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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国 比萨饼 2339 字 2023-10-02

蹿下跳,力量无穷无尽,要不是老将军地三儿子奋力来救,人们拼死把老将军拖出来,几乎危殆

然而老将军看见三儿子地最后一眼,那个日耳曼人的铜锤把他的脑袋敲开了,白色地脑浆飞迸而出。

不是敲开,是用铜锤“砍”开,死得不能再死

悲痛万分的老将军激励着家人与奴隶,那些奴隶久已被他驯服,甘为他而死,竟也没人投降。

两军激战不休,鲜血顺着台阶流出战场老远,成了粘糊的血胶,一层一层的加厚,一脚踏上,甚至都被粘住走不动,腥臭不堪

一时间正面战场僵着,但在后门战场却有了转机。

华族把化学弹点燃扔进二楼处,化学弹即臭粪弹夹尖椒、荠末加锯油,还有火药,浓烈的刺激性烟气在半封闭的楼里弥漫。

罗马人把不少化学弹捡起来扔出去,但正反面一起投放化学弹,待到烟雾四起,捡无可捡,局势就难以挽回了。

意志不能抵抗,生理反应占了上风,里面的人剧烈的咳嗽着,眼睛被熏到睁不开眼,以致于正面二楼的掩护极度削弱,不能完成迪迪乌斯将军布置的打他日耳曼人的二线,减少正面敌人的计划。

罗马人绝望地吼叫着,日耳曼人兴奋的欢叫着,双方拼命厮杀,待到日耳曼队长福特西斯上阵,一鼓作气突进时,罗马人已经不堪了。

周围的罗马人被尽数杀光,五名卫士保着迪迪乌斯依旧战斗在一个边角上,他们的周围是堆砌的尸体,战士们就在尸体上作战。

老将军的左腿被插了一把标枪,站不直的他,屈起一条腿作战,他的盾牌没有了,头盔不见了,花白头发就在空中飞舞,脸上溅着血迹,一种凄然的美,一种壮观的美

人们护着金贝儿上前,看着他,金贝儿向前挥挥手指。

十名弓手上前,每人拿在手上的都是一盘诸葛连环弩。随着队长地一声令下,对准迪迪乌斯攒射

清脆的金

板机声接连响起,六个最后的罗马人尽数覆没在箭雨枝的迪迪乌斯犹自不倒,眼中似乎射出永不屈服的灵光

是日大索全城,许多罗马贵族有卑躬屈膝,乖乖投降,冀求得保一命。也有许多崇高的罗马人。有着祖先的血气。宁可战死,也决不投降,他们给华族日耳曼人教会军造成了重大的伤亡。

迪迪乌斯这一家子共六百三十一人,当中有九十六名妇女,全部死于贸易堂,他们造成了二百一十七名进攻者阵亡,三百零六人受伤。这可全都是随皇帝到来地精锐部队

话说魏延往赴浓烟四起地贫民区,发现情况貌似不妙。

到处起火,四面浓烟,火势逼人,浓烟熏人,人们惊慌失措,四处乱跑,有地人想救火。却被不时游击的罗马散兵袭击。他们脱去军装,杂夹在游民中,难以分辩。至少有三名队长被偷袭的匕首所伤。

“其实并不难解决嘛”魏延轻松地道。

他召集队长们,拿出地图分派任务:“你,去这个街,你,去那个街”

分派完作战区域,魏延道:“你们派出你的副队长,负责救火,你们呢,专门负责秩序,未经你们允许擅退乱闯者,杀你们能够用一切的方法完成你们的任务。”

喝道:“抬起屁股爬”

他的指挥十分周到,有到一线救火地,也有二线拆屋做防火走道的,有宪兵控制通路的,有机动部队维护秩序和应急加强救火的、有抢救伤员的、安置灾民的

烟熏火燎中,人们咳嗽着,一百人队跟着一百人队,士兵跟着长官,民众跟随指派的队长,顺从而机动地执行着命令,火势虽然还在增大,浓烟继续逼近,人们却再无刚才的惊惶魏延满意地道:“秩序正在回复中,情况趋向良好。”

指挥官下达任务之后,甚至是轻松和悠闲地,根本不用他指手划脚,权限已经下放,一线军官把事情牢牢掌握在手里。

他曾经看到,一群军民在救火,几名伪装隐藏地罗马兵出手杀伤救火的人,一声命令下达,所有的人都蹲下身,军官带人上前,把那几名罗马兵当场格杀;

一群溃兵前来冲突,罗马民众惊慌四散时,即时就有数名民众被毫不留情地砍倒,一个妇女悲痛地在一名男子地尸身上哭泣,其余的人再不敢乱跑乱窜,被收拢集中,溃兵的目标马上突出,结果我们的人一上去,溃兵有的被杀,更多的被箭枝射跑了,他们钻进火场中再也没见出来;

他前往视察,看到道路上展开了混战,前往火场的部队与逃出来的民众在十字街口上挤得满满当当,他们拖儿携老,带着自己的家产,推着小车,有的人还赶了一群羊,有的带着牛,赶着车,阻塞交通。

日耳曼人和华族部队急着上前,灾民们害怕地想退,大个子的日耳曼人暴跳如雷,挥斧子大砍挡路的大车轮子,民众用鞭子、木棒互相殴打咆哮、呐喊、女人的要命的哭声、小孩令人讨厌心gt路上挤得水泄不通,车轴挂着车轴,喘气的马被绳索乱缠着,人们拥挤不动,孩子们恐怖地哭着,骇得要命。

前去不能,后退不得。

远处的火场中传出可怕的尖啸声,象是猛兽的威吓,更是增加了现场的混乱。

这儿并不是火场一线,可不适用动刀子来整理秩序,任何一个指挥官这么做,马上得上军事法庭。

指挥官来了,一个华族小孩,是个宪兵中尉,最小号的钢盔套在他头上显得有点过大,充其量有十九岁,下巴才刚刚长出出绒毛,还没行加冠之礼二十岁帝国兵制是十七岁可入伍,在低级军官学校呆上一年就有军官当了,不过这么年轻当上中尉,他让魏延都不禁想起了家乡的小儿子来搞得魏延都想出手帮帮他。

接下来的事态,令他大跌眼睛。

那个小孩一到场,拿起土喇叭。以小孩所没有的老练破口大骂,各种粗言滥言象洪水般涌出来,又臭又烂胜过老兵油子,他交替地用汉语、日耳曼土语、拉丁语听得懂地就知道他说的居然是罗马语说得又快又急就象机关枪乒乒乓乓。

把人们骂得狗血淋头,你说一句他就骂了三句,哪里顶得过他所有人目瞪口呆,现场立即人人止咳

小孩中尉带着八名分派给他的日耳曼宪兵,个个都高他一个头以上。个子是他两倍以上的大人。小孩手一指。粗壮的日耳曼人挤进人群中,把车子给举了起来,然后“一二三”用力一丢。

“轰隆”一声,马车被丢到路边的矮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