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要赶去,一道人影高速向这里窜来,脸色黝黑,布满皱纹,一袭鲜红色地僧衣异常醒目。他窜到伊藤照身边,举起手,对准佛堂,古曼童塑像的脑袋忽然炸开,从里面激射出一丝红光,钻入僧人的拿心。
“昆兰”
风照原沉声喝道:“原来是你搞的鬼”
昆兰阴恻恻地一笑,在他的掌心,赫然镶嵌着一只嗜血眸,犹如活物,诡秘地盯着风照原。
伊藤照柔声道:“事情办成了吗”
昆兰点点头:“大功告成。”
风照原心急如焚,厢房那里再也没有声响传来,重子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没想到,想要对付泰国国王的居然是昆兰和伊藤照。只是这两人过去殊无来往,怎么会勾结在了一起
昆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风照原的额头,要是能够夺取对方的嗜血眸,他的功力必能再进一步。
“昆兰,和我联手杀了他。”
伊藤照冷然道,双手曼妙舞动,朵朵鲜花飞速钻出,再次结出花魄结晶。昆兰眼中闪过贪婪之色,点点头,掌心的嗜血眸对准风照原,嘴里念念有词。
风照原怒喝一声,左手结出封印秘术,将残余地世界力全部凝聚掌心,向外拍去。
时间倏地静止下来。
风照原闪电般扑向伊藤照,猛力一拳,击在对方的胸膛上,急速转身,拳头横扫昆兰,将对付震飞出去。
在昆兰飞跌出去的一瞬间,时间恢复了流动。伊藤照和昆兰几乎同时喷出一口鲜血,风照原不依不饶,明暗谁能光焰化作太极图案,全力猛击。师暮夏的道剑立刻飞出,配合风照原,斩向昆兰。猎奇也同时吹响银笛,魔音化作蛊惑神志的音符,钻入昆兰的耳朵。三人合力要先行解决昆兰。
昆兰怪叫一声,向远处高速逃窜。伊藤照见势不妙,恶狠狠地盯了风照原一眼,全身扭动,化作一朵鲜花,钻私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七章幕后黑手
风照原等人赶到厢房时,重子正倒在血泊中,而阿玛主持却出乎众人意料脑袋好端端地在脖子上,还奇迹般地恢复了正常,不再向左边歪斜。他平静地坐在床榻上,目光呆滞,表情仿佛在梦游一般。
风照原顾不上去看阿玛主持,急忙扶起重子,她神智昏迷,嘴唇的血色尽褪,呼吸微弱,鲜血从左肩和肋下不断渗出。风照原把她横放在膝上,脉轮转动,对准重子的伤口,施展枯木逢春妖术紧急治疗。
在这一刻,风照原忽然感到,什么天道永恒、对战闪魄都比不上重子的生命重要。看着怀里虚弱的娇躯,一种强烈的痛苦情绪涌上心头。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人类的悲哀了。
风照原痛苦的心情似乎影响了体内的金书,它不安分地飞转起来。而在金书活跃的同时,脉轮内的木矿灵却安静得异常,一动不动,仿佛一场大风暴,正在悄悄酝酿。
半个多小时后,重子悠悠地睁开眼睛。
“重子,你怎么样了”
风照原激动地抱紧了她,重子摇摇头,艰难地道:“我没事。”
千年白狐不满地叫道:“臭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传授给你的枯木逢春妖术了。只要她内脏没有遭到破坏,还有一口气,就死不了”
重子的鲜血已经止住,伤口也开始结痂,她挣扎着想直起身,断断续续地道:“刚才,一个泰国僧人突然闯进来,好像是,是昆兰。”
风照原伸手掩住樱唇,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我都知道了,敌人都逃跑了。现在很安全,你好好休息养伤,不要多说话。”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不停地施展枯木逢春妖术,直到重子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血色,才把她放在床榻上。
在这段期间,阿玛主持犹如泥塑木雕,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众人,无论猎奇和师暮夏问他什么,他都神情茫然。
猎奇抓抓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风照原目光移到阿玛主持身上,道:“按理说,古曼童塑像的头身分裂,阿玛主持也应该如此,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出事,只是神智不太清醒而已。”
重子低声道:“我被昆兰击倒后,就昏迷过去,当时好像听到阿玛主持的惨呼声。”
师暮夏沉吟道:“昆兰一定对阿玛主持动过手脚,所以他现在才会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记得昆兰曾对伊藤照说过,已经得手了。也就是说,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
风照原拍了拍阿玛主持的脸,对方任由他动作,但在阿玛主持的脸被拍得偏向一边时,风照原瞳孔骤然收缩,在对方僧衣的衣领里,骇然有一丝血渍。
风照原猛地撕开僧衣,众人忽然惊叫起来。
在阿玛主持的脖颈,竟然围着一圈血丝,整整齐齐,犹如一根红色的丝线绕住了脖子。
风照原的心头忽然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沉声道:“在古曼童塑像的脑袋跌落地一刹那,阿玛主持的脑袋,也一定滚落了下来”
猎奇不能置信地叫起来:“你说什么不可能吧”
风照原指了指地上的鲜血,缓缓地道:“重子当时与昆兰激战,然后被昆兰击伤,绝大部分的血都喷溅在地上,溅在床榻上的,应该不会很多,可是你们看,”他又指了指床榻上大滩地血迹:“床榻上的血迹,明显有很多,而且昆兰并没有负伤,也就是说,这是从阿玛主持身上流出来的。”
师暮夏眼神一亮:“当时阿玛主持的头身分裂,所以才会喷溅出大量的鲜血,而他脖子上整齐的一圈血丝,恰好证明了这点。”
风照原点点头:“所以重子才会听见阿玛主持的惨叫声。”
猎奇将信将疑地道:“可是,脑袋掉下来还能重新装回去吗你们看阿玛主持,分明有心跳有呼吸,是个活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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