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落得个脸面全失。
嘿为什么不做呢
想做就做,说做就做才是男儿本色,他踱步踱到薛灵芸背后,和她紧紧相贴在一起。
果不其然,薛灵先是一僵,然后若无其事地画她的画。
高天赐来回摩弄,薛灵芸假装不知。
越来越兴奋的高天赐干脆借着她身体的掩护,拉下裤头,把身上凶兽放了出笼,顺着她的背脊格着衣服摩擦,带来阵阵快乐,同时,一只手贴着她的肋部,摸向少女的重地。
薛灵还是不甩他,自顾自地画画。
可是那根硬硬的、火热的东西越来越顽皮,顶在她背后,顶得她心浮气燥,脸上飞起两团诱人至极的红云
一切都落在邻桌张枙琳的眼中,她不禁骇然
她看见了高先生放出来的那头凶兽,“好大呵”她慌忙扭过头去,险些出声,芳心呯呯作响,脸上也是红晕一片
到最后薛灵忍无可忍了,猛地一回头,反手一抄,将高天赐身上带地两颗健身弹珠捏在手中。稍稍用力高天赐顿时牙咧嘴,曲下身去。
薛灵往后一靠,和他亲呢地贴在一起,柔软芬芳的身体都落入他的怀中,薛灵芸低声道:“死鬼,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吗”
听出她的嗔意,高天赐心中狂喜,宾果。中大奖了,想不到今天本来想中个小奖的,却没想到中了个特等奖
他贴近她耳边道:“只要你摸摸我那里三分钟,就三分钟,我立即离开”
“啍”
薛灵脸色一变,微哼一声。高天赐正以为不得逞时,一阵令人骨酥筋软的快乐传遍了全身。
十四岁绝色少女的青葱玉手摸在了他那里,手上肌质那种女性的柔滑令到那里猛地弹跳起来,更是凶相毕露,少女地手似受惊了似的,呆了呆,才上下左右周围摸上一圈,然后就步入正轨,不紧不慢地套弄起来。
高天赐真是叹为观止,女人天生就是会演戏的。这位端庄秀丽的女学生就在课堂上玩弄着自己先生的东西,脸上却是一本正经。不动任何声色
高天赐的呼吸急促起来,旁边偷看地张枙琳都忘记掩饰。瞪大秀目,看得目瞪口呆
薛灵目光专注,牢牢地看着自已的书本,右手却在用力揉搓。
用力地揉,用力地搓,揉得我的心都碎了,搓得我倒抽冷气:“雪雪”
何止是三分钟,只怕六七分钟都有了。直到前面有同学大叫道:“老师”举手请教时,薛灵芸才将手上东西放开。将手放在另一个直直的、硬硬的物体上笔,去画回他的画。
高天赐有点狼狈,他顶着突起的一大团,怎么能走动嘴里慌忙应道:“就来,就来”
本来高天赐想把薛灵芸也给留堂的,后来想想还是让生活中多一点乐趣吧,看她刚才任取由携的样子,也不怕她飞到哪里去,因此第四节下课后,还是按原计划只留下了柔情似水的张勤勤同学去“留堂”。
大家陆续离开,临走时,有两位女同学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一个是薛灵芸,另一个是张枙琳
高天赐给她布置了一份临摩地作业,小女生就老老实实做了起来。
四顾无人周围有他的马仔在把守,高天顾马上变身成为大灰狼,垂涎欲滴地看着这个娇柔地花朵。尖俏的小脸蛋,皮肤白皙,胸部鼓起了两团小蘑菇,有着一双大眼睛地可爱女孩,贴紧去嗅,还带有一阵奶味呢
高天赐哪能按捺得住暴涨的欲焰,一把将小女生称起来,自己坐上她的位置道:“来,看先生是怎么画的”
怎么个看法高天赐用力一把,小女生就坐在他的腿上看起来。
张勤勤吓坏了,四肢开始挣扎,但她的先生用力地抱紧她,她哪能挣得开,她的先生就无耻地摸遍了女孩的全身。
女孩惊慌失措,一个本能就是哭,另一个本能就是叫,被她地先生掩着她的嘴道:“别动,乖乖地听先生地话”说着就把手臂上的力量加了一点,对于小女孩来说,这力道中威吓的意义十足,张勤勤果然被吓住了,真的乖乖地坐在高天赐腿上不敢动,高天赐满意地道:“这才乖嘛,来,让先生好好地疼你”
很快,神圣的学堂内出现了极为丑陋的一幕
女学生以“莲坐式”跨坐在自己先生的腿上,怎么也坐不住,一下一下的上下乱颤,要不是他捉紧她,只怕她就倒也。
他正在起劲地摧残着国家幼苗
门外听壁角的两条大汉闲着无聊地吹牛皮,一个道:“看来偶们很快就会多了个小主母啊”
另一个道:“你说最终会多出多少个”
一个道:“可能拣出最漂亮的来吧”
另一个不以为然地道:“只怕会是连锅端”
正谈着,本学堂的山长苦着脸被人领来道:“两位大人可有吩咐”
一个大汉用力地在山长肩上一拍道:“高先生正在里面辅导一
勤勤的同学,你找个听差去通知她家人,就说她今天了家了,随便找个借口啦”
“是,是,是”山长被拍得一个踉跄,一迭连声地道。
他完全知道所谓的“辅导”是什么意思,他甚至听见了里面小女孩的不同寻常的叫声,那个禽兽高先生做的事,在现代化社会足以拉出去打靶,就算在帝国,如果是一般人,也有很大机率被法官判决宫刑。
问题是那个人不是一般人,天下的生杀大权尽在他手中,山长能有什么法子
如果是其它的荒唐事,山长甚至敢言,可是对于他玩女人的事儿,唉,说是说不出口的,须知天下所有未婚女人都是属于他的,只是他要与不要的问题
教室里激战正紧
被刚刚破瓜的小女生被他的待女抱走,找了一个地方休息,高天赐送给她一个羊脂白玉飞凤作为礼物。
下午还是高天赐的课,学下围棋,高天赐又是老实地讲了一会课,然后布置做练习。下面的人称改为我
做练习时先生要四下走动,我又明正言顺、光明正大地跑去骚扰薛灵。
还没有贴身紧迫三分钟,那边的张枙琳脆生生地叫嚷起来道:“先生,先生,有问题请教”站起来如出水芙蓉般挥舞双手。高天赐乐颠颠地丢下薛灵芸,跑到她身边。
旁边薛灵冷笑道:“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地动物”
张枙琳指着棋盘道:“哪这里应该怎么下啊”
我立在她身边教她:“应该这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