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只有借助骚乱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他没有想到帝国的部队来得如此之快
年初十,由二十艘各型军舰护卫着的十艘大型运输舰出现在干陀利对出的洋面上。
一直以来,元朝船只似乎来去很容易,想去哪就去哪
其实最初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靠长久的积累经验,使用了多项技术,方才有今天的自如
有经验的水手,能识地理,夜则观星,昼则观日,阴晦则观指南针,以得出正确方位。
每条船上,都有用带磁的钢针做成的指南针,标明方向和刻度,成为罗盘,用来指示方向。
在指南针的基础上,聪明的中国人绘出了针路,所谓针路,并不是指南针的道路,指南针什么时候都是指南北的,针路是为航线,在罗盘指引下,从出发地到目的地的航线每经过一地,都有不同的指南针方向,将这些方向连结成线,记在纸上,成为针路。
如果航线多条,则针路多条,同一航线,往返针路也是不同,除此之外,每经一地,均要记下水文资料,用重锤挂在测量绳放入水里,测试水深,观察洋流,风向、路上的礁石情况、海生物等等,也记在针路上,在晚上,要使用牵星板测量天上星宿的位置及其与海平面的角高度来确定航海中船舶所走位置及航行方向。
牵星为记
在夜晚,北极星很显目,可使用名叫牵星板的仪器观测北极星,左手拿木板一端的中心,手臂伸直,眼看天空,木板的上边缘是北极星,下边缘是水平线,这样就可以测出所在地的北极星距水平的高度,进而得出具体的地理位置,记在纸上。
李亦奇是个七窍通六窍,什么都知一点的万金油皇帝,他告诉他的臣民,有一种仪器叫做“六分仪”,用来白天测量纬度,得出方位,不过怎么做,他当然不知道技术是被天上管科学的仙女扣住了,只因李亦奇调戏过她,一时间失望的臣民们心忖皇帝为什么不施展拿手好戏,把那个仙女变成他的女人,那不就妥当了吗
仅仅靠了这个起头,中国人冥思苦想,多年的航海实践中,中国人甚至做出了简陋的六分仪,并用在了航海上。道理很简单,在白天最醒目的星星就是太阳,六分仪必定与太阳有关。
帝国的大航海其实还是占了很大的好处,主要是皇帝公布了法定的经纬度确认方法
在地球上,横行的纬度以赤道为零度,而竖向的经度的零度,则以皇家紫金山天文台所在作为零度
本来李亦奇想以皇宫作为零度,后来想想做人不能太chenkaige,遂以建业紫金山天文台为零度。注:一经度等于111千米,公元21世纪的零度经线通过英国格林尼志天文台,零度经线以东是东经,零度经线以西是西经
他再把改动了经纬的地图打印出来给他的臣民,那帮识事的商人和水手,简直恨不得跪下来去亲皇帝走过的路上的泥土只有女人才能碰触皇帝的身体
靠着出千的地图,再在其上画出各航道的针路方位,经历多年资料的收集,如今的水手们,哪怕是初从水运学院毕业的初级操舵手,也能轻易驾船自东土大元到达波斯。
而如果早早出兵下西洋,只怕船跑到不知什么地方都有可能,搞不好李亦奇是最早发现美洲的人,更有可能他的女人们会成为世间最美丽的寡妇。
谋定而后动,磨刀不误砍柴工,是李亦奇的处事态度,先派人送死照样有很多水手和商队死于暗礁、风暴和海盗、船只遇险失控等等,美其名为收集情报,等到准备好了,李亦奇这才出动。
单说从大元到波斯阿拉伯当时没有阿拉伯的资料,不知花费了多少人的心血
除了商船商人、水手自记,官府派人随船记录,更有帝国的数艘专用的情报测量船,化装为商船,沿着航线整整探测了了二十年
所有的资料都形成了文字,详尽无比,据此教导出无数合格的海员这样的积累,决非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甚至十年也不够
因此,曹仁能快速地船到干陀利,他通过单筒望远镜看世界,只见远方海岸线一片葱绿,露出了一脉黑色的山岩,隐约见到城市。
船行渐进,从干陀利吹来的风,空气中充满了丛林的青青气息,十分好闻,不象曾发生过血案的样子。
本来曹仁想直接突击干陀利港口,不过在抵近时,前方的一条干陀利渔船突然响起了锣声
更远处的渔船都在敲锣接力,不仅如此,所有渔船都飞快地升起了红旗,在望远镜上,清楚地看到岸上的城市有异动
曹仁勃然大怒,他的座舰不在运输舰上,而是在冲在最前面的神盾战舰上,为未改进,不加火炮的战舰,因此他下令道:“撞沉那条渔船”不忘加多一句:“渔船上有所准备,通过敲锣、升旗给敌人警报,此必为敌人海军船只耳”
所谡师出有名,舵手心安理得,把舵盘一打,水线下凸出类似前代轮船球鼻首的撞铁、水线上方钉有铜板当护甲的蒸汽战舰气势汹汹撞向那条渔船,企图借着坚固的船身撞沉渔船,那不过是小菜一碟渔船上船老大有点水平,欺元军船大难操控,险之又险地避开,两船擦身而过。
被浪一冲,渔船剧烈地颤动着,船老大刚刚擦了一把冷汗。
逃得一难过不了另一劫,在船头执行观察任务,无所事事的曹洪早就度好距离,对着下面的渔船高叫道:“嘿,屎蛋,送点油给你们炒菜”
他投出了一个陶桶,砸在渔船上,哗的一声碎开,里面流的火油流在甲板上,曹洪狂笑道:“放火箭,哪一个射中的赏五两银子”
无聊的元军陆战队员高手甚多,马上有六七枝火箭在同时射中了动荡起伏的渔船上的火油,火焰一下子冒起,曹洪诅骂道:“a的,想让老子破产啊哇哈哈哈哈”
被烧沉的渔船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曹仁本来想直接突袭干陀利的港口,看来此计不售,见到港内无船出来应战,停着满满的大船小船,塞住海路,曹仁想了想,最终命令舰队转向华商庄园,那里还有一个码头。
其实他如果看风向放上一把火,就能烧出条道路,可是一来舍不得,二来自恃已强,有胜利的资本,还是留下那些船吧。
码头离此十公里,陆战2师登陆了“秀伦堂”庄园,它是干陀利华人的最后抵抗据点,庄园有高墙,外有壕沟,上有床弩,留守的人严防死守。
也幸亏有这个据点,帝国的部队才好方便登陆,干陀利人的海军极弱,并不能抗拒,不过在外海的渔船,用打锣的方式通知了陆地的干陀利人,他们的步兵有了提防。
帝国部队抵步,士兵们顺着船舷边的网兜向下爬,华人们看到帝国密密麻麻的部队从伸出海面的码头登陆时,那些面色憔悴,神经过敏的华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花氏见到曹仁,她坚毅地行了一礼道:“gru元军总参谋部情报局中校花木兰向长官报到”
这个女人长得斯斯文文,颇有姿色,本是当花瓶的料子,谁能想到在当地土著突如其来的骚乱,几万暴徒喊打喊杀时,花木兰指挥若定,把分散各处的华人收拢,硬是虎口拨牙,救出了四千人。
劫后余生的华人都是喜极而泣,向同胞控诉干陀利人的暴行暴徒所到之处,无不奸、掳、打、砸、抢、烧,对华人聚居区进行有步骤的大清洗。什么都抢光,什么都烧光,什么女人都奸光。暴徒肆意抢掠及焚烧华族住宅及商铺,罪行罄竹难书,留在秀伦堂的华人在苦难中度日如年。
曹仁安慰他们道:“我们来了,你们就好了”
据花木兰的情报,干陀利人有三万人的军队,不过相当腐朽,战斗力差得不能再差。
确实不错的,南洋土蓍既蠢又懒,常患红眼病,连路都走不直,能有多少战力攻打秀伦堂,五千军人去打由女流之辈率领的一千“普通”华人人手一把强弓或硬弩,个个身挎军用朴刀、学过天上神技泰拳,平时早起长跑三千米或者游泳一千米,结果在庄园前丢下几百具尸体,见元军主力到来,只得撤退。
gu903();随后几天,曹仁派出特种兵,前往干陀利城侦察敌情,那里并没有城墙,全是木墙,三万敌军呈品字形守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