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代;从母亲方面说,图拉真皇帝是他的先辈,都是牛人家族结合生下来的种,可远远比马克西米努斯这个杂种要来得高贵得多。注:格拉古是罗马贵族,哲人,曾试图将土地分给平民,因此深得平民之心
既是出身名门望族,他完全熟透上层的事情,完全按一个罗马贵族应有的品格行事,是上层的“自己人”。
他对于他的奴隶还是很关心的,有一万名乐意为他效死的奴隶。
他还慷慨地发给民间谷物和葡萄酒,为公共娱乐例如游行、祭祀和角斗付账。
这么一个“完人”,无疑是深孚众望的,他居住在阿非利加行省,那里的上层贵族认为既然那么一位野蛮人都能够当上皇帝,他们伟大的戈狄安为什么不能当皇帝呢
在逃出罗马的元老和本地的野心家特别是戈狄安的儿子小戈狄安的策动下,戈狄安于半推半就中紫袍加身,令人惊讶的是他那“谦逊”的美德让他向罗马元老院发布报备道:“公民选举我为皇帝,可是如果你们不批准的话,我将把紫袍和王冠还给公民”
那么接到报告的罗马元老院又是怎么一个形式呢
马克西米努斯并不习惯居住在罗马享受悠闲生活,他更喜欢住在军营和他的军队一起这也是被人嘲笑他野蛮人品质的一部分,罗马北边的野蛮人造反,他就赶往莱茵河畔移到多瑙河岸,不在罗马。
罗马的城防归他的卫队长维塔利亚努斯管辖,这家伙虽然也十分残暴,却和他的主子不同,他喜欢罗马的生活,很快就在世家大族的金钱攻势和美人计里沦陷了,虽然并不影响他对马克西米努斯的忠心,但他反应迟钝,部属多被收买,因此他的威胁不足一提。
接到报告的罗马元老院是左右为难,他们既惧怕马克西米努斯的暴力恐怖,更多的是失去了信心,对马克西米努斯的统治厌恶了,同时,戈狄安的显赫出身让他在元老院中有着许多真诚的盟友,戈狄安的财富让他能在元老院收买令一些贫穷的、负债累累的元老们热泪盈眶,因为马克西米努斯采取的极端bs元老院的态度,让元老:人再去贿赂元老,那些元老囊空如洗,再也支撑不起惯常的奢侈生活,这令他们比死还难受。
现在送上来的贿赂真似雪中送炭,戈狄安就在他们的眼中可爱得不得了,哪怕是戈狄安叫他们跟他姓他们也会乐意。
更何况,戈狄安派来的使节将胸膛拍得蓬蓬响说他们已经武装了十个军团,武力不成问题,另外还有逃往西班牙行省的奥利略元老大人提供人力和物力上的支援。
同时,毕竟马克西米努斯是第一任的野蛮人皇帝,根底浅薄,对罗马的摧残还不足够,罗马的世家大族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有着相当强的势力,他们心忖既不为我用,那就换马,还不缺乏胆量和勇气。
那还等什么呢在秘密投票会议上,元老院大胆地通过了对戈狄安的任命书,宣布戈狄安成为罗马皇帝,废黜马克西米努斯,宣布马克西米努斯是“罗马公敌”,同时决定由执政官叙拉努斯解决掉罗马城里的那个前皇帝的党羽。
非常容易的事,当晚叙拉努斯邀请维塔利亚努斯前去宴会,那家伙兴冲冲地去了,在宴会上被拿下,旋被斩首示众。
当消息传出去之后,整个罗马城都如释重负,当晚的公民游行,庆祝胜利通宵达旦,这令元老们大受鼓舞。
叙拉努斯从他的同僚中召集了十个将军,分派他们去组建军团,在港口和城池关隘设防,防备马克西米努斯的进攻。
应该说元老院的措施相当的老到,他们派出使者,赶往各地,对地方实力派声明道:“回复罗马昔日的秩序和生活,只诛马克西米努斯,其他人过往不究”
消息传到马克西米努斯的耳中,这位被宣布为罗马公敌的前皇帝勃然大怒:“好哇,你们以为老子的刀不利了”
第十章全球一统第三节罗马内战二
快用力”
号角声在远远地传了出去,海面上,船只如鲫,百舸争流,破开阵阵白浪,向海岸线冲去,情景慰为壮观。
使用的是挠桨风帆船,有风时用帆,无风时划桨,不能持久,但用在地中海这个大湖里还是足够用的。
前锋旗舰甲板上一个将军,一身褐色皮肤,长着大鼻子,眼睛象黑梅子,身体壮得象头牛,他是个希腊人,名叫鲁梅尼斯,现在他奉命进攻戈狄安。
在甲板上来回走动,大声吆喝划桨奴隶快点。
已被元老院宣布废黜的罗马前皇帝马克西米努斯虽然在政治上残暴不仁,但军事上绝非庸手,他立国之初,马上组织了一支快反部队,里面的骑兵、步兵和工程兵、辎重部队等军种一应俱全,更有着强大的海军舰艇部队,这对于他控制地中海这个内湖处于有利地位。
鲁梅尼斯更是他慧眼识英才提拨起来的一个野蛮人将领,是希腊人和阿兰人的杂种,打起仗来顶呱呱,远胜那些长于深宫妇人之后的罗马贵族。
眼下的鲁梅尼斯眺望海滩,凶睛掠过一丝不屑的目光前方,戈狄安的部队正在准备防御。
他们是由戈利安的儿子小戈利安率领,一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一个梦想着驰骋沙场,凯旋而归接受美女鲜花洗礼的不切实际白日梦者。
此刻他在海滩上,诸人簇拥着他,一种自以为伟大的情感激荡着他的心。
防守者在浅水滩上打下木桩不过起不到阻拦地作用。眼下正在涨潮。海水高拥,进攻者地船只直达海滩。
沙滩上,斜竖起一排排的尖木桩。尖端的那头对准海地方向,掘出一道道的壕沟,部队就绪,都是弓箭兵、掷矛兵和投石兵,他们紧张地看着自己对手的到来。
“哗”的一响,旗舰冲到沙滩上。士兵们扑通扑通地跳下去,就象一袋袋米被粗暴地丢出来一般。
滩头上小戈利安部队的箭矢适时在船上落下
嗖嗖声响中,立即惨叫声大作,落船时疏于防范,大有可乘之机,要不在准备下船时中箭,要不在落船后中箭,有名士兵就在跳的当儿中箭。一头栽入水中,再也没有浮起来,只有一滩血在海水里
鲁梅尼斯跳到沙滩上,手执盾牌往上一拦。夺夺两响,两枝箭钉了上去。他眉头都不皱一下,招呼一声,士兵们纷纷跟着他向上冲击。
离滩头防守部队越近,射来地扔来的东西越多,箭枝呼啸而来,投矛重重地击在盾牌上,掷石兵的石头也开始攻击他们,击碎头盔,击破护甲,攻方的伤亡持续上升。
但越来越多的部队登上了滩头阵地。
鲁梅尼斯吹了一声哨子,兵士们向他靠拢聚集,盾牌叠上架起,片刻摆出了一个三层盾牌的龟甲阵。
然后举起来,龟甲阵前进
在上面防御的人可慌了,打击的力道愈发加大,箭、矛和石头象雨点般往龟甲阵投射,劈劈啪啪,蓬蓬砰砰,声似雨打芭蕉,呆在龟甲阵里地战士们默默地忍受着,怒火在他们的心中迸发,机械地移动着他们的步伐。
鲁梅尼斯的盾牌上有小豁口,通过它,冷静地观察敌情,然后他吹了一声长长地哨子。
听到自己的长官地哨声,立即成群战士们有如胡蜂巢般飞出噬人的胡蜂,哗地一声散开了,又似出柙的猛虎,向着敌人扑去。
鲁梅尼斯掂掂自己手上的短矛,觑得较亲,脱手而出。
gu903();锋利的矛头一下子扎进了滩头上一个首领模样,在那里指手划脚指挥的家伙,他惨叫一声,仰天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