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仓库区连绵数
想来想去都有大仗可打了。
沙和尚好奇地左右打量着港口,问道:“这么多东西,要是波斯人来个先发制人,我们怎么办”
刘海大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头,豪迈地道:“海洋在我们手中,波斯人要是敢来,那就是自寻死路”
且说沙和尚抵步后,他的军中好友如南方集群作战处的张中校、情报处的王少校,326师副师长安准将等五人之多,闻讯而至,到他下榻的宾馆为他开宴接风。
他们早就接到了沙和尚利用军中神器“互联网”发来的信息,说他要来,那繁忙的军中线路,本来是用来传递最机密的信息,竟然被他用来传递个人信息,还是使用了五角大楼兵部的线路,可想而知沙和尚的神通广大。
老战友见面,自有一番亲热,当看到刘海用素宴招待他沙和尚,席间只得茶,没有酒,人人起哄,大叫不依,沙和尚却不过,只得和大家享用葡萄酒以增进阶级兄弟感情。
感情深,一口闷,大家痛饮一番后,话也渐渐多起来。
安准将发牢骚道:“我们都知道要打仗,肯定要打仗,但何时打就不清楚,上级指示总是说准备不足,我们终日训练、接收情报、屯积物资,就这三样事情,搞来搞去,等来等去,搞到老郭到了年龄,没赶上打仗,不得不退役了。”老郭是另一个老战友
沙和尚点头道:“我也知道了,去年老郭回来,我请他喝酒喝到最后,他哭了出来,说没有赶上这场大仗,是一生一世的遗憾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就下了决心,一定要来,打上一仗”
大家心有同感,一起点头,谁都不容易啊,当兵这么多年,求的不就是打上一场荡气回肠的大仗,哪怕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又有何惧
刘海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道:“,老子手都痒得不得了,真恨不得明天就打仗。”
王少校哈哈大笑道:“得了,你是联络官,又不是一线上战场的,何来手痒要不俺请个黑妹给你解痒,泄泄火。”
大家又一次起哄,一迭声地要叫鸡助兴,沙和尚哭笑不得道:“得了,我说弟兄们,你们也得照顾一下我这个光头才行呀”
“哇哈哈哈哈我们还忘记了老安是双枪将他使的兵器是长枪,老沙使双锤头”
“哈哈哈哈哈”
安准将酒量过人,对付葡萄酒仿如对付苦大仇深的敌人,一口气干掉三瓶后醉熏熏地问:“老张,你在作战处,有什么内部消息”
军中有条文要求,不得泄密,但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对于小的核心朋友,往往互相交流情报,潜规则就是:“入你耳,嘴不得出。”光听不得外传就是了。
老张摇头苦笑道:“还是老样子,上面的大头目不下来,这边都难打起来。”
他反问道:“沙秃驴,你在帝都,接近上层,消息应该比我们更灵通,你说说上头是什么意思”
沙和尚冷哼道:“问来问去,尽是打官腔,只会说快了、快了快那些家伙们,全部是吃屎
没得仗打,大家埋头喝闷酒,沙和尚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问道:“你们准备把我放在哪里去”
王少校呵呵笑道:“放心,放心肯定把你放在刀尖上,你就等着爽吧”
沙和尚不放心地道:“还有,不要把我放在那一群吃咖的人中”
王少校不悦地道:“你把俺当成了什么人”
“那感情好”
“干”大家狠拼一口,淫贱地唱起来:“问你爽不爽啊,问你嗨不嗨啊”
接着再亲热地肩搭肩,整齐地唱道:
“弟兄们,英勇地齐步前进,
在斗争中把精神振奋”
大家乐极生悲,眼中都闪着泪光,想起那追随皇帝北征鲜卑的激情燃烧的岁月,那战死草原的战友和退役离开部队的弟兄。
三天后,沙和尚接到调令:“兹委派沙通天为532的首席牧师”
王少校给他在地图上画出了位置,沙和尚笑了起来:“哦哦哦,53团就驻扎在中波边境,有得乐了老王你真够朋友”
王少校介绍道:“532的团长叫关兴,是关君侯关公的儿子,他可是皇帝的小舅子”
532是一个甲种团加强团,做得团长的都是年富力强之辈,一位年轻有为的团长加上一位老牌帝国主义者,两人呆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呢
第九章新三国演义下第二节走马上任
校交待他等补给的军工上边境线时带他一块走。
三天后的清晨五点钟,沙和尚正在饱睡,享用着当地最好的时光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大吵大嚷道:“大人,大人,您是沙牧师吗”
“唔,谁敢来吵老子”沙和尚有点暴燥地道,他在后方对于睡觉很看重的,他的家人都不敢轻易吵他。
他睁开双眼,在朦胧的晨光中,只见一个矮个子、壮实得个冬瓜的军官站在面前,土黄色军装的身影模模糊糊。
“对,我就是沙牧师”沙和尚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温和地道。
“您好不好跟我走,我是532总务的小勃安南中尉,我们准备押运粮草回去。”
“好的你们几时走”
“就现在走,您把您的东西拢拢堆吧,我们已经在司令部办好了给您的调令,我们等您好长时间了。”
沙和尚一骨碌地爬起来,开始整理内务,打好包,在不到五分钟,就办到了一切,着装整齐地站在小勃安南中尉的面前,他隐约听见小勃安南中尉发出的一声轻轻的赞叹
小勃安南中尉是个中外混血儿,在帝国不算少见,很健谈,嘴里说个不停。领着沙和尚到了宾馆外,嘿然道:“大人,我们换了一批补充马匹,给您准备了一匹好马呢。”
沙和尚一看,不由得一乐:“免崽子们,第一次见面就给老子上眼药”
马是好马,问题是太好了,一匹极健壮地黑色公马。四脚踏雪,虽被栓着,却扬蹄轻动,漂亮的鬃毛随风飘动,脚底生烟,马尾巴有力地抽动着。神骏之极
沙和尚心中冷笑:“老子跟着皇帝北征草原,什么烈马没骑过要是你知道老子的情报就不会这么来难为我,送我一匹好马”
看到沙和尚过来,公马有点紧张,把大大的马头调转对着沙和尚,那对乌黑的大眼紧盯着他,他停下来,隔得一会,再近前,待马的紧张稍过。再前进如是,到得一定范围。沙和尚嘴里就念起来,小勃安南中尉一听就知道是坏了:“那秃驴会说马话”
所谓“马话”就是一种低沉的咕噜声。仿佛对马施展魔法,使它完全安静一下,这一手是“训马大纲”通用的,只要是马场出来地马,都吃这一套。
果然,当沙和尚站在公马面前,马一动不动,仅仅是尾巴轻晃。沙和尚取出一块白色砂糖,托在手上。马就着他的手舔起来,这也是马场训马者常用的伎俩。
沙和尚轻抚马头,然后就干净利落地一跃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