,但是保镖却是一个个精悍的很,尤其是那两个领头的保镖。都不用动手,吓也能把人吓死。

“陛那个东家。我们先去许昌干什么许昌又没有遭遇水灾。”

一边的郭嘉却替嬴啸说了:“许昌是州府所在,若是有灾民,自然会向那里涌去。东家悄悄去。就是看一看沿路有没有逃荒地。”嬴啸点了点头,自己就这个心思。知道自己要来,自己所经的路线上必然已经梳理过很多遍了,而许昌城内的逃难者应该也被清理了吧,只是他们要清理,逃难的人必然在路上,自己微服私访就是要看看,有没有逃难的人出现在路上。

而一路所见,驰道两侧。却是颇为繁华,并没有看到逃荒样子的人。走到一间酒楼,嬴啸示意进去休息一下,顺便打听一下情况。在呼啦啦的涌入上百人之后,酒楼的活计们却是很熟练的将他们请入其中,安排座椅。

嬴啸好奇的问到:“活计,看你们很熟悉啊,经常接待上百人地队伍”

“这位客官,看您是做生意的。可是第一次来许昌这里做生意吧。”

“你怎么知道”嬴啸假装惊讶。“呵呵,客官。许昌这里来的商队多了去了,上百人,说真地,普通的紧,小店常常接待上百人的商队呢。”

“上酒菜吧。”这商业看来很发达,上百人的商队司空见惯,恩,看来许昌这里发展的不错。

等到活计们给他们上了满满一座子酒菜。嬴啸有问活计:“活计。这兖州前面遭了大灾,朕真是很惨吧。”差点没改过口来。

“惨。那当然惨了。黄河一发水,老天爷啊,那洪水都连天了。胆小的吓都吓死了,死了好多人呢,你说也奇怪,这么多年黄河都好好的,怎么今年忽然就来了这么一下。”

“那灾民呢怎么没见灾民。商队可是拉了粮食来,指望着能卖个好价钱呢。”

嬴啸假装的说了这么一句,这店活计却笑了:“这位客官,那这趟你只怕是赔钱了,附近的粮食价格一点也没涨。”

“噢,不会吧。这么大地灾难,多少人的庄稼都被毁掉了啊粮食怎么会不涨价”嬴啸点点头,郭嘉会意,一把铜钱就到了店伙计手上。

“客官,这你就不知道了。是遭了灾,毁了庄稼,但是朝廷仁义,免了受灾郡县的钱粮,又调来了许多粮食救济,现在说粮食涨价,那真是不可能了。”

“不会吧,那这样的时候,正是粮食卖上钱的时候。就没有提价”

店伙计本已不耐,但是看在铜钱的份上,还是耐心回答到:“客官,您怎么会不知道均输司的厉害倒是有粮商想涨价,可结果怎么样均输司的人定了价格,敢超过就封店抓人,谁敢卖高价”

“啊,看来做生意还很难啊。那怎么一路上都没见灾民,他们不到许昌来吗”

店活计仔细打量了嬴啸两眼,这客官问题真多,不过他出手豪气,也就回答吧:“灾民,现在都忙着回家呢。谁愿意逃难啊人离乡贱啊。现在朝廷的赈济下来了,受灾地人现在不是忙着逃难,而是回去修黄河堤坝呢。”

“灾民修堤不是官府有征发民夫和送来奴隶吗他们不恢复家园,去修什么堤坝啊”

店活计也品出点味道了,这位,八成是那家官员的贵人。了解朝廷的事情却不知民间地事情啊。也不敢怠慢:“客官,民夫和奴隶都有,可那都是官府的事情。灾民们都去修堤坝,害怕在受灾啊。您是不知道,那洪水一来,可是叫个惨啊。现在又不是农忙时节。都自发的去修堤了,而别驾大人也分出了粮食,给修堤的人饭吃。”

兖州别驾邓芝,嬴啸记得这个人。学宫出身,当初因为在汉嘉郡任郡守,氐人入侵,在被马超击退之后。邓芝发挥了天才一般的能力,很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汉嘉郡地百姓生活秩序,几乎没有用多少朝廷地救济。

去年朝廷政绩的考评中也是优秀,进入了嬴啸地视线。同时兖州别驾刘兴病逝。兖州别驾出缺。邓芝就被嬴啸委派为兖州别驾。却不想刚一上任就遇到了这般大灾难,按说一州的别驾指责只是协调各郡的钱粮上缴以及州刺史的兵马后勤工作,不能插手各郡政务。只是郡守们名义上的上官。

现在这邓芝,却充当了救灾的急先锋,不过这也不奇怪。这本来也属于协调各郡的职权范围之内。只是这邓芝,他是如何让百姓去自行修筑堤坝地呢有意思。

嬴啸起了好奇之心,看来这邓芝对于救灾很上心啊。很好,善待百姓者,必然为百姓爱戴,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他。

吃了一顿酒饭,嬴啸很高兴。至少知道了。灾民们的生活没有问题,救灾工作做的不错。去姜家走一趟吧,当年姜是自己地亲卫,多少年没见他了。

一路进了许昌城,嬴啸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兖州遭了大灾一样,许昌百姓的生活似乎很平静,只有一队队的粮车在向外行驶,才有点救灾的味道。

到了刺史府,郭嘉递上自己的帖子。还没等门子去禀报。就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嬴啸心到,好大的嗓门,一个娃娃,想必在内宅之中,声音居然传到大门口。但是他记得姜似乎还没孩子啊,难道才生不久

不一颗,姜快步而出,亲自出迎郭嘉。他跟随嬴啸日久,自然知道郭嘉在嬴啸心目中的地位。那里敢怠慢。可刚等他冲出大门。却看到了嬴啸,当即就要施礼大呼万岁。

嬴啸一把拉住他。不让他说话,问到:“好你个明义,有了孩子也不说一声。”

“那个,将军,快请。”见嬴啸不愿声张,姜也使用了昔日的称呼,急忙将嬴啸迎入府中,挥退了人才说到:“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请陛下赎罪。”

“好了,明义,怎么当了几年官。也这么文绉绉地了朕刚才听到孩子的啼哭声,是你的孩子吧让朕看看,看有没有你的样子。”

不一刻,奶娘将姜的孩子抱来。姜也禀告了起来:“这孩子才刚刚生下来,不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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