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可怕了。”
师暮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鹰眼的脸上却露出惊异之色,风照原虽然受伤,但伤口的血液却完全凝固,仿佛冻结在肌肤上,没有一点血滴落。
他就像是一尊沉睡的石像,不知道痛苦,不知道饥饿。以不变的姿势,在空中完全静止。
连赫拉也目瞪口呆。
“不可能的,不可能”
赫拉愤怒地咆哮:“你不可能失去知觉,你不可能不感到痛苦为什么你不求饶为什么你不恐惧为什么你不跪倒在我的脚下”
一个个图案疯狂画出,风照原的衣衫化作翻飞的蝴蝶,四处飘散。肌肉翻卷,一道道伤痕深及骨肉,触目惊心。但无论伤口多大多深,就是没有一滴血流出
“赫拉有点慌乱失措了。”
鹰眼的眼神突然闪亮起来。
“我们又能做些什么”
师暮夏的嘴唇微微抖索,眼泪软弱地流淌在脸颊上。那些玩偶野兽般撕烂她衣服的可怕景象,不断闪过她的眼前。
生活在仙境般的蓬莱岛,远离凡尘的道术传人,根本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丑陋可怕的地方。
就像从高高在上的云端猛然堕入地狱,师暮夏觉得自己已经逐渐崩溃。
“不用担心,赫拉是不会让他死的。”
鹰眼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道:“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时机。”
赫拉终于忍耐不住,手掌画出图案,石柱上的绳索“嘶”地断裂,风照原陡然坠落。在即将摔落地面的一刹那,赫拉跨出一步,轻轻接住了风照原。
“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赫拉浑身颤抖,盯着风照原嘴角绽放的微笑,感到一阵阵愤怒、惊慌,或者还有一丝的不知所措。
抱起风照原,赫拉的背影消失在宫殿的石门后。
鹰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宫殿,慢慢地道:“也许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师暮夏娇躯一震:“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逃出去”
“逃我要杀了赫拉。”
鹰眼瞳孔收缩,目光寒冷得就像是冰:“在我接受的杀人委托中,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你在开玩笑我们,我们,”
师暮夏颤声道:“我们怎么可能战胜赫拉,她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击败的魔鬼。”
鹰眼沉默无语,师暮夏咬着嘴唇,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我们,也许我们可以逃出去,乘现在。你知道,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了。这里,这里太可怕了,每天面对这些呆滞的玩偶,面对恐怖的赫拉,我真的快发疯了。”
鹰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师暮夏,后者痛苦地低下头,一滴清泪从眼角渗出:“我,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这里就是一个噩梦,一个地狱般的噩梦”
鹰眼低叹了一口气,仙子般的空灵美女,此时颤抖得就像是一片秋池里的残荷。
“你走吧,我要留在这里,保持我杀人的完美记录。”
鹰眼淡淡地道,手掌结出秘术手印,机械化成一把锋锐的匕首,割断了师暮夏手脚上的绳索。
一个人表面的坚硬外壳,终有会被打碎的一天吗
目送师暮夏跟跄的身影,鹰眼转过身,望着脚手架上的天工家族,眼角闪过一丝悲哀。
宫殿的卧室内,风照原平躺在石床上,毫无声息。嘴角的微笑,像是一个讥讽的符号。
赫拉胸膛起伏,左掌按住风照原的小腹,右手疯狂地画着图案,汗水从她的额头滚落,在石床上湿成一摊水渍。
她不能容忍风照原这样死去,她要他成为玩偶,她要打碎他坚硬的外壳,让这个自命顽强的人类永远在痛苦中挣扎。
在这场意志的较量中,她不能失败
奇异的能量从赫拉的左手,潮水般涌入风照原的体内。
许久。
仿佛从漆黑的深渊,一点点浮出水面,直到看见一线闪亮的微光。风照原从深沉的冬眠中,慢慢苏醒。
一股奇异的能量在他的肺腑中穿梭,滚烫,充满了金属的质感,将沉睡的意识唤醒。
心脏开始跳动,血液循环,呼吸从无到有。风照原睁开眼睛,望见赫拉有些疲惫的脸。
“你终于醒了,想要逃脱我的掌握你逃不了,我要用一种新的方式来折磨你,让你的精神彻底崩溃。”
赫拉喘着气,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她轻轻扯去胸前的金箔,圆滚滚的豪乳散发出迷人的香气,压在了风照原的脸上。
风照原平静地看着她,猜测着赫拉的意图。
腰肢水蛇一般地扭动,赫拉的手掌在风照原双腿间来回抚摸,喉中发出一声声呻吟,蚀骨销魂,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原始欲望。
难道她想用肉体的性欲来奴役自己吗
风照原装作绵软无力的样子,躺在床上毫不动弹,脑中念头电闪。他也许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在两人做爱的微妙一刻,一举狙杀赫拉
“来吧,看看我们谁会成为谁的玩物。”
赫拉放荡地喘息着,手指一勾,拉掉了腰间的金丝鳞片裙,将它抛在风照原的脸上。
闪耀着古铜色光泽的大腿,结实而灼热,有力夹住了风照原的腰,平坦的小腹下,金黄色的茸毛像一朵妖艳的花,慢慢湿润。
“怎么,觉得害怕了”
赫拉像一头发情的母兽般低吼,乳头发硬,丰隆的臀部摇摆,厮摩着风照原最敏感的部位。
在赫拉的刻意挑逗下,风照原起了男人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两人陷入了熊熊的情欲烈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