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卢斯身死不算,还造成罗马对北方地战争态势大改,屋大维曾愤怒地道:“瓦卢斯,还我的军团来”
如今日耳曼人重新演绎了当年之战,冲出的日耳曼人像蚂蚁攻击长蛇那样。先是把首尾相距达1000米的罗马大军迅速分割成几十段。然后再慢慢地一口一口吃掉。
失去大阵防御的罗马兵结成圆阵抵抗。可是太过单薄的小阵经受不住日耳曼人冰雹似的打击纷纷分崩析塌
摩米乌斯把马一拨,往后就跑
张合早就注意到他了,罗马将军的样子太过耀眼,张合不急着上前杀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地后面,自然在张合后面,日耳曼人也跟紧紧跟上若他出事。大家都没饭吃,没酒喝
马蹄声声,摩米乌斯跑啊跑,先是提心吊胆地,不时回头看看,发现追来者似乎追不上他,心中稍安。
他看到了城门处大开,接纳逃兵。就急急快马加鞭。往城门而去。
城墙上地罗马人惊叫起来,可是摩米乌斯急于逃命,埋头赶路没听见。
罗马人恐怖地看到跟在摩米乌斯后面的黄种人骑士猛然加速。疾若流星赶月
摩米乌斯刚刚进到城门,只觉得背后一疼,低头一看,胸口处居然冒出了一个枪尖,接着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张合挑了起来
尸身被带飞,重重撞进迎面冲来的罗马兵人群中,立即压倒了一片人。
“杀”张合一摆大枪,力展开枪法,挡我者死
他就象一柄利刃,在罗马人群中破浪穿梭,所过之处,有如秋风扫落叶,没有谁能够敌住他
挑、刺、撩、拍、扫、盘、荡招式尽数使出,罗马人还是首次尝到中华的神奇枪法,被杀得屁滚尿流,觉得那件兵器太神奇了,一枪发出,每个人都生出错觉,似乎就是向着自己刺来,周围密密麻麻都是自己人,可丝毫没有给自己有安全感。
张合来回冲杀,枪花如雪,带出血花点点,等日耳曼人气喘吁吁地跑到时,才惊觉自己的将军就守在城门口处,周围尽是死尸
台佩莱纳城,破
玛米里乌斯在城墙头发现张合进城就知道不好,他眼珠一转,冲下城墙后,抢了一匹马,径直向着东门而去,着人通知他的部队,脚底抹油,逃
继上回逃脱后,本次再度成功逃跑。
还有一些军人和居民也逃掉,但大部分的人都被堵在城里逃不掉。
日耳曼人在消灭了所有抵抗之后,再次屠城,男人统统砍了台佩莱纳城地人口少一点,大约二万五千男人和同样数目的女人。
罗马的房屋是富人住的是带花园庭院的平房,穷人住公寓。罗马有两层以上的公寓楼,而且不断加高,三层、四层甚至五、六层的公寓楼陆续出现,日耳曼人提着刀子满城找,杀得男人一个不留,管他什么罗马人、希腊人或者其他什么种族的人,穷人富人只要是男人就杀掉,有地人就从几层楼地公寓上跳下来,杀得全城都是血
妇女照样被卖掉,城里的财物也被搜刮一空。
除此之外,张合允许日耳曼人按他们的传统把战死地罗马人的尸体剥光猪,赤条条地挂在从台佩莱纳城通向发罗拉城的道路上帝国军的后继部队到来时,华族将领破口大骂,被臭气熏坏了,质疑张合是不是和日耳曼人成了亲戚日耳曼老乡们倒不觉得什么,很正常。新罗马人点头边划十字,为自己的同胞默哀,一面心安理得地接过分过来的奖金肉金、血钱。
张合驱兵大进,名声远扬,实为臭名昭着,他的日耳曼部队被人盛传个个都是身高三米的魔鬼,见人砍成肉泥,见到小孩子就生吃,吃人肉喝人血
于是希腊行省的诸城恐惧,一路打开城门归降,张合半月内兵不刃血,连下十数城,进至佩特雷湾的“梅索良古昂”城。消息传到雅典,希腊行省官署乱成一团。
第十章全球一统第七十节夫人英明
明时分,张合的先头部队拉得长长的,行进在道路上
右边是碧监的大海,左边是植物繁荣的小山丘陵,顶上是荒凉的石岩。
灼热的暑气,从海那边流过来,炎热和尘土紧贴着皮肤,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上空有旋转的灰球笼罩下的道路,灰扑扑地蛇一样蜿蜒着,道路旁边很少树,都被砍掉了,蛇麻草和蔓藤象卫兵般守在道路两边,荆棘伸着大刺,从来不曾见过的灌木的钩刺,谁碰着谁就会钩着谁,这里成了狗熊、野猫、山羊、麋鹿和狼的老窝,夜间狼嚎声不断,吵人耳朵。
本来是一片富庶的土地,世界文明的发源地之一,经历罗马人多年的搜刮,树木被砍伐,地都丢光了,人也没多少个,一片凄凉的景象。
路上村落里有些褐色皮肤的希腊人,长着大鼻子,眼睛象黑梅子似的,默默地带着敌意。
日耳曼人粗野,喧哗,毫无修养地乱吐口水,在路上小便,不管黑眼睛的希腊女人的嚷嚷就把她们的羊都给牵走,尚算厚道地扔下一张张造得很漂亮的“纸”说是钱留给希腊人。
希腊人愤怒地在他们背后咒骂着,想往“纸”上吐口水或者撕成两半,不过看到印刷得实在精美又有点舍不得。
狡黠的罗马奴隶主一路跟在后面,除了做人肉生意还兼做汇兑工作,顺着大军的来路,用真金白银收购那些“纸”。
大家都很高兴。希腊人拿到了实实在在地钱币,晚上睡得着觉,省得家里的女人碎碎念,罗马人更是高兴,现在在罗马城里纸币盛行,币值坚挺,他们的利润是200,300
这就是张合向雅典进军的情景。进展非常顺利。除了在路上筹粮。还有海路的补给,日耳曼人吃得饱饱的,一路士气如虹,高歌猛进,似乎打到雅典就是小菜一碟,吃它不黐牙。
在张合前面,往雅典城的路途上。则是尘雾沸扬、迷茫一片,人马象密集的蚂蚁群,黑压压地一条龙似地涌向远方地雅典,那是败退下来的城市军队,罗马贵族带着他们的家眷、奴隶和细软,还有普普通通的罗马人,用牛马拉车,喘着大气逃难跑路。
雅典城里的希腊行省官署里一日数惊。待守发罗拉城的军团长玛米里乌斯逃回来汇报。紧张的气氛更是达到了高潮
“日耳曼人非常野蛮和凶狠,只要是抵抗地城市,就屠城。全城男人都被杀光了他们可真是杀得狠,是男的通通不放过,成年人杀死在街上,小孩子活活扔下楼,没有一点怜悯妇女全部卖作奴隶死掉的罗马战士也不得安生,被割下头颅挂在树上,从台佩莱纳城通向发罗拉城的道路上,一路都是死尸挂在了树林的高枝上这些野蛮人”
“全城的财产都被没收了,城外的人被迁移进城里,成为了城的新主人”
“沿路途地城市,一座座地沦陷,纷纷投降,罗马人能跑的都跑了,跑不动的只好听天由命,希腊人哼”玛米里乌斯冷笑道:“他们投降得比谁还要快,在阿尔塔城,我们有二千人就是被希腊人缴械,向日耳曼人投降,被捉起来服苦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