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2)

gu903();唐菲一边用符咒更改了在场所有人的手机、手表时间,一边点头说:“对,替身咒。我能力有限,只能保持两个小时,争取两个小时内把节目录完。现在我更改了在场所有人的时间,也会对他们记忆做出更改。周庆,你有办法唤醒他们吗?”

“我查查典籍。”周庆迅速从书包里掏出古籍,翻了一阵,说:“哦,找到了。柳云笙的灯芯大概是狐狸尾毛做的,点燃后会有迷惑作用。他们没有生命危险,待我念出一段儿英语四级阅读真题,他们就会醒过来了。”

唐菲:“??”

秦黎:“??”

周庆说罢,竖起剑指放在唇边,一脸严肃开始念:“researchershavefoundthatstudentswhosignuptotutorothersworkhardertounderstandthematerial,recallitmoreaccuratelyandapplyitmoreeffectively.studentteachersscorehigheronteststhanpupilswho'relearningonlyfortheirownsake.buthowcanchildren,stilllearningthemselves,teachothers……”

这“叽里咕噜”的语言,听得帝辛一阵烦躁。他捏起了拳头想打人,然后被秦黎眼疾手快制止。秦黎摁住他的拳头,低声道:“不可。”

帝辛看着眼前的秦黎,想着和对方有“两桶炸鸡高价面膜”的友谊,便给了他一个面子,收住了打人的冲动。

等周庆念完英语四级阅读真题,晕倒的人辗转醒过来。他们站起身,揉着脑袋一脸迷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唐菲又取出自己的miumiu香水,往空气中“滋滋”一喷。

香水的味道像有生命一般,蜿蜒辗转,进了每个人的鼻腔。

他们闻到香水,脑中的记忆开始倒退,回到了被柳云笙的灯迷晕之前。

大家各自归位,一瞬的静默后,被台上纸片人柳云笙打断。

纸片人柳云笙开始介绍自己的灯,然后把灯以抽奖的方式,送给了现场的粉丝。

纸片人柳云笙的言行全部由躲在幕后的秦黎完成。节目录制结束后,纸片人柳云笙被助理护送上了保姆车。助理只是下车挡记者的功夫,再上车已经空无一人,座位上只有一个纸片人。

助理都懵逼了:“???”啥情况?柳云笙又消失了!?他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刚才不是还在车上吗?

下午四点,唐菲别墅。

柳云笙被五花大绑丢在客厅里,被几个人当猴一样围观着。他眼底漫上一阵粉色的雾气,想站起身,唐菲一脚踹在他膝盖上,让他重新跪下。

柳云笙怒视唐菲片刻,转而露出一抹邪祟的笑容,声音轻慢:“小师妹,这么多年不见,你倒变了许多。从前,你可不会这样对我。”

“再叫我小师妹,我割了你的舌头。”唐菲拔出一柄匕首,亮出刀锋。

帝辛拧着眉一脸严肃走向前,拍拍唐菲肩膀,说:“唐姑娘,此等粗鲁之事,交给我来做就好。”

“好,拜托了。”唐菲用手指隔空一点柳云笙的鼻子,说:“我觉得他鼻子生得最好看,兄弟,你帮我把他鼻子切下来。”

帝辛似乎对这种血腥之事早已司空见惯,十分冷静地攥着匕首贴近柳云笙。

大概是被帝辛那冷静无温的眼神吓到,柳云笙神色一变,立刻吼道:“唐菲,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唐菲反问他:“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若做个普通人,我压根没机会抓你。可你现在逆天修行,把自己搞成这德行,天道不容。我作为驱魔天师,理当为民除害。”

“不就是想拿回自己的血?你拿回去便是,何苦这般折磨人?”柳云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讽道:“你们唐家人,从来都是道貌岸然,自诩正义。”

唐菲听出他话里有话,问他:“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柳云笙冷哼一阵,道:“落日弓是我家传的物件儿,足以证明我有修行的根基。可你爷爷,却打着收养我的名义,故意教我一些鸡毛蒜皮的道法,来压制我的天赋。如果不是他,我不仅能用落日弓,诛邪剑的主人也该是我。”

唐菲觉得他有点不正常,思维方式都和正常脑子想得不同,特别极端可恶。她冷冷看着发牢骚的男人,反问:“你是不是有神经病?我爷爷当年供你吃穿,教授你道法,还有错了?你自己没本事用落日弓,你怪谁?诛邪剑只认一个主人,它爱认谁就认谁,管你屁事儿?你是被精怪迷了心智,变成傻逼了吧?”

秦黎去厨房给大家倒了热水,端着托盘刚走进客厅,就听见唐菲说这句话。他冷淡的眼神扫过柳云笙,转而问唐菲:“他什么情况?你的血,能拿回来吗?”

“现在他整个一神经病,大概是被洗脑了,”唐菲从他手里接过水杯,慢饮一口,又转而去问坐在客厅沙发上翻书的周庆:“周老弟,怎么样?找到了吗?”

周庆一边翻一边说:“在翻呢在翻呢。”

帝辛见这边没他什么事儿,把匕首交回给唐菲,说:“小白就快回来了,一定又累又饿,我去煮饭。”

闻言,秦黎喝水的动作一顿,以为自己听错,目送男人系好荷叶花边围裙走进厨房,这才把一口水给吞咽下腹。

实在难以想象,堂堂纣王,居然下厨做饭。这让秦黎这样的新世纪霸总,很不习惯。

对此,唐菲司空见惯,他踹了柳云笙一脚,拿符咒封住他的嘴,转而去沙发上坐下。

周庆又翻了一会儿典籍,满额大汗,总算翻到了一个帮唐菲拿回血的方法。他指着典籍上的某一页,说:“找到了。想拿回你被抢走的一半血,其实不难。昆仑山脉的地心里,有一块火石,借用火石压制柳云笙体内的邪气,再找一个极阳之体作为媒介,净化血液就能夺血成功。”

唐菲质疑他:“火石?你这典籍少说也有几千年了吧?你确定还在?”

周庆一脸认真:“典籍上说这块火石是在山层里面,80%还在。不过,火石好找,极阳之体就难了。现在这个社会,找一个极阳之体,那可比海底捞针还麻烦。”

“好巧,我这里刚好就有一个,”唐菲抬手一指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拍着秦黎的肩膀,对周庆说:“秦总恰好就是极阳体质。”

周庆说:“可是,作为过滤特殊血液的媒介,很难保证秦总不会出什么问题。秦总这种身份地位,真的……?”

不等唐菲开口询问,秦黎倒是很痛快地说:“我愿意帮忙。”

他的痛快倒是让唐菲愣怔,她有点不可思议:“秦万三,你就不问问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你突然对我这么大方,让我受宠若惊啊。”

秦黎一脸凝重道:“你是我的艺人,该是你的东西必须拿回来。如果这一半血液不拿回来,你每月一次的痛苦或者让自己身处险境,该如何工作?艺人合同违约,你应该知道赔偿金是多少。”

他把一番话说得“公事公办”,刚正不阿,仿佛没有一点私人情绪在里面。

她咬着一瓶牛奶吸管望着男人,眨了眨眼,好半晌才说:“沈万三果然不愧是沈万三。不过,如果你作为媒介太危险,我不会答应。你只是我的老板,没必要为我身处险境。”

“你们听我说一句,”周庆打断他们说:“作为血液过滤的媒介呢,对媒介本身是很有影响的。但那种影响,大概一两个月就能消失,对生命威胁的影响不大,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这番话把唐菲给听疑惑了,她问:“那,到底是什么影响?”

周庆举了个例子:“打个比方啊,秦总本来是一个很高冷稳重的人,可一旦作为换血的媒介,可能就会变成另一种人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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