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开眼了吧。”特负摸着已经非常干瘪的钱包,问俩小鬼。
“叶迁,你来过几次”小倪问。
“两次。”
“哼我才来一次。”
特负惊讶问:“你们来过”
“废话,你以为我们是山猴子。每年有两个月,老头会带我们出来逛逛,顺便查查山下弟子的家底。”
“怎么查”特负好奇问。
“首先查住的房子,公务员四十岁之前房子是自己买的,二话不说拉了就走。三十岁之前按揭贷款买房的一样拉走。其次看装修,还有抽的香烟,喝的啤酒,穿的衣裤看是不是弟子们工资所能负担的。反正多了,只要是收入不符一定会调查,如果没有令他们信服的理由他们是流氓,政府那都挂了号的,他把人拉走,谁也不敢说他们违法。”
特负擦擦汗问:“小倪那你为什么就来一次,而他有两次”
“他师傅就他一徒弟,我师傅却有俩个。”
“”特负无语,有些问题答案就是这么简单。
叶迁不耐烦说:“你走不走再这么站下去,人家十有八九得把你抓了。”
特负惊讶问:“抓我为什么”
“你看看我。”叶迁指指自己和小倪,自己是一身的布条,于小乞丐没什么区别。小倪则貌似被家庭暴力摧残的幼苗。这么注目俩小鬼朝火车站一杵,没警察上来问是怎么回事,那真是见了鬼了。
“走,走”特负大汗,他已经瞄见了远处有两巡警。忙一手牵一个拉出火车站。
“公交车”叶迁和小倪同时惊讶问。
“绿色,还环保。”特负开始蒙小孩。
“现在是下午六点,你让我们坐公交车,你确定”叶迁可是有下午六点坐公车的经历,脸蛋都快被挤扁了,更可恨是自己的脸蛋是被人屁股挤扁的,这算好的,要是万一哪个缺德的没事吃洋葱炒鸡蛋虽然现在高了点,但在这个时间段坐公车,那可真要了老命。
特负耐心说:“我们得出岛,到郊区。再说我们现在一穷二白,坐不起一个小时的的士。”
“你叫局里来车接啊。”
“非紧急事务,不得乱拨电话。”
小倪旁边说:“那你叫你朋友来接啊或者我们打的,到了地头再给也行。”
“实在不行,我请客。”叶迁豪爽道。
特负抓抓头:“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这个时间段,除非你搭119或者120的车,否则即使市长的车,平时十分钟的路程,不走上四十分钟,那你就可以去买彩票了。看见那辆小车了吗”特负一指米黄色小车说:“刚才就在转圆盘来着,过去了七分钟,它才转了半个圆盘。公车多好,挤是挤了点,但有绿色通道,他快啊。再说”特负摸摸叶迁的头说:“我保证你16岁后,特别喜欢坐公车。”
“为什么”叶迁疑惑问。
“因为它挤啊”特负笑咪咪回答:“长大了自己悟吧。”
于是两个莫名其妙的小鬼和特负上了挤死人的公车。
“你说这车上有没有人突然发挥出孔融精神”叶迁在过道中勉强探出一个头问。
特负手抓扶竿低头回答:“有是肯定有,但我不认为我们有这样的运气。”
叶迁拉拉特负裤子,特负低头问:“又干嘛”
叶迁贼兮兮小声说:“有小偷。”
特负用更小声音说:“我们是特工,不是警察。”
“哦”叶迁闭嘴。
小倪钻出头问:“他被偷了”
“是啊”
“小偷呢”
“下车了。”
“你没干什么”
“干了。”
“干了什么”
叶迁回答:“我把小偷身上的六个钱包全顺了下来。”
“钱包呢私吞了”
“我哪敢有三个我送了回去,还两个不知道是谁的,一会遇见警察就顺手塞给他们。还一个是另外一伙小偷的。”
“小偷怎么这么多”
“废话嘛偷个钱包又不坐牢。一有空谁不来顺几个钱包赚点外快。顺到就顺到,顺不到又没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之”
经过一个小时的挤压,一行三人终于是达到了目的地:x钢中学。特负边带俩人向里走边解释说:“这里大部分是钢铁厂工人的子弟,初中到高中都有。凡是三班全是我们的人。这里有一个规矩,任何人在学习期间泄露自己身份,包括你使用的物品、说的话等等,我们将放弃对其的培养。即使是古山弟子待遇也是一样。因为特工的最大特点就是隐蔽,我们并不希望你们以全优记录毕业后,丧命他乡。”
“校长和两位副校长是我们的高级领导。老师当中有十个是我们的人,门卫保安全是我们的人。你们慢慢会认识的。”
“都是用假名吗”
“恩叶迁这名字以后也将是你的假名。”
叶迁疑惑问:“那我是谁”
“你就是你,叶迁只是你使用过的一个名字。甚至你的外貌、声音也只是你使用过的一个外貌或声音。”
叶迁似懂非懂。
特负继续介绍:“你们只上基本的文化课,语文、数学、历史、这些是普通老师教导。至于其他的生物、化学、音乐等等课程才是我们老师给你们上的。”
“你们就是这样培养特工的吗”小倪问。
特负哈哈一笑说:“当然不是,这个学校只是培养有潜质的儿童或少年。想吃猪肉未必要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