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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好几个大臣用不善的眼光看着,如果按照他刚才的说法,不要说地方,就是朝中也有许多大臣来自江南

中用文人治国,江南出才子的概率比北方大得多。

石坚又说道:“其实哪里都有坏人,也有好人。不能一棍子全部打死。不相信,等天理教事一了,你会大吃一惊。”

他是指那个幕后的凶手,甚至他都怀这个人在那一个群体,可现在刘娥对他猜,他没有权利逾越,也没有权利调查,只有长叹一声。

“好了,别在这事上争论了,”刘娥为赵打了一个圆场,然后问道:“石爱卿,现在哀家不明白地是,你也知道不管是天理教打的什么主意,所有地发动还是要靠契丹人来完成。可现在为什么你只一味地提防守,而不提进攻象在石嘴子山一战,契丹也没有那么可怕。”

虽然她也有些刁难,可不能说没有道理。于是被契丹人主动进攻,宋朝到时候来防守,还不如主动进攻契丹,况且收复幽云,才是宋朝人最大的愿望。刚才石坚说这个国家应当拿下,那个国家应当收下,不能连这个坎也过不去吧。

石坚还是微笑地答道:“回禀太后,臣收复西夏准备了多少年比起西夏,契丹国家更大,人们更多。臣也想将契丹拿下,但现在不是时候。因为奸灭契丹,要举国之兵,那么后方必然空虚。在这情况下必然要后方安宁。因此必须要等将天理教在国内地势力全部拨除。而且再过几年,微臣应该也有子女,那时候出兵也稳妥一点。”

有了子女,与出兵有什么关系

但还是有几个大臣明白过来,连刘娥也是老脸一红。石坚这是说契丹更难打,想要打契丹,必须带更多的士兵。凭借现在刘娥对待石坚地态度,她能放心将这些军队交给石坚么过了几年,等到石坚有了子女,最好儿女成群,把这些人往京城一留,也等于是一个人质。这样刘娥也会安心一点。

石坚又说:“当然,这一点,对我们宋朝不利。但如果利用得好,可以借助地利,将契丹进一步削弱。而且天理教以及他们背后的黑手也将现出身形。一个露出面的天理教就不会那么可怕了。”

这时候,又有一个大臣问道:“石大人,可不可以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石坚一看,这个人不正是寇准的女婿王曙吗现在老寇也死了,刘娥也慢慢忘记或者淡化了寇准的恩仇,将老王同志又从地方上调来,担任御史中丞兼理检使,理检使还是第一次出现地新官职。

石坚微笑,老寇这个女婿可是一个不错的官员,有大臣体,而且居官深自抑损,方严简重。前年欧阳修、尹才中进士,为其手下,欧阳修喜欢游宴,王曙厉色说道:“诸君纵酒过度,难道不知寇莱公晚年之祸邪”

欧阳修也有意思,他答道:“依晚生看,莱公到了晚年时,还不知节制耳”

意思是寇准到了晚年变本加励,不知节制,这是招致祸起地根源。

王曙默然,寇准之祸,连他这个做女婿的也跟着吃了不少苦。然而也不生气。在历史上他做了枢密使后,第一个推荐的人就是欧阳修。

石坚说道:“李织终究是一个女子,而且岁数也不大,纵然她手上再多的金钱,没有政治阅历,怎能制订出这些阴谋诡计,就是臣也不行。”

石坚第一次进京,让丁谓杀得措手不及,这还是他有着几十年前世经验在哪里。后来看了那么多权谋的书,可还是很不适应。因此才有此说。

石坚又说道:“不但她,就是那一般跟随她地人也是如此,大多流落在民间。可是几年之间,她与她的手下,手笔越来越大。我就怀疑她背后还有一个人在推动,不然怎能她地势力都会打入皇宫。”

这一句话一说,群臣哗然。这样一来,所有世家,象曹家、杨家还有各大皇族都有可能卷入进来。

难怪他刚才说最后出来的结果会让人大吃一惊。这个更难查,也没有那个人有这胆量查。

大家议论完后,全部看着石坚在地图上京城上面国的那朵花,沉默不语。

这事儿整得越来越复杂了。

这时候又有一个大臣问道:“石大人,我不知,这些国家相隔遥远,那个天理教如果要联系他们,非是一天两天之力。而且这些国家如何同一发动”

石坚一看此人,正是鼎鼎大名的陈家三兄弟陈尧佐,他与其兄尧叟、弟咨都以功名闻于世,位极人臣,纵观宋朝历史,也颇为罕见。而且他也是吕党一派,可做事正直。石坚那年过年,训斥了那么多大臣,可因此他虽然是吕党,但没有在内。

石坚微微一笑,继续答道:“这才是他们最可怕的地方。”

这怎么是最可怕的地方难道他们有什么东西,能万里传音

第三百八十三章破

坚说道:“你们可听到我在石嘴子山一战,正好等到发起进攻,我三路大军先后发起进攻,让契丹人吃了一个哑巴亏”

这是那一战最巧妙的地方。如果宋朝军队先发起进攻,那么契丹人可以反告宋朝图谋在先,至少在理上占不住脚。如果宋朝三路大军进攻的时间不一致,让其他两路大军得知前方失利的消息,而加强了防范,那么不可能取得后来的效果,特别几乎全歼。反而有可能因为兵力不足,反而失败。

这种些大臣中间,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但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当然他们不会象市民们那样说石坚的琴传了千里。

石坚说道:“其实时间是可以计算出来的。当然天理教发动的时间更长,也更难计算。但他们不象我那一战,要计算到时辰。他们的误差可以允许在一个月都可以。因此只要谋划得好,不难得到一个大约的时间。那样也就行了。”

这些大臣有许多人对军事不精通,但石坚的话,还是让他们记住了,天理教会谋划,说明他们也有人才。

石坚再次说:“而且他们还有一年的时间好等。”

“一年,他们不是开始了吗”

石坚看了一眼,问话的这个大臣叫李。现在说起来天理教的事,李是最尴尬的,因为他也是唐皇室的后人,赵国公李之后。幼年时父出其母,此人日夜号泣,食饮不入口,父怜还其母。遂以孝闻。后来他官路一直很平稳,从太子中允一直升迁到知制诰。可寇准屡改所制辞,让他感到不乐,于以父留乡请外,出知荆南。后来仁宗即位,被再次召回。再次官路一帆风顺,可是他做了一件事,就是改革茶法,夺商人之利,没有成功。然而并没妨碍他地官途,现在累迁为尚书礼部侍郎。

gu903();这个人也无所谓好与坏,其性明辨,做起事来,不胜烦琐,但他如若平常。因此吏不敢欺,在书枢也专务革滥赏,抑幸。可是才华略略平庸,品性也无大善大恶。但唯一一点,他做事很仔细,因此听得很认真,因此有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