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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国 比萨饼 2332 字 2023-10-02

想得城唯一地途径就是硬攻。

前阵子进展那么顺利,有日耳曼人“吃人”的威慑力,也有希腊行省总督古里奥的“功劳”。

他在希腊多年,只顾搂钱没有建设,各地城防水平很低,破旧不堪,有的城市的城就象围墙,一个人轻轻松松就能够翻过去,有的城市纯属连城墙都没有,你叫他们怎么抵抗

古里奥贪财,索福伦妮雅出于她的阶级限制性和眼界,没想到处于内腹的希腊会点燃战火,也不怎么关心到城防。

梅索良古昂城是一座大城,城防相对坚固,更令张郃心惊地是从望远镜中观察到地城防军的精神面貌不错,如果在野外相遇倒也不怕,只是对方防守有这么勇气会让攻方头痛。

张郃乃故伎重演,派了随军的一个能说会道地希腊土著带着他的文告进城。

自从发罗拉城的事儿发生,军使被砍头这样的事比较少发生,所以先前没想到,圣旨被糊牛粪,虽然小心翼翼地洗了又洗,却带着一股臭味怎么也不可能弄得掉,情况报上去,上面倒是通情达理没怎么计较,有天使带了新圣旨来同时带走了旧圣旨,张郃无论如何也不敢让自己人再带新圣旨进敌城招降了。

果不其然,派去的希腊土著灰头土脸地出来,说守军不肯投降。

张郃想了又想,决定不浪费军力去进攻,想引蛇出动。

第一,正象在台佩莱纳那样,派出了穿着破破烂烂的日耳曼人,用着乱七八糟的兵器,多有解衣卸甲,赤身裸体,或睡或坐,发给烧酒,喝得醉熏熏,挑拨罗马人的心理,引诱他们来攻。

第二,着希腊土腊中的一些会拉丁语的人教授大家拉丁语,就教大家骂粗言浊语,大声辱骂,讥笑连连,他们用木板搭起高台,以小喇叭来大声广播,亲切问侯城上罗马人家中的女性成员,声明将要和她们发生不得不说的关系,称罗马人都是无胆鬼、懦夫和老鼠胆,最合适穿女人衣服

教得不错,野蛮人骂人,比文明人骂人更让人受不了。

希腊人中有知识分子,会拉丁语,还会画画,加上军中华族的参谋也有人会画画,于是把罗马人画成猪头样和乌龟相,上书拉丁文的“罗马人”,用箭射撒尿淋画像,再有就是画好画之后,有的日耳曼人就在城下大解,用画画来擦屁股。

无论怎么挑引,城中守军都坚守不出,和城下敌人对骂,从城头撒尿下来,始终是乌龟不伸头,看你能奈我何。

帝国军总算设法打探到城中主将叫阿捷里昂纳斯,是个罗马贵族,在去年时家破人亡。

军议上有人提到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张郃打了个寒颤,说你们放手去做吧,就交给你们了,至于我张将军,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你们搞的

这下帝国军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华族不参与,只由军队中的罗马人、希腊人排出戏剧,就在城下公演,于罗马守军的眼底下,离开弓箭射程不远处。

戏剧名就叫做阿捷里昂纳斯的家,内容有两出,第一出是“角斗”,演员扮演阿捷里昂纳斯的男性家人,被逼自相残杀,演员们演到一个个族人倒下时,最后的胜利者念道:“杀死自已的父亲与兄弟算什么只要为了活命,我们贵族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周围围观的观众哄笑着大声叫好

第二出是“女奴”,由男演员扮演阿捷里昂纳斯的女性家人,被公开拍卖,然后买主胯间挺着一条黑色的长长棒儿上场,买下女奴,用他的棒儿,当众模拟表演起圈圈叉叉的事。

戏剧中演员的服装基本上和现实生活中一样,标准服饰是束腰外衣加一件袍子。由于一个演员常常要在一部戏里演不同的角色,面具是必备品。

军队中有文宣部门,带有面具可用。就算不知道阿捷里昂纳斯家人的容貌,使用制式的面具一样可以代表阿捷里昂纳斯的家人。

罗马、希腊的戏剧发达,他们有戏剧天份,演出得维妙维肖,生动形象。

别说自己人看得津津有味,就连城上的人都看到称好看。

连演三天后,嫌不够味的日耳曼人弄来了一个妓女,扮演女奴,真的做起了圈圈叉叉的事,那个妓女说道:“只要为了活命,我们这些贵族的女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我就是阿捷里昂纳斯的妈,来啊,快来啊”

最后演变成为公开的乱来,人们排着队,一个个上前去做腰部运动,大声说了阿捷里昂纳斯的妈他们搞过之后,就付钱给妓女,如果不付钱,那是强jian,判宫刑

人家本来就够凄惨的了,你还来伤口上撒盐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知是对方在激怒他,阿捷里昂纳斯本来是个相当沉稳的人,还是忍无可忍,把贝撒留斯交代他的不可轻易出战的命令置之脑后,愤怒地命令部队出击

第十章全球一统第七十二节希腊有战火二

皎洁的明月升起时,帝国军的士兵们默默地站在梅索城墙上,望城里,青烟袅袅,隐约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看城外,无数的残躯断臂,一堆堆的尸体堆砌,鬼影憧憧,非是鬼,乃人也,正在收尸。

他们刚刚经受两场大战,城内和城外的大战。

城内守将阿捷里昂纳斯带领五千人发动了决死的攻击,临行前,他对诸军道:“无论成功与否,都要让那些野蛮人付出代价,让他们看到我们的决心与意志”

罗马兵有士气,希腊人知道自己只要一守城了,敌人必定屠城,没了生路,遂万众一心地道:“拼了”

开城门出战,片刻间埴平壕沟,呐喊着,顺路冲过去。

按照帝国军先前的部署,只待敌人一冲出来,前方的那帮家伙们:演戏的、骂人的、撒尿的、当观众的、在地上睡觉的,即时全部闪人,有多快闪多快,引敌人追击,自有后面大军收拾他们。

眼下可倒好,喝得醉熏熏的日耳曼人在清醒时或许知道军令两个字也不怎么认得,他们只是清楚不听话就没饭吃,可是喝醉后,军令识得他们,他们不识得军令。

他们兴奋地抄起地上的刀子、木棒迎上前,一下子阵前的日耳曼人也嗷嗷叫着向前冲,哪肯落后半分倒是演戏和观众的新罗马人和希腊人连滚带爬,有如打翻一箩筐蟹般拼命地往后跑。

一个络腮胡子的罗马士官,把那名辛勤“工作”的妓女往肩上一扛,飞快地逃向后面。

她立了“汗马功劳”,又不是军人,而是请来的客人。不能让她死了。

然后三个昏头昏脑的日耳曼人大怒,以为那个罗马士官想吃独食,怒气冲冲地追下去,结果被宪兵扣住,他们成为了前阵中唯一的幸存日耳曼人,前阵地日耳曼人都冲上去了

官长们叫着吼着,极力喝令日耳曼人退回来,可是早被酒精充满头脑的日耳曼人哪理他这茬,其余的日耳曼人诈没听到也跟着向前冲。

很快地,两股浪潮对上了。拼出了剧烈的血花

白刃战最为凶险,讲的是快、猛、狠,没有过多的招式,尽可能要一招毙命

一名强壮魁梧的日耳曼人拿着把沉重的青铜斧,象座山般压将下来,发出丝丝的啸叫,即使还没有接触到,斧头上的风声已经令人感受压力,可想而知,若是击实。任你铜墙铁壁也会被它破开

阿捷里昂纳斯沉着地将盾牌侧转,沿斧头地来路往外一推,斧头被轻轻地荡开,他就手一剑。划在了日耳曼人的腿上,鲜血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