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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国 比萨饼 2389 字 2023-10-02

罗马制式也有波斯制式,少部分是东方民间制式装备,都是商人们运来的。

这三千人属于阿克苏姆王军主将、大贵族法拉赫的私人卫队,此君和投诚帝国的马萨瓦城主同样是个大胖子,肥到头镶在身体上不见脖颈,肚腩大到让他的脚显得象个侏儒,他根本走不动,如果上马,即使是最强健的欧洲马会被他的体重压跨,所以他是被人抬着上战场。

不是坐轿子,而是睡在房子里,一栋美仑美奂的木屋被人抬着,隔绝了外界的热气,里面放有精美的东方丝绸,装饰着象牙和狮子皮这两种非洲地最令人敬重的东西,法拉赫就舒舒服服地睡在里面,身边有两名漂亮的妾待

他是如此的肥硕以致二十六名抬着他的奴隶都冒着热腾腾的汗,相比这下,木屋和里面的佩饰包括女人的重量显得微不足道。

不用马,因为再好的弹簧也比不上人抬得平稳若颠着他,奴隶们会被砍头,必须小心翼翼。

在木层后面,紧紧跟着后勤人员、医生、厨师、奴隶等。

非洲贵族们,无一例外的都很胖,越高位的贵族就越胖,而相反的,地位越低下的人就越瘦,那些细高挑儿、黑皮肤、黑眼睛牙齿象雪白,只穿着裤子不一定是,天知道是什么,身上以颜料涂抹当护甲的人们组成了另外的三万大军,他们走路的姿态不慌不忙,甚至象在跳舞。

那三万人的装备很差。皮制盾牌和木矛是他们制式装备,他们的弓箭也差劣得要命,甚至连金属箭头也没有多少。

对于大贵族来说,为军队作投资是件不必要地事,他们只把好装备给他们的私人卫队好贴身保卫他们的安全,至于军队的士兵。属于消耗品,死掉就死掉了,贱命如泥。

阿克苏姆王军的战术极为糟糕,他们纯以人命去填,想以人海淹没对手,要不靠大自然的威力把对手力量消耗干净这点后面讲到。

或者阿克苏姆王军不应该这么糟糕。如果把指挥权下放给上过战场地军官的话,可是由大贵族指挥结果注定了他们的命运。

两军交战,黑人兵浩浩荡荡,漫山遍野而来,邓艾手持宝刀一口。站在部队的最前面。有条不紊地指挥陆战队屠杀那些黑人。

绝对是屠杀

精良武装加上动作娴熟的杀人技术,陆战一师在帝国军队序列里名列前茅,他是一支纯华族血统的军队,意志象磐石般坚硬,是帝国最锋利地刀。狠狠地砍在了黑人那纤细的脖子上,鲜血迸发,头颅滚出老远。

士兵们一声吼,黑人兵象割草般地倒下了一大排,然后周而复始,一排排的黑人兵倒下。

战斗的那天风和日丽。是打仗的好时机。可是阳光明媚地天空变得幽暗,漫天散射地箭矢呼啸而下。黑人兵可怜的薄弱的盾牌vs帝国军那蓝幽幽的淬过火的钢矢,盾牌就象纸一般被扎透,三棱箭头找准目标狠狠地穿进去,带出象泉般涌出来地血。

一时间,阵地上擂鼓齐鸣,杀声震天,弓箭离弦的响声与染血的尘烟在阵地上卷起,惨烈的交战开始了,黑人兵伤亡惨重。

黑人兵没有医药,更没有医护兵,死掉的就死掉了,伤者不呻吟不抱怨,安静地躺在地上,恭顺地服从命运的安排。

陆战1师地官兵们只使用朴刀和弓箭,他们不用火炮和火箭弹,因为前线上有三千名新兵,老兵称他们是“处男”没落过红地,训练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去面对面地杀人,当然,老兵们在后面押阵,一旦不对头就放射火炮和火箭弹。

新兵们先是笨手笨脚的乱砍一气,不过发现黑人兵其实很好杀、冲击力过低后,新兵就游刃有余地试验起教官教的刀法,飞快地摆脱了那令人尴尬的身份。

阿克苏姆王军明显不适应攻击密集的帝国军方阵,碰得个头破血流,他们的武器差劣、因为身体素质的关系而力道不足,同时也缺乏杀人的技艺,更不用说什么战术,他们被他们的军官象赶牛赶羊一般地冲到帝国军的阵地上,倒下一批再来一批,尸体飞快地堆成了一道墙,人们就上人肉墙头作战,以致一个陆战队老兵惊呼道:“他们不是想杀死我们,他们是想累死我们”

有时,黑人兵会一起投矛,一时间景况惊人,呼啸的矛声,天空大暗,比起帝国军的箭枝更是凶恶,可是投矛落下时杀死的帝国军廖廖,轻巧的合金头盔、盔甲和盾牌有效的抗击了大面积的木矛投射,一名随军记者夹在前锋线内,发现老兵们连盾牌都不举,他们轻蔑地举刀挡格,就象赶走一只只微不足道的苍蝇般,投矛纷纷地在他们面前落下。

两军交锋处尸体密密麻麻,绝大部分是黑人,偶尔点缀着帝国军的倒霉蛋战后清点,帝国军的效率相当高,杀死了七千八百名黑人而自身死掉一百多人而已,约八百多名伤员由于出色的战地医疗而基本活下来,鲜血流满一地,在高温下散发出骇人的腥味。

换作是任何一支军队都会被这样的屠杀吓倒或者起码身体战栗,可是黑人兵目无表情,双唇紧抿,没有激情,无惧生死地送到帝国军的屠刀下,然后死去。

在黑人部队中的军官,首当其冲,属于优先打击的对象,要不被帝国军杀死要不就被射死,但黑人兵的前进步伐依旧不停。机械生硬地前进,仿佛僵尸,被死灵法师驱赶着,以骨海淹没对手

那些可怜的人,许多都是千人一面,他们扁平、瘦骨嶙峋、饱经磨难的面孔上。一双双呆滞的眼睛好象死人的眼睛一样默然无光,或者死亡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重负从他们身上卸去,他们得到安宁。

华族与天斗与地战,千方百计地与命运的一次次袭击相抗争,为了活命。军人们大声呼喝,热情澎湃,求助于装备、技术与战友,象陆战一师6团地一位作风稳健的老兄,穿上了三套不同尺寸的防护背心。一套套加上去。人象辆坦克般的横冲直撞,哪怕被砍上千百刀都不怕。

地位低下的黑人兵们则与命运友好相处,他们的一生都被命运紧紧地攥在手心里,任由命运将他们捏扁搓圆,骑在他们头上地贵族、部族冲突、仇杀、暑热、干旱、狮子和豹子。还有眼镜蛇他们已经完全听从了命运的安排,现在命运要求他们死去,他们就去了。杀死这样的敌人没有意思,象砍伐木头和割猪草般不能带来激情,长时间下来,军队麻木了。倒带来了更多的伤亡。

“这不对头”邓艾吼道。他抓着刀柄的手糊满了鲜血,粘合在一起以致在结束后用了大量的清水才弄开。他从前线跑回阵中,抓起一名黑人向导问道:“他们为什么不怕死”

那个黑人向导耸耸肩,对自己同类地悲惨遭遇毫不在意,他轻松地道:“他们如果投降,则家人被杀掉,如果后退,同样也被杀掉他们的灵魂将在旷野游荡,不得回归大地死就是他们的命”

“真见鬼,我本来早就应该想到的,现在,儿郎们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