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响惊醒了全镇的人,镇民心中凛然。
此时,镇上漆黑的夜空中有一红一白两道奇光像流星般划过,刹那间又消失不见。夜空随后也恢复了宁静,镇民都渐渐再入梦乡。
巨响过去不久,天空中一团拳头大小,若隐若现的光华缓缓落下,最后降到杨凌家院内,活物一样从窗户缝隙钻入。
光华进入卧室后,化作一道白光涌入杨凌鼻孔。杨凌被响雷惊醒后刚刚闭上眼,半睡半醒中的他微微皱眉,并没有其他反应。
次日一早,杨凌母亲早早去菜园劳作了。
杨凌醒后伸了一个懒腰,却觉得全身都酸痛,不由“哎哟”一声,躺在床上半天不能动弹。昨日被杨德一群人殴打,今日反而比昨日更痛了。
突然,杨凌脑海里出现一个声音:“小子如此狼狈,是谁打你你想不想报仇”
杨凌吃了一惊,急速扭头左右看了看,房间内不见一个人影,吓得他头皮一麻,“啊”然一声怪叫。从床上跳起来东张西望,神情惊疑不定。
“不要怕,本真人不会伤害你。”那声音又响起。
“你你是谁你在哪里”杨凌脸色苍白,不停地流目四顾,想找到对他说话的人。
“你看不到本真人,我在你脑袋里。”那声音一声笑。
“你怎么会在我脑袋里”杨凌脸色更白,无数鬼灵精怪的传说在他脑海中浮现。
那声音“哼”了一声:“我本是一名修真,因被仇家毁了肉身,只能暂时把元神寄居在你小子体内。你不必害怕,本真人元神受创,只能躲避追杀,绝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相反,本真人会给你天大的好处”
杨凌面对杨德那样比他强大一百倍的人也丝毫不惧,这突然出现的“真人”也只是让杨凌起初时畏惧,此刻已经渐渐冷静下来,心忖:“如果此人真是修真,那我就遇到了天大的机缘为什么不求他传授我仙法呢”
杨凌的心脏猛烈一跳,颤声问:“你自称修真,是不是能教我修炼成仙呢”
脑袋中那人“哈哈”大笑:“修炼成仙仙道九门,魔门五宗,数千年也只有那寥寥数人能够飞升成仙,你小子以为仙人是什么岂是那样容易想成就成的”
杨凌一怔,在他的印象中,能腾云驾物的人都是仙人。至于到底仙人是什么,杨凌并不清楚。
那人笑了一阵,忽然问:“小子,你是不是真想修真本真人虽不能保证让你成为仙人,但可以教你飞天遁地、杀人取命的无上法术”
杨凌的心脏又是一阵狂跳,急忙道:“我愿意”他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被人欺压的画面,脸上充满恨意。只要学到法术,那么就不必再被他们欺辱了
“哈哈”
那声音又爆发出一阵狂笑:“好你我相遇就是缘分,本真人已经决定传授你照魔经,让你未来能够快意恩仇,不必被人欺负”声音的主人洞察人心,竟然看透了杨凌的心思,一语道破杨凌想法。
杨凌大喜:“多谢师父,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狂喜之下,杨凌跳下床朝地跪拜,而那声音大笑几声:“很好,你这个徒弟本真人收了。不过本真人的事情你不可告诉其他任何人,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记下了”
最后一句,那声音透露出冷森森的威胁意味。
杨凌心头一惊,连忙道:“徒儿记下了”
“好为师要继续修补元神,今晚再传你修仙之法。”话落,那声音沉寂下去,房间内又变得一片安静。
杨凌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与高兴,大步奔出房间,忍不住大声欢叫,以发泄多年来内心的压抑与屈辱。
当晚,杨凌一直瞪大了眼睛无法入睡。子夜时分,神秘人的声音终于响起:“小子,为师现在就传授你照魔经你放松心神,千万不要有抵抗的心思”
杨凌点点头,决然道:“师父放心,徒儿一切听师父的,绝不抵抗。”
一阵怪笑,神秘人又道:“好,本真人先传授你照魔经的法门。”
一瞬间,杨凌感觉脑袋像要炸开了一般,无数经文出现在杨凌的记忆中。灵魂深入产生的剧烈疼痛让杨凌下意识产生抵抗,拒绝这股记忆的进入。
“哼为师是怎么交待的不要生出抵抗的心思,真是蠢材”那声音恼怒地破口大骂。
“是,徒儿错了,徒儿一定改”杨凌的心中没由来对这神秘人产生强烈的畏惧之意,不敢稍有得罪。
“刚才为师传授你的是照魔经秘法,下面为师再传你几样法术,这一次你万万不可抵抗”声音显得更来严厉。
“徒儿记下了。”杨凌擦了擦额头冷汗,用力点头。
脑海中又是一阵强烈的疼痛感,杨凌的灵魂仿佛被放在火中烧,丢进冰水中泡,像被千刀切割,万针穿刺,其疼痛程度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虽然有种种无法忍受的痛苦,杨凌却咬牙坚持下去,并不抵抗陌生记忆的进入。
“好大功告成为师现在就助你修炼成照魔经第一层,阴魔出体”话落,杨凌感觉心底升腾起了强烈的恨意,从小到大因受人欺辱而产生的无穷怨气在这一刻都暴发出来。
杨凌感觉脑袋像要炸了一样,似乎有一股怨气将要喷发出去。
不由自主,杨凌开始按照记忆中的照魔经法门修炼。全部的心神都集中于眉心处,数个呼吸之后,扬凌听到一声霹雳似的炸响。
杨凌头顶猛然冲起一股黑气,这股黑气有三分杨凌的样子,七分魔鬼的样子,獠牙巨口,双目血红,披头散发。
杨凌的心灵此刻完全被怨恨蒙蔽,灵智全失。
黑气一离开杨凌身体,立刻朝他最为仇恨的杨德家中飞去。
黑气其快如风,无形无质,可穿墙过户。
黑气一走,“杨凌”忽然睁开了眼,“嘿嘿”低笑,自语道:“若不是损耗真力助这小子修成魔功,使他阴魔离体,我也无法成功夺下他肉身。只可惜这身子孱弱,需要很长时间调理”
杨凌怨气与魂魄所化的黑气直达杨德家中,顷刻就到。
杨德家中,杨德全身赤条条地躺在长桌上。杨德的父亲杨怀水,一名长脸中年汉子,他正握住一盏外形古仆的玉色小灯用力朝杨德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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