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哪呢”没等月歌答话,就听楼道口传来月莺的叫唤。叶开怀指着月莺即将出现的方向,气急败坏的问月歌道:“这么一个爱煞风景的丫头,你说我能不教训她吗坏人姻缘是要天打雷劈的。”
月歌吃吃笑着推开满腹牢骚的叶开怀,向正在四处找她的月莺走去。她已经想明白叶开怀为什么要告诉自己他想要算计月莺了。这个算计,从叶开怀告诉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躲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因为想着叶开怀随时可能来临的算计,月莺的精神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估计再绷两天,就该撑不住了。
不过这回月歌没打算再告诉月莺自己知道的。因为她怕这次也是在叶开怀的算计之内。其实月歌误会叶开怀了,就算月歌真的告诉了月莺,叶开怀也不会怪她的。因为叶开怀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告诉,那就启动第二方案,不告诉,那就继续使用第一方案。
“姐,你到哪儿去了我找你好半天了。”月莺搂着月歌的胳膊,语气带着依恋的说道。
“没去哪了,我四周走了走。你怎么不多睡一会”月歌摸了摸月莺的头问道。
“我睡不着。姐,你帮我跟姐夫,饶了我这回好不好我年轻,不懂事。”月莺可怜巴巴的答道。
月歌暗暗摇头,“早干嘛去了。嗯刚才我没听错吧”月歌摇完头才反应过来,惊讶的问道:“月莺你刚才说什么再遍。”
“姐,我说我知道错了,你帮我找姐夫求求情。行不行”
“你,你转性了”月歌不敢相信的问道。
“唉,我轻敌了。姐夫是个隐藏很深的阴谋家,我明明已经知道了姐夫的计策,但是却找不到破解的办法。”月莺认输般得说道。
“哦,你认输了”身背后传来叶开怀的声音,把正陷入痛苦回忆的月莺给吓了一跳,猛的蹦了起来,窜到月歌的身后才露出头来,小声的对叶开怀叫道:“姐夫。”
“嘿嘿”叶开怀冲月莺龇牙一笑,“小丫头嘴挺甜呀。”
“嘿嘿”月莺不好意思的笑道。
“可惜我不上当。”叶开怀的后半句话让月莺的笑脸一僵,求救的摇晃着月歌的手臂,腻声叫道:“姐”
“好啦,好啦。我帮你说话还不成吗”月歌赶紧告饶道。
“开怀,你就看在我的面上饶了她这回不成吗”
“恩月歌,你听说过达摩克利斯之剑这个故事吗”
“达摩克利斯之剑没听过。”月歌摇头答道。
“没听过没关系,我来告诉你,这是一个小故事。相传在远古的时候,有一个小国家。国王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打击了国内的贵族势力,而遭到的贵族不满和反对,这使他感到虽然权力很大,但地位却不可靠。有一次他向他的宠臣达摩克利斯谈了这个问题,并且用形象的办法向他表明自己的看法。为了满足一下宠臣达摩克利斯的贪欲,国王把他宫殿交托给达摩克利斯,并赋予他有完全的权力来实现自己的任何。
这个追求虚荣、热衷势利的达摩克利斯在庆祝宴会时,抬头看到在自己的坐位上方天花板下,沉甸甸地倒悬着一把锋利的长剑,剑柄只有一根马鬃系着,眼看就要掉在头上,吓得他离席而逃。这时国王便走出来指着王座上方的利剑对众大臣说道:这把利剑就是每分钟都在威胁国王的危险象征,至于国王的幸福和安乐,只不过是外表的现象而已。这个故事,月莺丫头你明白了什么”
“姐夫,你真阴险。说吧,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嘿嘿”叶开怀摸了摸下巴,冲月莺竖起手指开始谈条件,“第一,把月歌还给我。她是我老婆,晚上得跟我在一起,陪我一起数星星。”月歌在旁边红了脸,忍不住伸手掐了叶开怀一下。
“行。”月莺咬着牙答应道。
“第二,在回风扬的路上,你必须老实听话,不能给我添乱。”
“好。”
“第三恩,我还没想好,先欠着吧。记着啊,你欠我一个要求。”
“”月莺看着叶开怀,眼神很愤怒的那种。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好,我听话。不要以为我会轻易认输,咱们走着瞧。
月莺忿忿的扭头就走,月歌见状连忙跟上,防止这丫头又出什么幺蛾子。叶开怀在后面提醒月歌道:“月歌,别忘了。晚上一起来数星星呀。”
“这个不正经的。”月歌感到数道望过来的目光,感觉脸上像火烧一样,扭头恨恨的瞪了叶开怀一眼,加快脚步追上走在前面的月莺。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叶开怀哼着不着调的小曲,一步三摇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为了今晚的精彩,他要准备一下。
“得偿所愿,得偿所愿”叶开怀哼着小曲开始照着镜子打扮自己。
“开怀,救命呀。看在我为了你娶月歌劳心费力的份上,这次你一定要拉兄弟一把。”一个肥胖的身影以和他身材极不相符速度冲了叶开怀的房间,二话不说,抱着叶开怀的腿就嚎道。
叶开怀一见,心疼的叫道:“我刚换的新裤子。死胖子,不要把鼻涕眼泪抹我裤子上,快撒手。”
“不,开怀,救我。”周尚很固执的拒绝道。就像是他只要一撒手,叶开怀就会跑掉一样。
“好,好,我答应救你。你快撒手行不行大哥,这让人看见了,我还要见人的。”叶开怀只得答应道。先让这个死胖子撒手再说别的。
“哦。”周尚这才松开叶开怀,抽抽嗒嗒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一旁的座位上。看着自己被眼泪鼻涕污染的裤子,叶开怀难过的摇摇头,决定不要了。
“你在这等会,我先去换条裤子。”叶开怀对周尚说道。
“哦,那你早去早回呀。”周尚不放心的叮嘱道。同时不放心的关上了房门,趴在门上听着门外走廊的动静。
叶开怀感觉莫名其妙,这个周胖子这两天是怎么了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随意找了条新裤子换上,叶开怀走到周尚旁边将其拉到座位上坐下,问道:“胖子,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害怕成这样”
“厄开怀,你能不能让我回安平呀”周尚不答反问道。
“啊回安平你回安平做什么你忘了,我们在离开安平的时候你的妹妹和我所认识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启程去风扬了。你现在回安平难道在安平你还有相好的可以啊,胖子,你藏得可真够深的。”
“你想哪去了。我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