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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军突起 陋室寒山客 2400 字 2023-10-02

卒,所有警察改组,全部变为就地进行。

江苏和安徽,本就已经落入新南系的手上。刘克文和刘朝先在保证了两省诸事开发上的需要后,将所有犯罪之人全都联合抚藩下令,全判罪改流放为充刑送进了山东。

坐在书案后面的刘克武正在吴景镰的指导下,练写书法。听到潘万才人一进门就大呼小叫的话,笑着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到:“劳改营。只这不到两个月时间,就让本帅将苏皖直豫四省的囚犯全都劫运归了你潘大人,根据本大人给本帅的回报,光这劳改营你潘大人可实际上就有了奶营,近百万人了吧再多出来这八百新建劳改营,老潘你想过上哪弄那么多狱警去呢。

之后的河南上报,更让光绪惶恐不安起来。因为只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刘克武从河南也调进山东与直隶相同的团练、绿营和巡防,实际上已经将两省抽空。

第五卷兴业安鲁策第250章拆敌招

“第五罪,擅杀命官,私抓大员。这是举大人干的,潘巡抚和马藩台联署,跟本帅何关况且,三位大人也是为了肃清吏治,以成齐鲁清廉官场之风。难道,这也有罪了吗朝廷法度,抚藩权则三品以下,三位大人好象没去抓哪个二品大员吧”

“庆王只要钱给的够,本帅不担心其会与我为敌。但荣中堂现掌新军编练权,而四镇之中我一人建之三镇,难保袁党离间一翻,荣中堂不会认为本帅权盖其上而反目啊

“啊皇上和太后,现在不是已经相安互为吗怎么着,还这争什么呢这娘俩,还真有意思潘万才很是不解,说完话盯住了刘克武。

“第六罪,奴民重法,驱民为奴。这条更是可笑,可笑至极。法度是朝廷定的,而且也是举大人在执行的。与本帅何关呢驱民为奴,本帅是请过圣旨,等圣准在铁路沿线专权试行新法的。难道,百姓犯罪了,我让他们去以劳役代替费资费人的充军,也有错了吗”

听完此言,张寒却依然含笑。盯住刘克武一脸神秘之象的接话说到:“怕是爵帅早已心有成竹,知该如何应对了吧”

心中声怒,面却笑容,刘克武装出略作思考的模样,似沉吟一般的说到:“若想拆其离间,对荣中堂那,当先表忠心而可破之。若想不为李中堂猜忌,又不真成其弟子,怕只有走盛宣怀那条渠道,才可成事了。”

越说越气愤,说到最后刘克武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将桌子上的几只茶碗被砸的飞起来,落到地上摔了了粉碎。

看了他一眼,端起了桌上的茶碗喝下一口,刘克武才回到:“在京之时本帅是可游于各派之间,而不入任何一党却可保自家屡得其益。但现在本帅已经离开京城了,袁党与帝党。目的不同却都与我等相比,更有近水楼台之利。本帅即使能再得保大位以求大业,也难免以后不会经常出现此次之事,让袁与帝党先下手来制约我等啊”

“皇上想做千古明君之心,朝野共知。可惜,太后一天不驾鹤西游,她老人家就不会真愿意放下秉国大权的。咱们现在实力迅速增长之中,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早在本帅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袁党竟然也能如此迅猛成势,并敢公然与我等作对啊”刘克武说到这些话的时候,面上表情为之一沉。

第四罪。越权办事。未报即与洋人结约。似乎所有饰口七十,事前我都与庆王爷通过电报,并得到王爷首肯的吧这又何谈越权办事。私饰条约之说呢”

见刘克武主意已定,陆建章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他才一出门,潘万才就开口对着表情看上去好了很多的刘克武问到:“爵帅,那袁世凯既然如此跟咱们公然对攻,难道皇上就看不出他们也成党流了吗。

“李中堂虽已下野,但却不可不防本就属同室之中的袁世凯去也用离间之术。袁世凯久在中堂身边,我却数月只见书信不见人,中堂必会强词逼我正式拜师是好的。若中堂直接中其巧言毒计,则必为直出杀手以对吾。那样,可就对咱们将是大大的不利了”。

“那爵帅欲何为呢”张塞其实已经猜出了刘克武究竟想如何做,却还在明知故问。这让刘克武还真是感觉不舒服,但也没办法,这个时代的文人,还就是谁会弄这套虚让之术,谁就能成大儒。

果然,未等其他人说话。刘克武目光就盯住了陆建章,冷声冷气的说到:“他不说老子擅抓命官吗好,那老子还真就给他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朗斋,你现在就去给我找孙思成,把他手上那十几个鼠疫病人,全给我送进按察司大牢去。娘的,老子还想留那些赃官多活几天,现在姓徐的跟我这闹,老子就提前送他们上路。”

“再让奉大人加书一封,送与李总管。言明我刘克武心向老佛爷、忠国忠君之事。告诉奉大人,莫太过明言,只需含蓄表述出,本帅对太后的感恩之心,远超于皇上即可

“爵帅先息怒,奉大人不是说。还有百余官员的贪赃之事未查清,若现在就将他们弄死,会不会太过草率呢”陆建章敢回话,却依然不敢抬头。

你大爷的,你还真是会读心是怎么着刘克武看到张寥那幅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生气起来。自己的想法要全让人看去,那自己还混个屁

话一停,张寥突然直勾勾的盯向刘克武,迟疑一下开口说到:“爵帅,您可是另有一层言意未表吧”看了他一眼,刘克武笑着说到:“知我者,季直也。呵呵,皇上借袁打咱们,其实只不过是想给咱们施行一些压力而已。若皇上真有意借机铲除你我诸兄弟,根本就不会再让咱们会审李秉衡,直接就集问我个私捕重臣之罪。皇上啊,这是想以威势,来逼我倒入其帝党之流啊”。

微微欠身,张寥为刘克武重新斟满了茶,接回话保持他那神秘微笑的表情接言道:“对荣中堂忠心一表,怕是爵帅就难逃后党之嫌了。走盛宣怀的门路,那您又如何让老中堂不会因为您与李莲英、庆王爷和荣中堂这三个地道的后党同路而受老中堂唾弃呢”

用手持着茶碗盖子在碗后轻拂,刘克武似豁然开朗的面色一变,神色悠闲起来:“洋务一派,亦分张部台之清流系、刘部台之南洋中行系和李中堂忠一派三者,本帅即使与庆王等人近交,也只是为我山东新政革新得以保全。李中堂可非你季直兄弟所想,是那样不识大局之人啊。咱们的这位中堂大人,敢称当今强臣第二,无人敢称首位矣。谋大局、忠大业事者,李中堂可比你我看的更清楚呢。”

一旦朝中只剩一党,首先弃怕的,就是为君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