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诗儿根本爱的根本不是魏续,至于说诗儿是魏续的未过门的妻子,不过是他父亲的大营魏续而已,但是诗儿却并没有但应魏续所以我与诗儿真心相爱,又有何错”
吕布皱了皱眉头,道:“你可知道,这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她父亲许诺于魏续,那柳诗自然是魏续的妻子,汝这般做法,却是于礼法不合”
“呃”陈卫一愣,猛然间才明白了原因。自己倒是一时忘记了这是古代,古代的婚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会在乎子女的感受的。不过这柳诗能够不顾自己的父亲为自己订的亲事,而选择和自己相爱,这对于一个自小受封建礼教思想熏陶她而言,这需要得多大的勇气,所以陈卫心中更加肯定,此生绝不会负你
“主公难道就没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吗如果硬生生的将彼此相爱的两人拆开,主公又怎的忍心将心比心,请主公能够体谅末将的心”
吕布闻言半响不语。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自己也有心爱的女人,所以对于陈卫的心,吕布是能够有所体会的。但是自己又不好决断这件事。
身侧的魏续见吕布为自己出头,忙拱手道:“恳请主公为末将做主,给末将一个公道”
吕布似乎没有听到魏续的话,而是静静的看着陈卫,脸色缓和了许多,怒气消了不少。
陈卫看着身后的魏续,又看了看吕布,突然之间,单膝跪地,拱手道:“卫斗胆问一句,不知主公说话可否算数”
吕布被这陈卫的这一举动搞得有点愕然,不过当下还是郑重的道:“笑话。本将说过的话,自是算数。本将一言九鼎,说过的话又岂会言而无信”
陈卫点了点头,道:“末将自是相信主公的话。那末将就恳请主公能够答应卫,让卫和诗儿能够结成连理主公不是先前在郯县大战曹军时,答应卫一件事吗那现在卫就恳请主公答应这件事。”说完,陈卫抱拳低着头,神情庄重。
吕布想了想,自己之前好像是答应陈卫一件事,不过这件事的确是不好办。不是自己不答应陈卫,而是如果答应了陈卫,则于礼不合;如果不答应,拿自己说出的话,就好没有威信可言。正在两难之际,却是陈宫身后的诸葛瑾出列道:“主公,这有何难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那柳家之女还没有完全出嫁,那不如让二位将军亲自上门求亲,至于最后那柳家之女嫁与谁,那就凭二位将军的本事了不知,如此可否”
陈卫当下也到:“主公,就如诸葛先生所言。”
那魏续心下冷笑,如此岂不是称了我的心意,当下也没有反对。
“好,几人汝二人都赞同,那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吕布拍案道,不过话锋一转,目光瞬间冰冷,眼中杀机顿现,对着众人道:“至于那其他参与械斗的士兵,全部斩首示众,以正军法”
陈卫心中惊惧不已,这吕布杀起人来果然不是如其名,如雷贯耳。不过那赵庆和四名黑骑营士兵却是无辜的,忙向吕布解释。
至于那帮助魏续的三十几个士兵却是最后还是被吕布全部枭首,以儆效尤。那魏续见吕布眼中闪现的杀机,也不敢为那些人求情,为了那几十人得罪主公,却是不值得。
不过死罪虽免,但是赵庆等人还是被杖责五十板。
出的帐外,陈卫深深的愧疚。因为自己的情绪而连累了赵庆等人无辜受罪,又让自己感到愧对诗儿。这么多天来,想必诗儿对自己的思恋是肝肠寸断,而自己竟然忘记答应她的事。
看过赵庆等人时,命人买了许多补品让五人好好的补补。然后陈卫就独自回到城中的驿站去休息。现在和自己交情好的徐庶又不在身边,陈卫该不知如何找人帮自己。
陈宫此时定是忙于军中之事,所以想必没有时间。那诸葛瑾和自己交情又不深,唉,算了。还是走一步是一步吧。明天且先去拜访一下那诗儿的父亲再说吧。陈卫今日的一天心情烦闷的很,也懒得去麻烦别人。
看着窗外天空的繁星,陈卫思绪万千。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接近两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心情如此低落。一向乐观的自己,为何今日这般让自己的心情此起彼伏。难道是没有见到吕蒙兄妹俩也许是吧,陈卫在心中自嘲的道,怀着满腹的郁闷心情,沉沉的睡去。
翌日,陈卫起的很早,习惯性的去锻炼了一下之后,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白色儒衫,人也显得神清气爽了不少,精神奕奕的,至少是拜见自己未来的岳父,不能失了个礼数,得需给人留下个好印象。
随便吃了点,陈卫便出门,向城东的柳府而去。陈卫今日也不必去军营,只是因为吕布命令他将这件事处理好之后,再回军营。
街道上繁华依旧,各种小贩还在卖力的吆喝着,喧闹的声响不绝于耳。但是陈卫却是无心去观赏,流连。
上次打败夏侯惇之后,陈卫曾来这柳府找柳诗,所以对这柳府的位置还算比较熟,没有花多少的时间,便找到了柳府。
抬头看了看,牌匾上烙着斗大的金色“柳府”二字,赤红色的,足有两丈高的大门,门两边有两个静静的蹲在那儿的石狮子,门前两根朱红色的柱子,峻拔的挺立在哪儿。
陈卫心下一叹,这上次来时没有发现,现在突然静下心来观察,竟然心中自是另一番的感叹。但这气派,这气势,看来这柳府当真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商人之家。如此张扬外露,要么就是这柳府的家主实力绝对不俗,要么就是柳家家主就是个脑子进水。岂不知,财不外露,搞得这么气派,就好像别人不知道似的。
陈卫心头却是一丝异样。但从这府门前地做派,陈卫就知道,这柳府也定是个名门望族。而自己不过是寒士一族,在这个古代阶级观念甚重的时代,他此时也有点迷茫,要是他父亲不答应自己的提亲怎么办难道要自己要带着诗儿去私奔这好像有点不太现实,毕竟自己现在可是温侯的亲卫统领。
摇了摇头,抛开这些杂念,陈卫走上前,扣了扣大门。
“咚咚”
连续几阵声响之后,却是惊倒了看门的小厮。那小厮将大门打开了半边,看到是一个清秀的年轻男子,只见那长的俊俏的男子朝那小厮微微笑了笑。
那小厮见陈卫如此礼貌,顿感印象大好。
“你是”那小厮眼骨碌碌的转,见面前的青年气度非凡,样貌俊秀,心下不敢确定是哪家公子,故不敢多有得罪。所以语气是颇恭敬。
陈卫心下感叹,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不无道理。若果自己穿着很寒酸,估计早小厮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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