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这道菜最大卖点是在新鲜,枪乌贼与海蜇上一分钟还在海里,我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这道菜,完全保留了它们原味。
拉沃蒂,你真不打算尝尝吗告诉你一句名言:生命本身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是你自己赋予你的生命一种你希望实现地意义,因此享受生命的过程就是一种意义所在。”
拉沃蒂取下了太阳镜,目光扫视着那个托盘。嘴里说:“你的口才和厨艺一样出色,上帝,我总经不起你的诱惑。”
克里斯蒂娜嘴唇蠕动,不是为垂涎,而是在嘟囔:“枪乌贼、海蜇,前一分钟还在海里畅快的游泳,下一分钟却被你盛在餐盘里,怪不得别人说你掠杀动物。”
不过,克里斯蒂娜却没把这话说出声来。佩琦以为她嘴唇蠕动只是嘴馋,一阵冰凉过后。克里斯蒂娜觉得嘴中多了一种滑滑爽爽的感觉。
“尝尝”。佩琦热情地介绍说:“你知道分子烹饪法吗这是一种最时髦的烹饪法。用液氮代替炉火,在液氮状态下用糖炸出来的食品比油炸出来地食品还要鲜嫩
这艘船上居然有液氮制取装置,你尝尝。我用液氮冰了一下海蜇,你瞧,这个餐盘现在白雾缭绕,那不是蒸出来的热气,而是氮气,这叫冰沸。
这种冰沸的海蜇,味道棒极了。我保证,你们会用整个余生回味它的鲜滑。”
整个余生,躺着的三位姑娘都理解了佩琦这话的意思。
食用液氮的卫生标准很高,生产这样一桶液氮需要消耗巨量的能源。这样高昂的能源。再加上佩琦这样级别的厨师,以她们三人地身份,或许今生再无可能享受到这样地美味,所以她们才会用终生来回味。
这样的诱惑还不够大吗
三位姑娘顾不得矜持,顿时把节食主义抛到脑后。她们爬起身来,狼吞虎咽的抢食起来。
吃光最后一块海蜇,克里斯蒂娜才想起拉沃蒂刚才地话,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这么美味的食物,你为什么不给船尾送去一些”
此时。船尾传来干脆利索的两声枪响,拉沃蒂伸了个懒腰,黑亮的皮肤在红海的阳光下油润闪亮。
“这一定是那个冰人开的枪”,她说:“艾伦开枪显得迟疑未定,好像每打一枪都在思考,只有那个冰人,他开枪既果断又坚定。两声枪响,频率固定不变。”
佩琦赞同的点点头,顺便回答了她们的问题:“男人专心杀戮的时候,没有胃口,我不想让我的厨艺被硝烟污染。”
苔温妮打着饱嗝,盯着佩琦拎来地冰桶:“上帝,这几天我都醉醺醺的,这船上有太多的美酒。今天,你带来的是什么”
“白雪黑钻香槟香槟酒中的巅峰之作,为完美而诞生嘘,别出声,这是我从他柜子里翻出来的,姑娘们,让我们把它毁尸灭迹”
法国香槟省白雪酒庄酿造的“白雪黑钻香槟”被誉为世界顶级香槟,“世界十大奢华名酒”中,香槟类酒惟它一个,故而它被称为“香槟之巅”、“香槟王”。
玛丽莲梦露生前曾说过一句名言“我只穿夏奈尔五号,只喝白雪黑钻”。她想用这话显示其生活品味,但最终显示的是奢华无度
喝了一口冰凉的香槟,克里斯蒂娜欲言又止,连续数次,她终于还是忍受不了好奇心地煎熬。
“我很好奇”,克里斯蒂娜摇晃着酒杯,小心地选择着字眼:“按你这样的厨艺,请你作一次这样的旅行我们的船主花了什么样的代价”
佩琦愣了一下,打起了哈哈:“裘皮,我喜欢裘皮,据说,船主是位大裘皮商人,他手里拥有一批罕见的毛丝鼠原料,正在巴黎著名的裘皮店里加工。这位船主许诺,事后,我可以随意挑选一件作为礼品
哈哈,我总控制不住对裘皮的喜爱,所以”
佩琦说这话时。语气闪烁,几位姑娘都不认为她说的是事实。但她们却齐齐点头,一脸赞同的表情。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么船主所承诺的,一定是帮佩琦解决麻烦,只有这个代价,才会让佩琦动心。不过,现在看来。用正常的手段显然无法解除佩琦的麻烦
也就是说,那位冷冰冰地船主背后有一股势力,可以通过非常手段帮人解决麻烦。而佩琦了解这一切。她相信对方有这个能力,所以才甘愿来游艇,化名做一位普通厨师。
想到这里,三名姑娘不禁打了个哆嗦。
“奇怪,有大麻,没有毒品,我们的船主冷冰冰的,话也不多。这趟旅行真乏味。”苔温妮转移话题。抱怨说。
“这船上有最好的香烟,最好的美酒,最美味的食物。当然,还有最快的速度”,佩琦劝解说:“听说,当你们离开时,每人还会得到一件首饰作为纪念。
为什么要有大麻呢据我所知,船主本人从不碰那些东西。你们为什么不试试,好好享受这次旅行呢我看了,在我的衣柜里有十余套各种颜色地泳衣,这种泳衣全是用顶级的安第斯山羊驼绒织成,每套市价约两千美金。
姑娘们。我建议你们把那些泳衣一一试穿,临走时,把它打到自己的行李包里。我相信,这也是船主本来的意思。
穿上泳衣,只要你们有兴致,可以立刻叫船主停船,游泳、钓鱼、潜水游艇上好玩的东西很多,为什么不呢”
几个姑娘正商量着如何玩耍,船上响起一阵“叮叮”的铃声。
“跨过红海了”。拉沃蒂欢呼道:“马上进入阿拉伯海广阔浩瀚,热带的阳光,水果上帝啊,我们要到亚丁玩了。”
船尾的枪声停止了,过了一会儿,罗亦安扶着船舷走到船头。三位姑娘一点没有回避的意识,她们继续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罗亦安地目光扫过空地餐盘,扫过空酒瓶,目光最后停留在拉沃蒂赤裸的胸膛,沿着她优美的颈子往下梭巡。最后,直接定在她高耸浑圆地胸乳,和上头两点诱人颤动的蕾花上。
“好美的胸线。”他轻叹了一声。
佩琦举起空酒瓶,晃了晃,醺然的笑着说:“我忘了毁尸灭迹。”
罗亦安淡淡一笑:“没什么,美酒本来就是供人喝的。不过,下次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翻我的东西。”
克里斯蒂娜抓起身边的防晒乳,一手伸到背后,去解胸衣的带子,撒娇说:“可以帮我搽下防晒乳吗”
罗亦安摇摇头,轻笑:“姑娘们,我们已到了宽阔的阿拉伯海,马上就要全速航行了,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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