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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国 比萨饼 2359 字 2023-10-02

不为了防蚊而在酷热中穿上衣服。把全身包住,挥汗如雨,过不多时,全身生起了脓疮,汗水火辣辣地刺激着他们的皮肤、眼睛,特别是下阴部,他们会一无用处地搔抓不止因为一切地方都痒得难受。

即便是穿上衣服,一样抵挡不住吸血蚂蝗的攻击,更不用说毒蛇和蝎子,三个家伙在亲吻人的同时。喜欢往人体里注进一些东西,很糟糕地,那些东西是致命的。

别说是做工地黑奴,就是监工乃至于老板都休想逃脱这一切,所不同的是后者和旅游者有着同样的休养生息机制,充足的饮水、良好的医疗和一流的饮食

两个罗马人。鲁波尔卡斯和波卡利乌斯呆在西奈半岛七年,参与完成了修建大运河的伟业,然后回罗马居住一年,他们是闲不住的人,炮制奴隶成为了他们的不良好,他们把目光转向了中南半岛的又一单工程:大三线地最后一线

大三线,来源于帝国历青龙元年,鲁肃和贾诩两个高层。知道的东西多:科技和世界地理,已经预见到了一些未来,遂联名上奏,认为帝国广大,不可能到处驻兵。帝国的安危系于大三线和一道,堪称支持帝国的“脊柱”。

所谓大三线,指三条铁路线。北线走外兴安岭、贝加尔湖、西伯利亚,经过乌拉尔山脉,转入亚速尔海,到日耳曼黑森林;另一条中线就是走新疆、中亚、黑海、里海,最后和北线在亚速尔海会合;南线则是从广南东路出发,沿南海边进入交州、中南半岛,连结印度。进入波斯。走两河流域到地中海。

一道是黄金水道,就是“海上丝绸之路”。差不多与南线铁路平行,只不过走的是海道。

三线一道,横贯东西方,然后再有分支,帝国控制最发达的欧亚两大洲,就有了充足地保证。

而其中,“海上丝绸之路”早早存在,在帝国还不是帝国时已经有勇敢的中华航海家,就是一些不出名的商人与水手,在利益和命令的驱使下,扬起风帆,到达了波斯、红海,他们当中的极少数,甚至进入了罗马

此后更不用说了,船更大,货物更多,乃至于出现了一流的蒸汽船,从二年来回东西方,到一年能够去二次东西方。

大三线的北线建得最早,由于北方游牧民族地压力,北线得到了帝国不遗余力的支持,它的建成也就意味着北方游牧民族的末日,他们再也不能利用他们的地理优势来威胁中原王朝了。

游牧民族打得过中原王朝就打,打不过就闪,逃往北方深处,中原王朝欲想进攻,后勤压力巨大,就算暂时解决后勤,军事上胜利了,但不可以驻军,实际控制,从经济上等同于自杀。

说什么北方游牧民族是“狼”,中原王朝是懦弱地“羊”尽是废话、话

那赫赫有名的匈奴今安在鲜卑一统北方,而今世界何有鲜卑五胡乱华,诸胡不可一世,今世哪来踪影还有党项西夏、契丹吐番、突厥尽数消失在历史的深处,唯有汉族,传承几千年。

与其说北方游牧民族打败中原王朝,倒不如说是外是交通,内是中原王朝自己打败了自己。

交通是个大问题,一旦解决了,北方游牧民族就再也不能威风起来。

中线相对行程短一些,修建地难度小一些。

大三线,没有一条线路是建得轻松的,工程浩大而艰辛,北线与中线都是动用了大量的华族参与建成,不计成本,军事和政治的需要胜过了经济上的得失。

然后剩下了南线铁路。

建设它不存在着军事和政治上的压力,就可以从容地算算经济账了。

近几年来,工程论证反反复复,上马与下马的风声时高时低,有官员认为,南线与“海上丝绸之路”平行,没有必要建设南线,帝国虽然很有钱,可钱也不能够乱花。

还有人认为。南线地地理复杂有过于北线和中线,而且更致命。

一定程度上,官员们说得是对地,导致了中央的犹豫不决,直到久在罗马地贾诩回东方任职,专门视察了一次帝国的阿非利加管区,再自“海上丝绸之路”坐船回建业,抵步后上了一个奏折,说他有个法子能够省钱。

他的法子真正是损人利已,就是说工程建设人员用黑奴来做吧。这样能省下好大一笔地工钱。

皇帝虽不允许欧亚两地有男奴,但能否网开一面黑奴属于派遣做工,做完即走,集中管理,对各地民间并无冲击。

贾诩的奏折,反对与赞成的意见同样多。在皇宫内廷与内阁中也是争执不下,最终能决定的还是皇帝,他拍板同意了贾诩的意见。

于是南线铁路正式上马,从开工的第一天起,建设的主力就是非洲黑奴。

把铁路分段包干,公开投标,以保证质量、工期的前提下。价低者得。

以他们的实力与“信誉”,鲁波尔卡斯和波卡利乌斯投中了一个标,修建南线的一个分支,就是暹罗泰国经马来半岛到星架坡地一段。

铁路已经修到了交州越南,实际第一段铁路就是中南半岛。这儿还人烟稀少,属于蛮荒地带。

在西奈半岛修运河,属于人在火炉上。

在中南半岛铁路。则可以说是人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

那是时,雨水量多,蒸发量也多,下午一二点钟,在没有遮蔽的野外工作时,下蒸上晒,人在其中。苦不堪言

气侯、地形和疾病。是南线铁路的三个拦路虎。

气侯多变不定,他们初到的那天。大大的雨点,开始慢慢落下来,不久就越来越急,豪雨狂浇着一切,持久一个星期

开始还等天晴,后来等着等着受不了了,就在雨中开始了营地建设。

暴晒逾月,有时大雨,大雨不断;有时阴雨连绵、雾气潮湿,人呆了一个星期,全身发绿;有时台风肆虐,当台风到时,把一切根基不稳地东西统统来个搬家

第一次台风来的时侯,那些黑奴的住所全被揭盖,几千名黑奴就在暴风雨中淋雨,大雨象水龙头般哗哗地浇在他们的身上,他们象一截截木头在雨中呆立,孤立无援,脸上无忧无悲,凄风苦雨的景象令到两个铁石心肠的奴隶主差点流下了鳄鱼泪。

奴隶主与管理人员、技术人员、防务商属于“上等人”,住在组合式活动木屋里,那种木屋以胶缝合,用大螺丝钉拧实,绕是如此,照样被吹飞,好在不是全部,他们这些上层挤一挤还顶得住。

后来南洋地区的工兵团来帮助他们给奴隶和野外工作者修建了一种“硬背式”地帐篷,要比原告的帐篷好得多,它们是由木板和木头的围栏构成,十人住一个,它不是用绳索拉起来,而是把帐篷边沿绕在木板上,如此台风就不能把他们吹飞了。

地形复杂,你根本无法想象得到比建设那儿更糟糕的地方,热气升腾炎热,泥泞而且多雨,积年恶臭令人作呕,丛林茂密之极,每走一步都得披荆斩棘地开路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