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乃花园道路来的,如今美景早就不再,花全被拨光,垃圾一堆堆地堆在路上,污水横流,老鼠、蟑螂公然白天就在垃圾堆上窜,在街道两端地二个公厕,满了也无人清理,涌将出来,散发着浓郁的臭气,人们进不去之后,干脆在街头解决,整座城市乌烟瘴气,全不成样子。
朊脏到了这种程度,刘备下榻地宾馆悍然地出现了极少见过的吸血跳蚤,咬到他晚上睡不着觉,晨起一看,手臂上满是红点,伸过手往背后一摸,血迹斑斑。
他曾经环绕大半个全球,见多识广,到过多地,看到此番情形,不禁骇然道:“难道我是呆在阿三的棚户地区”
如此“好”景不过是土著控制区的一个缩影,其它地区也好不了多少。
刘备曾经好心劝说当地土著把自己的环境搞好一点,让生活过得好一点,岂料那些土著冷哼一声道:“现在不是自由,民主了吗,我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有的说:“老货,管那么多干啥”更有的土著得意洋洋地唱道:“这世道不轮到你来管”
刘备被气到眼反反
刘备不好过,孙权同样也不舒服。
是的,得到了民主、自由地土著成立了元老院,开始享受当家作主的权利,新选上来地元老沐冠而猴,庄严地行使管理国家的力量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生活充满了希望,可是
能言的元老们高谈阔论,下面的人洗耳恭听,双眼茫然,他们听不明白上面在说什么,忙着将脚上的皮制凉鞋脱下、穿上,再脱下、穿上,他们不习惯穿皮鞋,更不习惯于坐在庙堂之上当家做主人。
每一个议案都是久拖不块,要不是因为激烈争吵而通不过,要不是因为元老怠工不到法定人数不能开会,即使是通过的议案,也是空架子,做不到,办不来,或者是没人做,或者是人没做,尽成废纸空文,法令不能出元老院。
各种文稿、通知、议题和旨在训练和组织民众的告百姓书印刷出来,周边派发:
“百姓们,赶跑华族,我们当家作主的美好时光到了”
“参加军队,悍卫新生的共和国”
“百姓们,要记住,邪恶帝国不值一提,我们按一个手指头就能就倒他们”
类似的纸张多了,到处张贴、传阅、派发,很受百姓的欢迎,人们一动不动地听着,盯着,后来用全力,用尽一切狡计,有时甚至要打架才弄到一份东西物资匮乏,缺少擦屁股的草纸
罗马岂是一天建成的,参加会议的元老们整天都不知道他们自己在忙着什么,反正就是忙,却不见任何效果。
几天的功夫而已,忙于协调的孙权居然累白了一片头发,身心俱疲,还惨过他当年被流放之初,没日没夜用锄头挖水渠种甘蔗
那些和孙权一起干革命的土著头子,很成问题,上台后忙着接收给自己享受,如大族长加克陆克抢占了一个大酒库,里面藏满了上好的朗姆酒甘蔗酒,结果他没有一天不喝醉的,时时都酪酊大醉,象只醉猫一般,有一回他甚至在元老院开会时,上前打
醉拳,博到满堂喝采
那些议员干脆不开会了,专心看加克陆克打拳,为他呐喊助威,当时孙权凑巧出去,回来时看到这番情景,差点没晕过去
真是恨铁不成钢哪:你们是议员,不是街头卖艺的
另一名大族长普迦奇莱也好不了多少,酒色不分家,加克陆克是酒,他则是色,他强抢了二名美貌的华族美女,她们成为了他的俘虏,可是在一天后,他就成为了她们的俘虏,留恋床第之欢,夜夜笙歌,白天困倦地在元老院里呼呼大睡,人家说什么,通过什么他都说“好,好,好”,然后流着口水继续睡,然则当他清醒的时候,对于先前通过的议案,他统统不认账,无比“惊诧”地道:“是吗我没说过啊,我可没有同意”
孙权气极反笑,世界竟然有这样的活宝
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个个只谈享受,人人不想干活。
造反得值,得到政权的甜蜜短瞬而过,一切归于平淡,生活还是要生活,该做什么还是要做什么,没有了华族移民这个社会阶层核心,土著们就把事情搞得一塌胡涂。
这边大族长、大酋长家里的粮食堆积如山,那边土著的孤寡老人活活饿死在街头上
看官,吕宋地处热带之地,瓜果长年不断。足可以当饭吃,粮食能够一年二造到三造,年景好地时侯甚至可以四造,居然出现这种自华族移民到吕宋后从没有发生的事,实在令人震惊
从城市到农村,经济完全停滞不前,城市燃料缺乏,物资、粮食短缺。广大农村的出产却运不出去,帝国在吕宋苦心经营的铁路干脆停摆,土著们唉,原本的福利再无影踪,生活比以前更加困苦和艰难,人们怨声载道。上层却还在自我陶醉形势一片大好。
知道了这种消息,土著中还是有些明白人,大酋长撒拉瓦里空和他的兄弟瓦里空撒拉相对无语,良久用汉语道:“竖子不足与谋,我等须早作打算”
瓦里空撒拉会意地点头
且不说造反派里面出现分化,刘备与孙权面呈苦笑,刘备道:“如今之计,我们控制的人手要早做打算”孙权闷闷地叹道:“只能如此了”
且不说土著上层醉死梦生,醉生梦死,这样的日子能够过得上多久呢
土著们仅仅h的一千先遣队到达了新泰州城马尼拉。
新泰州作为帝国在吕宋的重要支撑点。拥有坚固的城墙和堡垒保护,深沟厚垒。相当坚固,百姓云集,人手执兵器,众志成城,是以没有沦陷。
时至如今,仅有不多的城市拥有城池,主要是皇朝坚固,帝国例来少筑城。是以当暴乱起来时,不得不进行收缩。土著们才频频得手,席卷了大部分的人类聚居区。
徐晃甫一抵步,他地军衔是上将,而当地城防司令不过是个上校,连忙向他汇报工作,恭敬地道:“我们已经安顿了所有百姓,为他们准备了住处,发下应用物资,妇孺老幼能够撤离多少就撤退多少。”
“目前城市实行军管,进行宵禁和物价控制,较为平稳。”
“我们的当面之敌是先前的议员古尔古塔,他乃敌大酋加克陆克的妻弟,约有五万之众,配备有从我们军库里弄来的军器,人数虽多,缺乏训练,仅有些少战力,攻城器械,不足为患”
“这些天来,他们仅仅是佯攻一下就退下去了,只作骚扰,并无大仗。”
“我们的民众已被发动起来,青壮皆上城防守,大家士气很高,皆愿参与打击敌人的战斗,不过因为军部的命令,我们只是坚守而已,大军一旦到来,当可杀得他们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