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嘴唇粉粉润润的,或张或抿都很有诱惑力。
两个人的气息胶着在一起,封景寒看她目光闪躲,抬手捧着她的头,让她看向自己,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耳侧,“不敢看我?”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甘甜后背压着墙。
呼吸都有烫意,空气逼近燃点。
她不接受这样的挑衅,目光忽闪着对上封景寒的眸子,声音很低,“我是怕你受不了……”
封景寒确实受不了,他眸子里雾气深重,睫毛上都像挂着雾霜。
意识在迷散,理智在退场。
嘴唇从甘甜的唇瓣上蹭过,呼吸乱了所有节奏。
气氛烧得甘甜脸蛋发红,她看着封景寒一副要吃了她偏又忍着慢慢厮磨的样子,把气息压得死死的。她被他磨得理智崩散,强烈难耐的欲望漫上全身,呼吸和指尖都在发颤。
眸底和身体里皆是森森水意,她轻轻咬住下唇。
封景寒落吻在她耳畔,激得她呼吸一急。
她抿唇忍住了,后背贴得墙壁更紧,胸脯微挺。
濡湿的吻一个一个落下来,从耳侧到唇角。
甘甜的呼吸急得压不住,然后连唇齿间的低吟,都被封景寒吞进了嘴里。
他提一下她的腰抱她起来,把脸埋进她脖子里,让本能主导一切。
两个人衣服落尽的时候甘甜伸手关了灯。
深浓的夜色中,来自灵魂深处的低喘浅吟,被无限放大……
————
封景寒以烛光晚餐送戒指为始,以每天一捧鲜花为续,成功从客房搬进了甘甜的主卧。
药丸子看他俩睡一起去了,很是羡慕,也要凑热闹跟他们一起睡。但每次也都是说说而已,临近睡觉之前,还是毫不留恋地去找他最亲爱的八姨。
封景寒和甘甜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断了三年的同居关系,而这一次才真正像同居。
以前甘甜心里抱着其他目的,总有种把封景寒当工具,被迫跟他搭伙过日子的感觉。脑子里跟装了一盆浆糊一样,从来没想明白过感情上这回事。
如果不是当年封景寒提出分手她发现自己会不开心,如果不是发生意外那天她义无反顾地为封景寒挡了伤害,如果不是分开这三年她会想他,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爱上这个男人。
痛过了,也就知道自己已经爱了。
关系复原以后,结婚这件事也就自然而然地提上了日程。
而结婚的第一步是回滨安市领证,婚礼办不办且先没商量,因为在办婚礼之前,甘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她既然决定和封景寒在一起了,就不打算再留在云南。
本来就想好了在生意稳定之后,转做珠宝商的,现在只好把这个计划提前。
甘甜想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再办婚礼,封景寒没什么意见,但他的态度是,结婚证必须得先领。
不为别的,就为他的亲儿子药丸子不能一直做个黑户娃娃,不能一直拿印着“甘药丸”的出生证明走天下。他必须得有个户口,名字也不能叫“封药丸”。
一家做生意的,给儿子起个“要完”的名字,不是坑祖宗呢么?
家里就有会算卦的,领证结婚这种日期都不用费心,直接让罗吹子给挑个好日子。
罗吹子就爱干这种事,拿甘甜和封景寒的出生年月好好算了算,最后给定下来一个最吉利的日子。把算好的日子发给封景寒和甘甜,他突然想起来以前给封景寒算过命。
甘甜一直说他算命就是乱忽悠,只有看风水是真的。
现在好了,发生的一切都应证了他当时给封景寒算的结果。当时算出来就是说他情路坎坷,要渡个劫,最后会得圆满。看看,全被他算中了。
那点子小事,谁都没放在心上,不想起来也就忘了,现在想起来,罗吹子只有得意,去找甘甜,对她说:“你还能不能说你吹爷是个大忽悠?!”
甘甜看她连这口气都争,笑一下挑衅他:“你给自己的感情也算一卦啊,吹爷。”
罗吹子憋红了脸——操!
————
甘甜和封景寒的领证日期被算在了五天后,两人约好了那天一起回去领证。拿到结婚证,户口的迁移和添加也就是走些程序,都紧赶着准备好资料办了就行。
而并没有等到领证那一天,封景寒的公司就有事必须要他回去当面处理。
甘甜在忙自己公司的事,规划扩大规模成立珠宝公司。
云南这边的原石仓库和办公地点她不打算丢掉,要继续留着采办原石。
买到好的原石,这是做珠宝的第一步。
她这一年多在云南根基扎得比较稳,前期问题都不大。
需要费心费时的,就是成立珠宝公司后组建部门和招聘人才,然后便是设计打磨雕刻,用成品去打开市场。
封景寒要提前回去,甘甜没有跟他一起,继续留下来忙自己的。
她打算先把云南这边交代好再走,心里想的是,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的话,她回到滨安市可以直接看房租房,布置好办公地点然后就招聘收人,也不用再频繁来回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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