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棉被、桌子就能挡的住”张月梅问道。他的脑子已经翻转起了一幕,棉被铺在桌面上,然后桌子立起,人藏在后面
“浇上水就行了。”抗战时期的土坦克,三八大盖都顶得住,何况是现在的火器。梁纲觉得甚至都不用盖得太多,两三层就完全没问题。
“找几个管事和下人过来,问问这院子里是个什么样的布局,另外组织一批人手,从后面上房顶”梁纲轻蔑的看了小院一眼,就这点东西,能挽救得刘家的灭亡么,不过是短短的延续了片刻。连麻烦都算不上
虽然让人吃惊,可事情的结果还是要看双方真正的实力对比的。
一刻钟后,小院内惨叫声响起。
“啪嗒”两个人头被撂倒了梁纲脚下,是刘秉庆、刘秉义兄弟的六阳魁首。冲进屋里去的西天大乘教众恨从心发,根本就没能留得下手,十三个护院全部被砍杀十个火枪手,刘秉庆、刘秉义兄弟也被乱刀斩成了肉泥。小院内活着出来的就只有两兄弟的家眷。
两人的老婆,得宠的小妾和他们的孩子,十几个人全都是战战兢兢。
“梁兄”张月梅搓手成刀往下一劈,比划了一个谁都能看得懂的手势,“斩草要除根啊”
“你们看着处理吧”梁纲脸色平静如常,但在心中却是一阵的翻滚,“斩草要除根,就除的是那些还是孩子的根么”走上了这条路,梁纲就知道自己双手必定要沾满血腥,可是今天要杀的是孩子,可能连十二岁都不到的孩子,这心中的负罪感重了些。
后院的事交给张月梅、姚之福处理,梁纲再次回到前庭,开始着手起了应对巡检司和把总汛来人的准备。
做事,这时候他只有做事才能忘记一些心中的罪恶感。
杨家集巡检司的巡检早已经换了,新上任的巡检姓王,这些天来他日子过得真的是很是舒坦。因为杜家和刘家一门子的事,使得杨家集众多富户对自身的安全感猛然降低到了最低点,这个时候对于往日就不敢轻易得罪的巡检司,他们就更是巴结不已了。这王巡检虽然上任才一月余,可捞到的好处却已经是让他眉开眼笑。
在杨家集新设的把总汛,情形也与巡检司相符,而且相对应于巡检司,他们是更胜一筹。毕竟比起巡检,军队才是更值得信任。
听到杨家集内的响动声,两处人马立刻集结了起来,然后在各自头领的带领下火速冲了过来。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平常中镇上的孝敬他们都吃了个肚儿饱,现在事到临头了自然需要贡献一把自己的力量。
“都给我让开”扯开马缰,梁纲手提九环钢刀,宛若看一窝蝼蚁一样,直斥眼前的百余绿营兵和巡校。
“太不给脸了。”清兵把总恨的是咬牙切齿,梁纲这样说话完完全全是在照着自己脸皮扇耳光,可偏偏
若只单是梁纲一人还好说,自己这么多人还能拼一把,可在他身后还有那么多的人在,人数都要超过自己这边的了,看着就让人生惧,要真打起了
“滚开”梁纲自然知道那把总为何犹豫,要是他真就这样领人让开路,事情传扬了出去,自己绝对是落不得好的。
可是在此般情形下,让与不让哪里是由得他的做决定。眉宇一凝,一股杀气陡然在梁纲身前炸开,“滚”
第一卷短毛反贼一百一十八章燧发枪
几十辆马车在随州枣阳的官道上奔驰。
居中的一辆马车内,“这是”姚之福摸着枪上的击锤,疑惑的眨了眨眼,“怎么跟鸟枪不一样啊”
小院内缴获的火枪共有十支,梁纲、姬家兄弟拿了三支,姚之福也取了三支,剩下四支则归张月梅。众人破开巡校、绿营兵的堵截后,就一路轻松地往枣阳县开去,在这路上梁纲几人忍不住拿出了这几杆枪摸索了起来。
“是呀,那些护院身边也没找到火绳子,他们怎么点火的还有这些小纸包”张月梅也搞不清楚手中的火枪是怎么一回事,他和姚之福一样虽都接触过鸟枪这样的火绳枪,但对于这种在欧洲已经普遍装备了上百年的燧发枪却是从没有见过的。一种悲哀k的野猪皮
手中捏着的一个纸弹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这种小一两重的外面覆有油脂的纸制圆筒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唉,早知道就留下一个活口了,弄得现在这”一种入宝山而空回的感觉在张月梅心头升起。
明知道是好东西却不会用,只能拿来当摆设,偏偏这种局面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内心里的煎熬着实是让人泄气。
在二人身边坐着的是梁纲,此时正在摆弄着手中的刺刀,纸弹什么的他一看就明白做什么用。而事实上这支燧发枪上,真正能让他感到惊奇的就只有眼前的这把刺刀。
竟然是卡座式的,真是出乎他的预料。
闻到二人言语不由得轻声一笑。他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到燧发枪,可这并不妨碍他了解燧发枪不是
“咔”一声脆响,刺刀被他紧紧的卡在枪头的卡座上,转头这才对姚张二人说起道:“那个是击锤,上面镶嵌的是打火石,扳机一扣击锤就会落下这个小孔是传火星用的,那边上的击砧与打火石摩擦就能生火,透过小孔传过去能点燃火药”梁纲拿过一盏灯,照亮了枪上的火门那一块。
“至于这个纸包,人家是叫纸弹。”梁纲也从布袋里摸出了一个纸弹来,咬开一个口子,把里面的火药一部分倒进了火药池里面,再把剩下的火药和弹丸用通条塞到枪管中
“砰”举枪对着外面放了一下,轻微的后坐力传来,对他而言却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通过梁纲的介绍,姚之福、张月梅二人才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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