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长长的松花江上冻后就象一条玉带伸向远方,沿江的山岭如同一道道的白色高墙,连绵的山岭全景中看起来十分怡人,满身是雪的松树在闪闪发光,我们在赶路。
第一天算不错,天阴沉沉地,没有下大雪,偶然下点小雪。
出发前每人都打了一份滚烫的热豆浆,贴身放着,下一次能够喝上,说不定是几个月后了。在双城镇地兄弟们还热心地为我们包了饺子、宰好了羊,全部急冻着带走。
部队拉得很远,茫茫雪路在他们的身后延伸,留下了一条闪光地印迹。部队以中速向前推进,每隔一段时间就停下来休息。
整支部队,人类士气高涨,狗狗也十分高兴,因为装备一流,供应充足,保暖有力
带的货物有饼干,肉类,盐、茶、干菜诸如此类的杂货,油,火柴、卫生纸、蜡烛、酒、炊具、煤油桶用来生火,以及帐篷等等各种日用品、当然少不了各种军装,货物由狗和马来拉。
我们没有穿铁甲,笨重的衣物使得再利的刀也不容易插进去。每人携带睡袋以及随身的七天的野战口粮配给、急救包。能够带的个人用品不多,一般是斗篷、备用地靴子、袜子、防护帽、手套和护脖套,写日记用的笔记本和铅笔、家用针线盒,包括扣子、缝衣针、织补针、缝衣线,以及毛线,大家都有文化,很多人带了一本印得很密字很小很多地的书,最受人欢迎的是小小的磁力棋,主要是象棋和斗兽棋,一般是一副棋子能二用,装棋的盒外就是棋盘。
临行前有军官亲自来检查行装,大家也很自觉,因为在雪地中,多出一点重量来,说不定不止要了你的命,可能还会连累到自己的战友
士兵们都穿着大皮帽和皮衣皮裤,内有羊毛衫和裤,十分保暖,而且他们很多都是出身于北方外族的,自身抗寒能力不错。大家行进顺畅,步调很快。
喝完豆浆后,向士兵们每天定量发放巧克力和西域来的葡
让他们闲暇时食用,以增加体力。
中午时分一般不吃热食,主要吃饼干和肉脯,饼干的种类不少,有葡萄夹心、猪肉松饼干、巧克力味饼干、奶油饼干、芝麻饼干等,天天换着口味吃,肉脯则有猪肉、羊肉、兔肉和鹿肉四种,做得口味还可以。
部队想得很周到,衣甲内有袋子,我们都把当天下发的干粮和肉放在那里,用身体热量去暖和它们,吃起来好吃,特别是兔肉脯,上面放有芝麻和香油,融化后风味实在不错。如果你不让干粮肉暖和,它们不舒服,在外面后受冻的话,你就是用钢牙也咬不动它们
早上和晚上吃热食,主要是吃面条,有时也做小面包、煮大米粥,偶然做做学自阿三的咖饭。
部队带了大白菜、胡萝卜配面条,还有紫菜干和香菇加入汤水中,吃起来特香,可惜带得少,不能多放。它们用来调味,毕竟提供的热量少,从成本来说当然不如肉类配菜有各式各样的肉干,再有果酱、奶油和榨菜、辣椒、玉米,还有干果,主要是核桃因为有油分。实在是琳琅满目,大部分是肉和碳水化合物皇帝教的,特别是调味菜令到大家胃口大开,满心欢喜。炊事员明显去进修过,他们绝不会一天复一天地重复同样的、老套的食谱。每天的食物配额经他们地巧妙搭配再做成饭菜出来。很少会有重样的时候。
晚上有烧酒发放、早上则喝茶和咖啡,临出发前烧好热水泡入水壶中贴身带着,有时我们还喝热巧克力。
本国皇帝向来热衷给军队吃好的,这是件好事,对于军佬们来说,每天大家围在一起,烤着火进食是一件欣悦的事儿。
狗狗的待遇也不错,主要吃碎肉狗粮。再喂以面包、胡萝卜、玉米什么的杂粮,马主要吃压缩的燕麦和豆饼,两者混合喂养,燕麦那东西还是我们首次接触,有时发放压缩过的芝麻饼给马们吃。
晚上在江边雪地上扎帐篷,睡觉时使用睡袋。极为暖和,帐篷也很结实,阻碍寒风。晚间只要可能,都要伐木燃点去化雪,用热水泡脚加以按摩,这是件大事。军官们吼道:“要象爱护你地睪丸般爱护你的脚”
除了脚,我们还被告诫在野外低温的时候不要让皮肤裸露出来,只要你一露出来,基本上你就废定的了,军官说得很清楚:“这里的冬天。霜雪无常、冰天雪地,肆虐的风无休止地吹袭着。能把人地面颊吹得裂开;呵气成冰的早晨,人的眉毛、发梢常常雪霜凝结。要加强防护。不听从者军法论处”结果这条关系性命的军令被不折不扣地执行了。
军队下发了二个风镜以防止雪盲,有透明镜片的风镜和深色风镜,后者用于光线充足时侯遮光。风镜用“橡胶”固定,带着一股臭味,大家强忍着,由于出汗的缘故,镜片上始终有层雾气,效果不太好。有人试图用针在橡胶上扎孔放出水汽,但是徒劳无功。出来的水汽遇冷即时凝固,照样把孔给堵上。
为了保护我们的马,所有的马头都有佩饰,我们把那些配饰叫做流苏,是遮于马匹的眼睛上方避免产生雪盲地。只是看起来马们并不领情,它们会彼此帮忙,吃掉那些流苏我们已经喂饱了它们呀。
如此,有着优良的条件,大家满意地说似乎是郊游啊,如此乐观很快就被证明是错地。
第一天行进了50公里,第二天凌晨时分出发时,天气还不错,到得上午,天就阴沉得可怕。下午时分,铺天盖地的冰雹,随后是旋风刮着雪片,旋风狂妄地横扫四方,发出尖利地啸叫有如妖精在狂啸
在那个时期,没有温室效应,而且东汉三国处于三代以来第二个气候大波动期,所以极为寒冷这个五胡乱华不是没有道理的,就是北方的酷寒压迫胡族根本生活不下去,唯有南下。东北的气侯可怕极了军佬们被冻得浑身发抖,风雪实在是过大,半米之外都见不了路。只好匆忙扎营,大家待在睡袋和毯子底下不动,咒骂着这鬼天气。不过却有人有不同的看法,他们说越是冷,那么松花江就冻得越结实,我们只要能走的话,就越安全。
安全个屁走都走不了,而且节俭的物资令我们晚上都不能够点蜡烛,什么娱乐也没有,大家只好闷头睡觉,大风雪还令伙夫开不了热食,大家只能啃干粮肉。
暴风雪连刮了三天,我们在帐篷里发呆发闷,偶然出去,把帐篷附近的树通通砍光回来烧火,自行煮东西吃。马匹和狗儿则显得很可怜,它们听天由命地呆着。马儿比狗狗怕冷,我们给马儿盖上了毛毯,它们还穿起了衣服,而积雪甚至到了马儿地肚子那里,它们温顺着睁着大眼睛看我们,令我们心酸。狗狗没精打采地不叫,它们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
普通地军人还一般般,队伍中的军官,忙个不停,记录温度、风向,写行军日志、记录当地的情况,四处查岗,暴风雪中他们一样坚持在户外活动。
总算在傍晚暴风雪稍稍变小,部队即时烧火吃热饭,做了咖啡,然后上路。由于江边附近的杂多,有时狂风吹来,一阵雪花把部队横扫而过我们干脆走在了江中心,上冻后的松花江十分皮实,路面很光滑,滑得很舒服,只是容易摔跤。
我们起初是怕马和狗受不了,不过看上去它们非常高兴,跑起来似乎不知疲倦的样子。这其实并不好,马匹频频在雪地上滑倒打
驭马人为压制过于兴奋的马而精疲力尽。
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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