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厂来做。毕竟我们地合作都蛮愉快地。彼此比较熟悉和了解。临时换别家也会带来很多麻烦事。可是。厂长先生。您真地无法在短时间内再追加投资了吗”
“唐僧先生。我一定尽力想办法筹钱。还请您不要把中止我们地合作关系。”
“当然当然。我明白您地心情。既然如此。那么厂长先生可以说说您还有什么办法筹钱呢我实话告诉您。明年我们至少要推出四种新型橡胶产品。厂长先生可以算一算大概需要追加多少投资。”
“四种一口气上吗”
“大概是这样。您觉得多了”
“不多不多不多。一点也不多。四种哪叫多。四十种都不嫌多。真地真地。我是这样认为地。就是钱方面”厂长内心里那个纠结啊。无法形容。新产品需要新设备。光是这笔钱就不知道需要多少才够。可要他放弃与第五钢笔厂地合作又更是舍不得。左右为难。
办公室里一时沉默下来。厂长左思右想找不到筹钱地办法,唐僧不再逼他,坐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就起身告辞,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地留给这个厂长头疼去吧,下次再来继续。
回到自己厂里的办公室,唐僧哼着小曲悠闲自得的边看报纸边等下班,霍冬则去实验室看试管用从太阳系带来的启普发生器制取氢气充入气球样品中测试质量。
试管考虑了几天最终还是放弃找加工厂定制氢气瓶的想法,怎么想都不安全。还不如这玻璃钢的启普发生器呢。看得到药量,反应过程安全可控。氢气随用随有,省了他到处去找能用来做氢气瓶的特种钢的时间。
霍冬拿着棉线在旁边等着,试管灌一个她绑一个,每只气球都灌得很饱满,有人两个头那么大,摸上去硬硬的,得小心地拿着,就怕一不小心弄爆了。
试管一气灌了十五只气球,都拖着一根长长的棉线尾巴,霍冬小心的拽着这些线把气球带回办公室,放到自己座位背后的墙角。
把手里的棉线绕在一起打了个活扣,霍冬松开手,这些饱满的大气球立刻就飘了上去,直到顶着天花板,然后就那么静静的呆着,活扣就在头顶,掂脚手一勾就能够着。
工人的技术过不过关就看明天早上这些气球里还剩多少氢气,氢气球过夜之后都会瘪,因为氢气会通过橡胶表面肉眼看不到的小孔逃之夭夭,但是质量不过关地气球漏气速度更快。
做完这些霍冬又去巡视车间,之前一直担心的那位少根筋的迪斯先生会在工作中做出什么事来,但让她跌破眼镜的是迪斯一个祸也没闯,很尽职尽责的完成他每天的生产任务,时间一长,霍冬有时候都会忘记他和唐僧之间的恩怨。
巡完车间就到了下班时间,收拾一番之后关门走人。
前脚才进门就得到明天试吃会的通知,让她叫上工厂的主管们一起去,如果还有什么要邀请地对象也可以一并邀请,人越多得到地答案才越准确。
另外可乐告诉霍冬,昨天的十个热水瓶经过整整一天地测试,只剩了两个质量达标的,让霍冬再找生产商重新制作。
第二天上班,霍冬把试吃会的事转告给唐僧,然后去收拾放了一夜的气球,还不错,质量都过关了。
例会上,唐僧除了把气球生产的任务正式布置下去外,还把试吃会的事又告诉给两位副厂长,会后内政厂长博迪把这事通报全厂主管和化学员们,然后大家都摩拳擦掌的等待着晚上的大餐。
看大家兴奋的样子。唐僧却动起了歪脑筋,叫来霍冬让她跑趟腿,去邀请拜尔斯和橡胶制品代加工厂的厂长一起参加,并特意叮嘱她一定要把第五名也会出席地事告诉那两位厂长。
霍冬当即明白了唐僧的算盘,一脸贼笑的出门办事。
两位厂长的答复都是一样,一听在试吃会上会见到第五名。立马就答应下来,保证一定准时出席。
送完了两个口信,霍冬又赶往玻璃厂让他们重新制作热水瓶内胆。该厂的厂长一听十个热水瓶只合格了两个,觉得不太相信,给她做内胆的是专门挑地有多年丰富经验的老师傅,但考虑到是第五钢笔厂的单子,还是答应再做八个内胆。
跑完这三家工厂再回到钢笔厂,这一上午的时间就差不多了,在办公室整理了一下文件又休息了一下就到了午饭时间。吃了饭回来在温暖的办公室里小睡了个午觉,看看报纸喝喝茶写写文件巡巡车间就这么打发掉下午的时间,然后提包下班。晚上十点再见。
回到教会街110号,大家一起早早的吃了点面条煎饼垫肚,谁都不愿意空着肚子等晚上的那顿,那不利于健康,三餐一定要定时。
遥控板报告了今天费丽瑟斯宫的工作进度,一切顺利,就是记者太多,不打一声招呼地突然出现在人面前吓人一跳,可又没法把他们全赶出去。从大门轰出去了他们又能从别的地方钻进来,那宫殿每年基本维护的项目少得可怜,简直够得上年久失修地标准,到处都是漏洞。
第五名笑得直捶桌,叫遥控板稍安勿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能忍则忍,那些记者能挖的不过是些花絮,真正的头条新闻都在他们手上。除了希林恩浦报业别家拿不到更独家的素材,记者也要吃饭的,别太跟他们计较了。
遥控板撇撇嘴,“我倒不是抱怨这个,但是记者的出没很影响施工进度,他们会拉着正在干活的工人问东问西,今天还有记者明明看到工人们在刷洗大厅的地面还踩进去要采访,结果被工人拿着刷子给打了出去。”
第五名用筷子敲敲盘子,“嗯。这么说这些记者地确给你们带来了困扰。但问题是我们对别家报社的记者没有半点约束力,让他们不再打扰你们的工作这有点麻烦。”
“那就让记者去约束记者好了。同行之间的竞争关系会让他们行为放肆也会让他们收敛放肆。”武松从大盘子里夹起一张煎饼到自己的盘子里,一边继续夹菜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事就交给你了,不要再让遥控板他们抱怨。”
武松比了个“ok”的手势,放下筷子用手卷起煎饼放进嘴里大咬一口。
晚上九点多一点,半饥饿状态的一群人乘坐三辆马车驶出教会街110前往昨天约定的酒店,到那时其他被邀请地客人们还没到,霍冬和武松俩人连口茶都没得喝就被赶到门口去做迎宾。
为了这场试吃会餐厅做了充分的准备,提前至九点半就停止供应晚餐,转而开始打扫,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下做出一副已经打烊的样子,但实际上在沉重的帘子后面仍旧灯火通明,几张餐桌拼在一起变成一条长餐桌,铺上洁白的餐布,摆上精致的餐具,迎接重要的客人。
gu903();今晚就像他们的包场,第五名这群人随意地在里面走来走去,服务生给每个人送上一杯清水,除了餐厅经理维德斯之外,酒店那边地高级主管们也在这里,与第五名共坐一桌陪他聊天。