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恩没有回答。
罗亦安伸出手来,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在他手上的戒指上。宝石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在胡恩脸上跳跃。罗亦安似乎专注于观察自己的戒指,全然不顾胡恩的愤怒。
“你不用老晃你的戒指”,胡恩压低了嗓门,咆哮的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的级别远高于我你不用可以提醒我这一点。不过,这次行动,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次梦游,我到现在也理不清头绪,我无法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罗亦安继续晃动着戒指,言语里带上命令的口气:“继续”
胡恩深吸了一口气,说:
“我们是突然接到命令的,我并不是这次行动的首领,我仅仅在事后知道了一些行动的概况”
“继续”
“我们接到了一个奇怪的信号,这个信号来自于我们半个世纪前废弃的中非训练营。那个营地虽然被我们废弃了60多年,但营地里还有部分通讯设备,比如老式的无线电发报机。不过,这些仪器埋藏的很隐秘,不是组织内部人员压根无法寻找到我估计你也不清楚他们埋在哪儿,因为我也是在路上才听首领介绍的,时间相隔太久,连我们的首领都难以置信。
我们接到的信号就是用那种老式无线电发送的,当时,全世界有多位无线电爱好看收到了这一信号,达信号来自于半年前,经过多次辗转,传递到我们手中,随后,我们的首领下达了寻找它的命令。
我不知道那个信号说的什么,但首领似乎很着急,他告诉我们这是组织在60年前使用的一种密码,他匆忙间召集了所有能找见的人手后,我们乘直升飞机抵达中非,接着,我们遭到了劈头盖脸的攻击。
同行的三奈直升飞机都被击落,当时,我们有十一人幸存,但我们的首领却当场毙命。
随后,我们遭受了非洲食人部族前仆后继的攻击,他们像疯了一样,不停的从树叶下、从草丛里、从水里、从你能想象出的任何地方向我们发动突袭。在这片丛林的边缘,我们好不容易重新联系列组织。
这时,我接到了通知,让我带领剩余人员前往科特迪瓦接受另一个人指挥。不久,一亲直升飞机接走了我们,在路上,我最后的两名白人伙伴儿死于败血症。随后我接到指令与你会合,接受你的指挥。”
罗亦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从时间上推算。胡恩等人接受命令前往科特迪瓦的时间,是在罗亦安的游客被绑架之前,但如果说和族的人提前预测到了罗亦安全抵达科特迪瓦亲自处理这事,那也未免过于神奇。
反过头来仔细推敲一下自已的决定,罗亦安隐隐有这样一个觉悟:自己公司的游客在科特迪瓦与津巴布韦的遭遇,很可能只是一个局,一个引诱自己来非洲的局。当然,也许有另一种可能,在科特迪瓦确实存在这群一支接应队伍,但这种可能性极微。至少到目前为止,这支接应队伍还没有露面。
“你”,罗亦安沉吟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边压低嗓门问:“打从科特迪瓦开始,你是否接到过新的指令”
胡思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愕:“什么我看你总是有意无意的把绑匪向中非驱赶,最后带我们来到坠机的这片丛林。难道难道你不是在按指令行事”
第四卷丛林惊魂第109章疑惑
俾格米人整理着队伍,他们的狩猎活动又开始了,日复一日,每天如此。
罗亦安望向茫茫的森林,久久无语。
罗亦安的无语等于回答了胡思的疑问,他试探的建议说:“你认为我们是否有必要现在与组织联系一下”
罗亦安摇摇头,轻声说:“组织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时它这么着急一定有什么其它原因。说实话,从你们一到中外就遭受全面伏击,这绝不是时偶然现象。我怀疑其中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别的势力插手。
回想起来,那个无线电信号被众多的人监听到,发迷信号的地点,对所有人来说不是秘密,如果有心人打算阻止你们前去,看看他们能够动用的力量,看看你们所遭受的伏击。我怀疑那个秘密营地现在就像菜市场一样热闹,我们跑过去,以现在的实力远远不够。至于组织为什么不与我们联系,我怀疑也是有原因的”,罗亦安说着拿出了卫星电话晃了晃,说:“我的女友都能找见我,组织如果真想与我们联系,会找不见我们吗”
胡恩问:“你的看法呢”
罗亦安推断说:“说实话,我一直没能深入到组织内部,甚至,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只是一个组织外围人员,由于一连串的变故,除了组织高层有少数人知道我的存在外,很多人并不知道还存在我这样一个人”
罗亦安扫视着窝棚,用下巴点点窝棚里的哈克与汤姆。继续说:“说实话,我的势力都是自己建立的,这些人也是由我私人关系召集。而我来到非洲纯属偶然,至于你,是一次追杀行动的幸存者,谁能知道,你还活着。现在,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让我看似不经意间卷入选一事件的局。从组织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我已经推测出来,是何等势力能够让组织如此忌讳。以此推测,我判断,即使我们现在发出讯号。也不会有人理睬我们。”
胡恩地地站起来,不甘心的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才走几步。胡恩又问:“究竟是什么势力,能够让组织这么戒备”
罗亦安站起身来。懒洋洋的回答:“你想想,有什么样的势力能够有能力全球监听甚至从监听的说话声中,比克林姆林宫的和人医生,都提前判断出俄国地总统有没有患感冒。还有谁,有能力迅速煽动起中外部落对你们进行拦截打击。”
胡恩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地钻入了窝棚,架起发报机开始呼叫他的上级。
罗亦安没有拦阻,他拍手喊过一名出猎的俾格米妇女,用才学到的俾格米语与对方叮咛:“红豆,我要巧克力,交换。”
罗亦安说的红豆,不是相思豆,而是咖啡豆。全世界总共有三十四种咖啡品种,而中非就有20种咖啡豆。实际上,世界各地的咖啡品种,大都是从中外以及中非以东地埃塞俄比亚地区引种,从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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